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噶薄……”田雞艱難了學了半天也不能重複。
“什麼亂七八糟的,該不會是你父親臨終前說的話含糊不清,你沒聽清吧。
”
“開始我也是這樣認為的,可我父親拉着我的手,反複不停說這幾個字,我以為他是想告訴我什麼,但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
“不,不是亂說,是你們聽不明白。
”溫儒一臉震驚的搖頭。
“我們不明白,難道你明白?”宮爵桀骜不馴的問。
“溫先生難道知道這話的意思?”廖凱樣子頓時充滿了希望。
溫儒緩慢的放下手中茶杯,神情驚訝不已的看着廖凱。
“我在研究苗人宗教曆史的時候,曾經接觸過苗族先民一些失傳的文字,其中最艱深的是一種祭司專用的語言,這種語言的發音和廖先生父親說的極為相似,不過能掌握這種語言的人很少,而且在苗人的宗教曆史上消失了上千年,你父親絕對不可能知道,他能說出久遠失傳的祭司語言,這本身恐怕比什麼消失金塊寶藏還要重要和離奇。
”
“為什麼?”廖凱疑惑的看着溫儒。
“不就一句話,為什麼比寶藏還重要。
”
溫儒深吸一口氣表情凝重嚴肅。
“因為這是和苗人的神溝通的語言!”
溫儒說能掌握這種語言的人隻有地位極其崇高的祭司,而且這種語言已經消亡上千年,在苗族早期的宗教中極為重要,但不知道為什麼出現一個令人匪夷所思的斷層期,那些神秘的祭祀和語言平白無故的消失。
“這青銅面具足以證明苗族早期的祭祀的确存在,可奇怪的是我研究苗族曆史幾十年,一直沒搞明白祭祀的對象是誰,苗族信奉鬼神,祭祀的對象很多,但如此高規格的絕無僅有,不管祭祀的是誰,很明顯在苗族先民的心目中,有着不可替代的地位。
”溫儒說。
“您爺爺在藏匿寶藏的過程中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青銅面具應該很關鍵,找到出現面具的地方或許能找到消失的寶藏。
”宮爵對廖凱說。
“我也是這樣想到,不過對這方面我畢竟不太熟悉,貿然進入深山擔心會重蹈覆轍,所以才希望能找到一些精通擅長這方面的人幫忙。
”廖凱看了看我們聲音很誠懇。
“各位都是郭先生舉薦,不知願不願幫在下這個忙,随我重返雲南探查這批寶藏的下落,當然,事成之後在下絕對不會虧待各位。
”
青銅面具上有三眼麒麟,那是入地眼的标志,可讓我們愕然的是,這标志居然和苗族先民有關,原本是打算打聽出青銅面具的來曆,現在看起來恐怕隻有跟着廖凱去雲南一趟。
“溫老年歲已高不易周居勞頓,雲南之行我可以替溫老前往。
”葉知秋禮貌的對廖凱說。
“廖先生也别客氣,至于什麼虧不虧待就不需要了,我們隻是想考古研究,對其他的沒興趣。
”
“不礙事,我還沒老到不中用,這身子骨也是時候活動活動,廖先生既然盛意拳拳,我就陪廖先生走一趟。
”溫儒态度很堅決。
我們三人對視,溫儒不會因為一個青銅面具不辭辛勞去雲南,這東西裡絕對還有他看重的事,溫儒對廖凱和我們未必把話說完,他一定還隐藏着什麼。
從酒店出來,葉知秋送走溫儒後,被我拉住叫她别跟着去,葉知秋說這個對她很重要,如果證實青銅面具的來曆,可以填補苗族考古史上一段重要的空白曆史。
葉知秋根本不聽我勸說,回到四方當鋪,我把打探到的消息告訴葉九卿,聽到葉知秋也要去,他居然沒有反對。
“從小都是我把她寵壞了,不讓知秋吃點苦,怕是長不了記性,這一次由她去,何況還有你們我也放心。
”葉九卿雙手背在身後來回走了幾步。
“至于溫儒那邊,你們不用擔心,送去的東西和帶去的話,今晚他就會知道,知秋既然跟着他,量他也不敢做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