一隻腳踩到了那人胸口上。
他注意到了我披給對方的外套,諷刺的笑了笑,用腳将外套挑開,說:&ldquo天氣很冷嗎?&rdquo一邊說,他一邊用刀子去割對方的衣服。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他的力道把握的不太精準,等到将對方的衣服完全割開剝光是,這人身上已經有很多冒血的傷口。
寒冷和刀子終于引起了他的注意,地上的人不再隻是痛苦的呻吟了,嘴裡冒出一些零零星星的詞彙,聽起來沒什麼意義,似乎是呓語,但這樣,總比一句話不說的好。
懶貨顯然很興奮,他平日大部分時間都是一副懶懶散散,似乎随時會睡覺的模樣,很難看到他這麼有精神了,這是一個貨真價實的變态。
我道:&ldquo然後呢?你把這麼個大男人剝光了是準備幹嘛?這麼興奮,很容易讓人誤會的。
&rdquo說話間,帳篷裡其餘人陸陸續續被吵醒了,走出來瞧見我們這架勢,劉隊目瞪口呆,看着我和懶貨,顯然對于眼前的情況有些發懵。
女醫生驚呼道:&ldquo你們在幹什麼?&rdquo
懶貨懶懶的看了衆人一眼,道:&ldquo在幫你們,在為你們的安全負責,如果你們要圍觀的話就不要問太多,我不喜歡審訊的時候被人打擾。
&rdquo說着,他看了看自己腕上的手表,自言自語道:&ldquo争取一個小時内搞定,這樣還可以繼續睡。
&rdquo
獨眼龍不客氣的在我耳邊說:&ldquo當家的,這人到底什麼來路,這裝逼裝的,我真想打他臉。
&rdquo
我苦笑,說:&ldquo你最好不要有這個想法,他不是在裝逼,而是真的牛逼。
&rdquo其實在上一次的相處過程中,懶貨的身手雖然不錯,但也不見得能比得上呂肅或者吳水之流,他真正恐怖的地方,大概就在于這人變态的心理和深沉的心計。
當一個人将虐待他人當做興奮點時,這樣的人絕對是很可怕的。
這時,懶貨用刀慢悠悠的在那人臉上拍,就像在選豬肉一樣,然而,下一秒,他的刀尖就猛的朝下,險險的懸在了那人的眼球之上,隻要再往下一厘米,尖刀就會刺入對方的眼球中。
但懶貨這次虐殺的對象是個瘋子,瘋子是不知道害怕的,因此對方的态度依舊沒有什麼改變,隻是一個勁兒抖,似乎冷的不行。
懶貨對他道:&ldquo你真的瘋了嗎?就算是瘋子,也能聽得懂人話的,那現在我問一句你答一句,當然,如果你不答也無所謂,因為這個答案對我來說也不是太重要。
&rdquo
緊接着,他道:&ldquo你是誰?&rdquo
對方沒有說話,緊接着,尖刀慢慢的朝着那人的眼睛刺了下去,整個過程很慢,如果懶貨是一下子把對方的眼睛給挖出來,我們或許還不會覺得太難受,但他卻是用一種極其緩慢的動作在做這些事,我們可以看到尖刀下去後,眼珠子被微微擠壓向一邊,然後是慘叫,緊接着就開始掙紮,但懶貨的手很穩,他握着刀,把持住微微下刺的動作一動不動,反而是對方的掙紮,使得眼睛自己蹭到了刀上。
那種根本掙脫不掉被刀子插着的感覺,實在讓人覺得恐怖。
瘋子的半邊臉已經被血流滿了,伴随着血的,還有破碎眼球裡流出的黑水,衆人實在受不了這個刺激,劉隊和文敏齊齊出手阻止,兩人一左一右去夾懶貨的胳膊,想将人拽過來。
然而就在這時,那個瘋子開口了:&ldquo不要殺我,不要殺我!&rdquo
文敏二人的動作不由得停下來,衆人面面相觑,沒想到瘋子真的會開口。
這時,懶貨的手慢慢動了起來,以一種極其緩慢的姿勢,開始慢慢将那顆眼球往外挑。
這個過程中,那慘叫聲一直沒有停,文敏拔出槍怒道:&ldquo住手!你沒有權利這樣對待他!&rdquo
懶貨反問道:&ldquo為什麼?&rdquo
文敏怒道:&ldquo人權!&rdquo
懶貨動作不停,道:&ldquo但你怎麼肯定他是人?你有見過背上長出那種東西的人嗎?我覺得,他大概是某種動物,嗯&hellip&hellip目前,在國内還沒有防動物虐待法案,所以,這位女警官,你管錯對象了。
如果你覺得我犯法,那也等相關法案出來之後再找我的茬。
現在你無故用槍指着我,我才是被侵犯人權那一個。
&rdquo
劉隊用英語罵了句髒話,道:&ldquo野蠻的人,野蠻的法律,不管是動物還是人,虐殺都是可恥的。
如果你再繼續下去,我就不客氣了。
&rdquo
ps:這章沒改錯别字,其實病的挺厲害,今天本來想請假不更的,但無奈傲嬌病和強迫症一起發作,讓我要保持不斷更記錄,所以繼續碼了,效率比平時慢了一倍,所以更晚了,大家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