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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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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和我結伴了。

     接下來的幾天晚上,我每晚都有做夢。

    說實話,那面具戴在臉上的感覺并不好受,冰涼冰涼的,又曾經蓋在死人的臉上,因此給我的感覺,仿佛就像是在臉上搭了一層死人皮一樣。

     同樣的,第二天早上起來,我還是什麼都記不起來,但随着時間的推移,記憶的過程就逐漸清晰起來。

    這種傳承,是一種很奇特的方法,仿佛某種本能的覺醒。

     曾經有人很好奇,将一隻狼崽,和狼群分開,從小養在實驗室裡,但很奇怪,沒有父母的教導,狼崽還是無師自通的學會了很多狼群法則。

    這種狼群在長期進化中才形成的後天法則,并不屬于本能,但狼崽還是出乎意料的繼承了這一點。

     因此,有人認為,動物的繁衍傳承和人類是不同的,人類隻有血脈傳承,而動物則有記憶基因的傳承,它們很可能會在某一時期,覺醒這一些記憶基因,回憶起祖先曾經的生活。

     雖然這隻是一個設想,但我覺得,自己現在的狀态,就和這種設想極為相似,如同記憶中的沒把鎖被打開了一樣,一些古老的,原本應該完全不懂的信息,慢慢的滲透進來。

     我和紅毛之間的&lsquo共同語言&rsquo開始多了起來。

     在接下來的一個月裡,我開始掌握了一些被紅毛稱為小把戲的東西。

     那天,紅毛忽然找到我,說要帶我出去練手。

    此時,我依舊在經營着畫廊,但畫廊的收入,除了成本外,其餘的我都存了起來,沒有再做投資,而是取很少的一部分當自己的工資。

     以前我是個注重儀表的人,現在,我解下了昂貴的手表,脖子上的古玉,穿上了在地攤上買來的牛仔褲和白體恤,從以前的商界精英,變成了一個放在人堆裡毫不顯眼的中年人。

     我已經開始慢慢去适應這樣的生活,有句話怎麼說的?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我有過很艱難的日子,但那段日子畢竟過去十多年了,後來的幾年,我都過的很闊綽,現在一下子變得這麼&lsquo接地氣&rsquo,确實難以适應。

     但是,活着,有時候本來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人生之事,十之⑧九不容易,對于各自所過的生活,大部分人,不都是不得已的去适應嗎? 我覺得自己應該沒問題。

     紅毛準備了一些家夥,随即帶我去了位于香蜜那邊的一片别墅區,他應該是事先有預約,對保安說是周老闆約我們來的,保安便直接放我們進去了。

     沿途,我跟着紅毛,忍不住道:&ldquo去哪兒練手?&rdquo 紅毛道:&ldquo你這兩天,不是學會了&lsquo悅靈&rsquo嗎,紙上談兵,不如實戰。

    &rdquo 所謂的悅靈,就是和死人,也就是軟粽子溝通,我們倒鬥的雖然會一些秘術,但最多能看見粽子,要和軟粽子對話,一般比較困難,除非對方道行高,主動開口才行。

     說話間,我們停在了一棟别墅前,一個幫傭樣的阿姨接待了我們。

    這會兒是下午的五點,别墅的主人在家。

     這個周先生,年約四十左右,秃頂,大腹便便,雖然一身富貴肉,但皮膚裡透着一股黃,這是精氣透支的現象,一看平日裡就是酒色之輩,這樣的人年輕時元精之氣傷的太多,老年後一般不長命,往往是大病纏身、小病不斷。

     一進去,那周先生就開始打量我和哈日查蓋,俗話說,人靠衣裝,佛靠金裝,要按照我以往出門的派頭,對方是絕對不會用這種輕視和懷疑的态度打量我的,不過這會兒我和紅毛确确實實被當成了兩個騙子。

     他道:&ldquo就你們?一個殺馬特,一個&hellip&hellip能行嗎?&rdquo 紅毛平日裡笑嘻嘻的,但一聽殺馬特就急了,說:&ldquo你這老闆說話嘴下留的,什麼殺馬特,不懂别瞎說,為了染這頭發,知道我跑了多少地方才湊足九隻紅毛公雞嗎?算了,說了你也不懂。

    &rdquo說完,大搖大擺在人沙發上坐下了。

     哈日查蓋這頭發确實不是用來做裝飾的,其實是一種秘術,個中講究很多,不是用一般的染發劑染的,被這周老闆形容成殺馬特,着實将他氣的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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