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些困擾我的謎團,我試圖從葉九卿身上找到答案,可如今葉九卿卻用迷茫的目光看着我,他比這個房間裡任何人還迫切的想知道原因。
“這照片上的是葉掌櫃?”田雞疑惑不解指着照片問。
“這人的确是我。
”葉九卿回答的磊落。
“可我完全不記得這張照片是在什麼地方拍的,而且怎麼還有宮羽?”
“照片拍攝的時間是1942年,葉掌櫃好好想想,是不是時間太長遺忘了什麼?”宮爵一臉愕然。
“1942年……就是四十年前,那個時候我才二十多歲。
”葉九卿低頭細細思索良久。
“那個時候我還不認識宮羽。
”
“這照片上,有沒有你認識的人?”我急切的問。
葉九卿重新看了一遍照片,很确定的搖頭,樣子極其的茫然困惑。
“四十年前……”将軍表情凝重對葉九卿說。
“那個時候剛好是我見到掌櫃的時間,掌櫃的腿也是那個時候受傷的,我從來沒問過掌櫃,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葉九卿深吸一口氣緩緩坐下,默不作聲的沉思半天,思緒好像已經回到很久以前,我們靜靜等着葉九卿去追憶那段往事,過了很久才聽見他低沉的聲音。
葉九卿告訴我們,四十年前他在盜墓這個行當嶄露頭角,年紀輕輕已經一騎絕塵,有一天他收到一封匿名的信,打開以後發現隻有一張繪有圖案的紙,落款處有時間和地點。
“邀請函!”薛心柔為我們講述她爺爺薛書橋經曆的時候,提到過相同的事,那封信便是神秘招募者向十二個人發出的邀請函,我激動的問。
“然後呢?你既然收到過邀請函,照片中又有你,說明當時你赴約了,為什麼你卻不記得照片的事?”
葉九卿不慌不忙的繼續說,紙張繪有一條雙翅的飛龍,葉九卿從圈裡前輩的口中得知過月宮九龍舫的傳聞,他知道雙翅飛龍就是月宮九龍舫的标志。
葉九卿當時年輕氣盛,血氣方剛,對于一個盜墓賊來說,還有什麼比找到月宮九龍舫更有成就感的,而且如果傳聞是真的,那足足一船的寶藏讓無寶不落的葉九卿勢在必得。
而那封信中出現羽龍圖案,說明知道月宮九龍舫的并非他一人,葉九卿想要查探虛實,便按照信中時間和地點如期而至。
“你去了約定的地方,那為什麼……”
“别打岔,讓葉掌櫃說下去。
”宮爵打斷了按耐不住的田雞。
“我的确是去了,信中約定的地點是在格爾木,我趕到的時候突發一場病。
”葉九卿下意識按按自己的傷腿。
“那個時候我還不是瘸子,我向來都是獨來獨往,生病後一直昏迷,等我醒來後,見到的人卻是……”
“我,是我。
”将軍接過葉九卿的話。
“那個時候我剛在遼東搗騰完一個西夏古墓,打算返回西南出貨,當時兵荒馬亂不安全,帶着貨大路是不敢走,我穿山越嶺途經格爾木時,在郊外一個帳篷裡看見昏迷不醒的掌櫃,那是我第一次見到掌櫃。
”
“你還記不記得見到掌櫃的時候是什麼時間?”我問。
“你這不是瞎扯嘛,四十年前的事了誰能記得清楚。
”将軍搖頭回答。
“具體的時間現在已經記不清,不過将軍把我帶回格爾木的時候,當地藏族居多正趕上過節,後來了解到是藏族的朝山節,在每年的六月四号,就是說将軍發現我時候已經是六月份。
”葉九卿想了半天告訴我們。
邀請函上的約定時間是五月九号,而将軍看見葉九卿已經是一個月之後的事,将軍說他發現葉九卿的時候,他還昏迷不醒,左腳上纏繞着繃帶,看樣子傷的不輕,等葉九卿醒過來,将軍問他發生了什麼事,那個時候葉九卿已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