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在攻擊前,身體會挺直後仰,現在看起來,它似乎沒有什麼攻擊的意向,我正瞧着,懶貨忽然伸手快速奪過了文敏腰間的手槍,緊接着便是一聲上膛聲,不等我們反映過來,懶貨砰砰兩槍,直接打爆了蛇頭。
文敏吃了一驚,說:&ldquo你這是幹什麼?&rdquo
懶貨懶洋洋的說道:&ldquo先下手為強,難道等它來咬你?&rdquo
文敏皺了皺眉,沒吭聲,大約是很不滿懶貨這種嗜殺的态度,但畢竟是一條蛇,而不是人,因此也沒多說。
我們繞過蛇屍,正打算往前走時,我眼角忽然瞥到,那蛇竟然動了一下,似乎沒死透。
頭都爆了,怎麼還沒死?
我不由得頓了下腳,側頭一看,卻發現,從破爛的蛇頭裡,赫然鑽出來一個東西,不就是那個消失的舌頭嗎!靠,這東西竟然寄生在宅蛇的身上了。
我立刻叫道:&ldquo小心。
&rdquo話音剛落,地上的蛇屍猛地跳将起來,尾巴快速探出,一瞬間,便猛地纏住了離的最近的文敏。
文敏也知道這玩意兒的厲害,頓時緊緊的閉着嘴,隻是那蛇纏人的力道極大,纏住她的脖頸後,一張漂亮的臉,霎時變得通紅。
那顆惡心已經碎爛的蛇頭,就這樣直直想往文敏嘴裡鑽。
她一邊兒咬牙閉唇,一邊快速拔出腰間的匕首,瞬間将那蛇斬做兩段。
我不由得松了口氣,心說幸虧是文敏,這要是換了其它女人,保證是張嘴大叫,然後直接讓那玩意兒得逞了。
這一切都發生在瞬間,無聲無息,沒有人敢張嘴,因此周圍一點兒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文敏在将那蛇斬斷後,猛地伸手将斷頭的那一半狠狠的往牆上一抽,霎時間,那條舌頭被拍在牆上,發出啪的一聲響。
她脖子上還纏繞着血淋淋的半條蛇,手裡卻抓着另外半條,根本不給那舌頭反應的機會,啪啪啪啪連續抽了起來,半條蛇都被她在牆上抽的皮開肉綻。
那舌頭一樣的東西顯然也是有痛覺的,忽的掉在了地上,就在這瞬間,文敏踏出一腳,猛地踩了上去,腳掌揉撚着,踩的那玩意兒根本無法動彈。
她漂亮的臉上全是血,頭發有些散亂,神情嚴肅而淩厲,獨眼龍咕嘟咽了口口水,對我說:&ldquo當家的,這麼彪悍的女人你都可以降住,老張我徹底服了。
&rdquo
我隻覺得自己的舌頭也仿佛被一隻腳狠狠的揉撚一般,看的我眼皮子直跳,聞言苦笑道:&ldquo你懂什麼,這叫巾帼不讓須眉。
&rdquo這時,懶貨已經拿出刀,猛地一刀插在那玩意兒身上,将它捅了個對穿。
文敏這才收了腳,緊接着将脖子上的蛇給扒拉下來,沖我一笑,對我剛才的話表示嘉獎,道:&ldquo還是我家陳懸會說話。
&rdquo能不會說話麼,我可不想回頭被你踩在地上揉。
獨眼龍幹巴巴的說道:&ldquo别在單身面前秀恩愛好嗎?&rdquo
文敏撲哧一笑,擦了擦臉上的血迹,将目光移向了懶貨刀上的東西。
那玩意兒的大小、質地,就和人的舌頭差不多,長約二十厘米左右,其中一端,還長着無數頭發絲一樣細小的觸須,和當初寄生哈日查蓋那隻小手十分相似,隻是外觀不同而已。
此刻,它被串糖葫蘆一樣串在刀上,不斷掙紮彈動着,随着它的彈動,中間的刀口開始擴大,眼瞅着就要自己将自己割成兩半了。
我立刻道:&ldquo這東西也是01,八成也會分裂,别讓它變成兩個。
&rdquo
獨眼龍道:&ldquo對對,趕緊找東西裝起來,說話間,他摸出了水袋,擰開蓋子,懶貨便将那玩意兒塞了進去,随後将蓋子擰了起來。
整個水袋立刻開始蠕動起來。
獨眼龍說:&ldquo不知道這玩意兒生存需不需要空氣和水。
這水袋是空的,而且是皮的不透氣,沒準兒能把它憋死在裡面。
&rdquo
我說:&ldquo你也太異想天開了,不過凡事要往好的方面想,希望你的想法能成真。
&rdquo我們不打算帶着這個危險的玩意兒,便拿出固體然料,将這東西直接給燒了。
這一次燒的幹幹淨淨,隻留下一堆焦灰,這才作罷。
衆人解決了這一大隐患,一路前行,很快便回到了之前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