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座古城裡,似乎随處可見這種造型的人像,也不知這些人像的意義究竟是什麼。
是古蜀國所崇拜的神靈嗎?在這地底随處可見的神靈,是否真的能鎮壓邪祟呢?
看樣子應該是沒什麼作用,否則01也不會跑出去了。
我們三人打着手電筒看了一圈,都揣測出入口應該在石室的上方,便決定順着這石像往上爬。
由于石像比較大,再加上雕工極為細緻,服飾上的花紋都凸顯了出來,因此由很多可以供人落腳和抓手的地方,爬起來到也并不困難。
衆人打定注意,決定我們三人先上去,然後再用繩索将獨眼龍給拉上去。
于是我摸出繩索準備給獨眼龍系上,誰知一轉身,卻猛然發現不對勁。
地上的屍體,那具劉隊的屍體,怎麼不見了?
我霎時間呆了一下,仔細一看,猛然發現,在屍體原本放置着的地方,竟然有一道血痕,血痕一直蔓延到了石像的另一面,就仿佛在我們三人擡頭觀察石像的時候,劉隊自己爬過去的一樣。
但屍體怎麼會動?
如果是詐屍變成粽子,又怎麼會在地上爬?肯定是屍起而撲人才對!
我腦海裡立刻冒出一個念頭:莫非她沒死?可她的脈搏,之前明明消失了。
莫非這女人還練過龜息一類的功夫?這想法有些不靠譜,在我腦海中一閃,便消失了。
這時,懶貨和哈日查蓋也發現了這一點,懶貨一向懶散的神情頓時扭曲了一下,雖然隻是短短的一瞬間,但我知道這小子現在心裡肯定很不淡定,他一向引以為傲的悉聽能力,這次失效了,連有人在後面爬了一圈兒都沒發現。
幾乎是立刻,在我和哈日查蓋都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懶貨已經拔出腰間的雙刀,順着血迹延伸的方向,轉到了石像的另一面。
血迹到這裡時,已經很淡了,但依稀可以看到,它一直是蔓延到石像底部才停下來的,除此之外,沒有留下任何東西。
劉隊去哪兒了?根據周圍的迹象來看,唯一的可能就是,她是趁着我們不注意時,順着石像爬上去了。
這是一個被炸的面目全非的人能辦到的?
我和紅毛面面相觑,皆覺得滿頭霧水。
紅毛砸了砸嘴,對懶貨說:&ldquo你這耳朵看樣子也不是很給力啊,憑什麼出場費比我高四倍。
&rdquo這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擺明了火上澆油。
我瞪了他一眼,示意這小子别唯恐天下不亂,不過這會兒瞪他也晚了。
懶貨估摸着是自尊心受創,哼了一聲,道:&ldquo我先上去。
&rdquo說完,也不等我有二話,便順着往上爬,顯然是想把劉隊給找出來。
我越琢磨越覺得不對勁,一個普通人,是不可能被**炸完後,還跟着往石像上爬的。
再者,懶貨的能力我也清楚,劉隊能避開他的耳朵,那就更不得了了。
我不禁懷疑,那個姓劉的女人,到底是不是人。
這麼一想,我便問了出來。
紅毛聞言摸了摸下巴,道:&ldquo是不是人我不确定,但肯定不是鬼。
&ldquo作為一個薩滿巫師,對于那些不幹淨的東西,他有着敏銳的感知能力,看樣子,劉隊的真實身份,還真是一個謎。
這時,我們再待在下面也沒用了,便按照原計劃,将繩索捆在了獨眼龍腰上,繩索的另一頭挂在我腰上,等上去後,再把人拉上來。
哈日查蓋雖然身體虛弱,但也沒到弱不禁風的程度,因此我也沒管他,讓他自己慢慢爬。
這石像觸手冰冷,在這初冬的地下,給人一種遍體生涼的感覺。
我身體緊貼着石像往上爬,擡頭便能看見上方的懶貨。
這會兒我也隻能看到他的腳和屁股。
懶貨的速度不慢,我爬上去七八米左右時,懶貨似乎已經快到頂了,一切比較順利,看樣子沒能發現劉隊的蹤影。
我目光隻顧着往上看,偶爾注意一下腳下爬的比較艱難的紅毛,一時不察,等在轉過頭時,猛然便發現,從旁邊,探出了一顆血淋淋的人頭,正直直的對着我。
猝不及防之下,我隻覺得心髒猛然一揪,整個人渾身都軟了。
這人頭上全是血,粘黏着波浪卷的金發,不是劉隊又是誰?而此刻,她以一種完全不可能出現的姿勢趴在石像上,四肢屈起,仿佛一隻蹲着的青蛙,血淋淋的臉部直接對着我。
這刺激實在夠大,我手腳一軟,幾乎就要跌倒下去,索性在最後關頭穩住了。
然而,這會兒爬在石像上,我的四肢都用來固定身形,幾乎根本就騰不出手,因此這瞬間,我隻下意識的發出了一聲驚呼,緊接着便是大眼瞪小眼。
下放的哈日查蓋顯然是看明白了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