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祖訓我必須尊崇,但我不想你再沾指,我甯願違背祖訓,就是期盼,如果真是詛咒的話,你是應家唯一清清白白的人,希望你可以逃過一劫。
”
“爸,命在我們自己手裡,不能就這樣認命,就算我什麼也不做,該發生的早晚也會發生。
”田雞搖搖頭誠懇說。
“我聽見您和媽說起一張地圖,應家盜墓就是為了這張圖,或許應家的秘密就在這張圖上。
”
“還有地圖?”我眉頭一皺問。
“幹什麼用的地圖?”
應悔元猶豫了半天,還是說出來:“應家先祖留下一張地圖,讓後世子孫一定要找到……”
應悔元隻說到一半就停住,似乎還有些事不想透露,田婉清拍拍他手背:“有些事冥冥之中都注定好的,你想讓田器幹幹淨淨,可最終還是事與願違,他還不是一樣盜了墓,躲是躲不了的,還不如全都告訴他們。
”
“你容我再想想,畢竟事關重大。
”應悔元輕柔的笑了笑。
“這事先别提了,難得把他找回來,好久沒這樣高興了。
”
田婉清點頭也不勉強,和顔悅色笑着對應悔元說:“高興的事,還不止一件呢。
”
“還有什麼?”應悔元問。
“沒瞧見你兒子跪在地上臉紅的跟火炭似的,你真當他是知錯啊,知兒莫過母,他這是害羞呢。
”
“害羞,他幹嘛要害羞?”應悔元一頭霧水。
“他可不是一個人回來的,你沒瞧出來,你兒子還帶着人。
”田婉清目光落在薛心柔的身上,嘴角笑開。
“一見面就敢沖着你掄槍,這丫頭性子我喜歡。
”
“哦……”應悔元恍然大悟,喜笑顔開說。
“說起來,這姑娘身上倒是和你脾氣差不多,就怕日後,田器這日子不好過。
”
“有什麼不好過的,他這性子就得有人管。
”田婉清不以為然。
“媽,你們說什麼呢,她,她就是我朋友。
”田雞臉更紅。
我和宮爵紛紛看向薛心柔,噗呲一口笑出聲,我們心裡都清楚,田雞打一開始就對薛心柔有意思,沒想到居然被田婉清看出來,薛心柔一臉羞紅,抿着嘴尴尬的不知所措。
田婉清走到她身邊,拉起薛心柔的手,越看臉笑的越燦爛,招呼應悔元說:“杵着幹嘛,難得今天熱鬧,好久沒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飯了。
”
應悔元唯唯諾諾點頭,跟着田婉清和薛心柔出了院子,我和宮爵瞟着田雞不說話,他撓撓頭,嘴角挂着好不容易才擠出來的笑容。
“别,别埋汰我,說兩句,别這樣看我,罵我也成。
”
“喲,您這話說的,誰敢罵您啊,您可是應少,我們巴結還來不及呢。
”我一腳踢在田雞身上。
“叫我田雞,聽着舒坦。
”田雞嬉皮笑臉摟住我。
“還好,應少毫發未傷回來,這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和朝歌可就真大禍臨頭。
”宮爵沒好氣的白了田雞一眼。
“别看不起人啊,咱們可是兄弟,你們這樣說就生分了。
”
“不敢當,和您應少當兄弟,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高攀呢。
”我推開田雞,又被他拉回去。
“真沒想騙你們,不是我說,你們想想,我要是說了,你們還會帶着我一起嗎?”田雞苦笑。
“這倒也是,誰敢帶着應家獨子出生入死。
”宮爵說。
“我沒想其他的,我爸活一天少一天,我就想讓他平安無事。
”
“既然你拿我們當兄弟,就該同舟共濟,這麼大的事,你幹嘛不告訴我們,你爸活一天少一天,你不也一樣。
”我說。
“從我認識你們兩個開始,咱們有閑過嗎,事一件接一件就沒斷過,而且都是大事,我又怎麼好說,不是怕你們分心。
”田雞說到這裡突然收起笑容。
“不過我真有件事瞞了你們,一直憋在我心裡,沒說出來,扪心自問,也就這事我對不住你們。
”
“你還有事瞞着我們?”宮爵掐着田雞臉問。
“其實我從一開始就知道羽龍。
”田雞說。
“……”我和宮爵同時愣住。
“你知道羽龍?”
“或許比你們知道的還要早,我離家出走前,那晚偷聽我爸媽談話,他們提及過羽龍,隐約說到應家的秘密或許和羽龍有關,所以我盜墓就是為了找這條羽龍,但一直不知道是什麼意思,直到遇到你們之後,才明白羽龍的含義。
”田雞誠懇的對我們說。
我和宮爵大吃一驚,應家是盜墓世家,以應悔元的身份,知道羽龍也不奇怪,可應家和羽龍又有什麼關系,羽龍是月宮九龍舫的标志,難不成應家和這艘離奇的寶船有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