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消失不見,大廳裡的人全都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
“應該不會吧,哪有那麼邪‘門’!”有個人小聲說道。
“怎麼不會?”他旁邊的一個人哼了一聲,說:“你别忘了二十七年前那件事,當時大宅所有水池裡的魚也是死個不停……”
“二十七年前怎麼了?”
我豎起了耳朵想聽後文,但那人卻沒有再講下去。
“都不要吵了!”沈雪的老爸大叫一聲,續道:“老七,你們院子的魚死的最兇是吧!我今天就整晚守在那裡,我倒要看看是什麼玩意把魚給‘弄’死的!”
“好,就沖六哥你這句話,我們明天都到老祖宗這裡,來等你的‘交’代。
”那個老七說道。
其它院子裡的人想了想,也紛紛點頭,畢竟這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說不準老六真的能找到元兇呢。
一群人紛紛散去。
我等人都走的差不多了,這才滿臉帶着恭維謙卑的笑,朝沈家老祖宗問道:“那個,老祖宗,究竟您今天說的那個銅獅子……”
那個老狐狸大大打了個哈欠,也不等我把話說完,就自顧自的站起身來,說:“好累,人老了就是愛犯困,那個小朋友,老朽先去睡了,我們明天再慢慢擺家常。
”
該死!難得我這麼低聲下氣,他居然連一點面子都不給!
我臉上的笑意頓時凝固起來,雖然很想發飙,但一開口卻變成了這句:“您老走好,哈哈,老人家就是應該多多休息。
要不要我叫沈科幫你按摩?”
郁悶,畢竟在人家的地盤上,高傲如我還是要識趣的低頭。
人去樓空後,大廳顯得格外安靜。
我帶着滿腦子的疑‘惑’,最後和沈科等人無奈的離開了。
一路上,時時刻刻都十分聒噪的沈雪,沒有說過一句話,隻是低着頭慢慢走在後邊。
我向她走過去,柔聲問:“在擔心老爸嗎?”
“嗯。
”她看了我一眼,輕輕點頭。
“那麼有沒有想過,那些魚是怎麼死的?”我又問。
沈雪苦惱的皺緊了眉頭,說:“就是不知道啊,雖然我和老爸都猜可能是有人在水池裡下毒,但是市裡來的專家又檢查不出問題,而且死魚身上也沒有中毒的迹象。
”
“那也就是說,問題不是出在水質上。
”我思忖道。
一旁的沈科‘插’上了嘴:“本家許多院子裡都養了狗,會不會是某些犯賤的狗把魚給咬死的?”
沈雪搖了搖頭,說:“我爸也懷疑過,所以前天就要求老祖宗讓整個本家的人都把狗給鎖了起來,可是今天早晨,魚還是死個不停。
”
“那有可能是老鼠搞的鬼。
我以前親眼見過幾隻老鼠在淺水裡,圍着幾隻魚又撕又咬,最後活生生把魚給咬死了。
”徐‘露’也是突發奇想。
我咳嗽了一聲,指出了問題的關鍵:“雖然你們幾個說的情況都很有可能,但現在狀況是,那些死魚身上根本就沒有任何傷痕,還有其它的什麼高見沒有?”
沈科和徐‘露’立刻就打死不吭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