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黑吃黑,死了也一了百了。
這一刻,我真的下了殺心,就在這時,床底下響起了一陣動靜,緊接着,真呂肅畏畏縮縮的鑽了出來。
此刻,我們一人制住一個,形成了一種定格似的局面。
他看了看我們,又看了看呂肅,忽然露出一個要哭一樣的表情:&ldquo他來了。
&rdquo他腿上還在流血,但卻跌跌撞撞想往門口跑。
我一時不解。
他?
哪個他?
難道除了呂肅,還有别人?
我這一愣神,忽然發現,那窗台上,不知何時,竟然多出了一個人。
那個人,就像是憑空出現了似的,比起呂肅,真呂肅似乎對于他更為畏懼,拖着受傷的腿,連滾帶爬往門口跑。
懶貨十分吃驚,他耳力驚人,但此刻吃驚的表情很顯然表明,他并不知道窗口何時出現了一個人。
呂肅看了看連滾帶爬想跑的人,沒吭聲,又看向窗口,說道:&ldquo來的太晚了。
&rdquo
那人身形看起來微胖,半隐在黑暗中,瞧不清楚樣貌,片刻後,他發出一聲古怪的笑聲,從黑暗中踱步進來。
直覺告訴我,恐怕要壞事了。
片刻後,那人走到了房間内,此刻是冬天,這人穿着厚厚的羽絨服,如同一顆球似的晃悠進來。
他臉型微胖,白淨無須,隻是左臉的地方,有幾道猙獰可怖的傷痕,像是什麼動物的爪子劃拉出來的,傷疤泛着黑色,使得他的臉看起來異常可怖。
這人我從未見過。
他是誰?
而就在這瞬間,我們所有人似乎都成了空氣,那人的目光瞬間和陳天德交彙在一起,陳天德臉部的肌肉緊繃了起來。
刹那間,我猜測出了來人的身份,他應該就是陳天德口中所說的那個呂肅背後的高人。
他盯着陳天德,嘴裡卻道:&ldquo老呂,你越活越回去了。
&rdquo
呂肅微微一笑,道:&ldquo大旗,幾年前你跟我吹噓,你布的局沒人能闖進去,現在這場面,是不是該給我個交待?&rdquo
這二人對話間,完全将我們所有人忽視了。
随着呂肅話音一落,那個被稱為大旗的,忽然将目光移向了已經連滾帶爬跑到門口的真呂肅,也不見他做什麼,真呂肅便如同被施了法一樣,抱着頭縮在角落裡瑟瑟發抖。
我心不由沉了下去。
這人&hellip&hellip不是我們能對付的。
在制服住欲要逃跑的真呂肅後,那個叫大旗的往旁邊的凳子上一座,羽絨服膨起,隻露出一個腦袋,看起來十分滑稽,但臉上兇狠的傷疤,讓人根本生不起取笑的心思。
接着,他說:&ldquo真是一場好戲啊,我剛才聽到了,你叫陳懸?了不起,了不起,能制住他,好樣的,先幫我揍他兩拳給我出氣,我保證給你們三個留個全屍。
&rdquo
我聽着這話,隻覺得這人狂妄之極、這個世界上,狂妄的一般分為兩種人,一種是自鳴得意,不知天高地厚的,一種就是有真本事的。
這個大旗顯然屬于後者。
我不動聲色,道:&ldquo哦?為什麼要幫你揍他?你倆有仇?&rdquo
大旗皮笑肉不笑的說:&ldquo仇倒是沒有,不過這小子上次說給我介紹生意,卻把我坑苦了,一直想揍他都沒找着機會。
你打他兩拳,我給你留個全屍,這麼換算的買賣,不做?&rdquo
我正欲開口,陳天德懷裡的靈寵忽然汪汪汪的叫了起來。
大旗目光一轉,說道:&ldquo這小畜生養的不錯,冬天到了,正好拿來炖湯。
&rdquo我看得出來,陳天德其實有些忌諱這個叫大旗的,但他愛狗如命,一聽這話,乖張的性情立刻不加掩飾的暴露出來,怒喝:&ldquo哪裡來的後生,如此猖狂!陳爺爺今天倒要看看,是誰會被炖湯!&rdquo
這次陳天德是真的發怒了,手一揚,也不知灑出了些什麼東西,霎時間,整個房間裡忽然彌漫起了一股惡臭,與此同時,我的眼睛便如同見了辣椒水似的,火辣辣的疼,一時間都睜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