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直到鎮上有人想起我們,然後派人來查看,否則,我們都會被困死在這個該死的古雲山上。
”
禍不單行,說的就是我們的狀況,或許不止我們,甚至是整個沈家大宅裡,全部的一百多人,都有可能被這個隐晦的詞語給光臨。
放下‘交’通工具被毀掉的事,沈家所有人都開始搜尋徐‘露’的蹤影。
而我和沈‘玉’峰也着手調查起那兩個賊。
“說,沈家的‘交’通工具,是不是你們‘弄’壞的?”沈‘玉’峰抓着左邊那人的領口,大聲喝道。
“我要求聯系我的律師!”那人偏過頭。
沈‘玉’峰吐了一口口水過去,随手就了他幾耳光。
我慢悠悠地說道:“法律不是嚴令禁止毆打犯人嗎?何況他們在法律意義上,還隻是嫌疑犯。
”
沈‘玉’峰和我一唱一和,兇巴巴地說:“這裡天高皇帝遠,就算我把他們打個半死,到時候再死不認帳,我就不信他們能告我!再說,現在我們和外邊完全失去了聯系,有沒有人會來找我們都要打問号。
哼,說不定押他們下去時,這些家夥的傷早就好了!”
“有這麼好的事?”我裝出興奮的樣子,續道:“那讓我也試試,我早就聽表哥說,局裡打人要遵循一點小小的原則。
比如用榔頭敲的時候,一定要在人的背上墊塊木闆,據說,這樣打,就算驗傷時也不容易檢驗出來,而且被打的人會痛不‘欲’生,想暈都暈不過去。
”
沈‘玉’峰讪笑起來。
“看來你表哥還真教了你不少東西,說的我都想試試了。
”說着,他就四處張望,似乎想找個榔頭和木闆來。
左邊的那個家夥,吓得全身都發起了抖。
“我說!”他不顧右邊那人的阻撓,大聲叫道:“老闆的确是叫我們‘弄’些什麼事情,把這裡的住戶全都吓跑,但是我們還沒來得及幹,就被抓了,我……”
“這麼說,沈家池子裡的魚不是你們‘弄’死的?”沈‘玉’峰問。
“絕對不是,我們甚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
“那這裡的‘交’通工具和我的警車呢?也不是你們破壞的?”
“不是我們做的!我發誓!”
沈‘玉’峰眼睛一眨不眨地瞪着他看,過了許久,才惡聲惡氣的說:“我姑且相信你們的話,如果讓我知道你這家夥在撒謊,哼,到時候不要怪我‘弄’斷你幾根骨頭!”
将那兩個人鎖在房間後,我們走出了院子。
“那人的話你信不信?”沈‘玉’峰思忖了一下問。
我毫不猶豫地答道:“不信。
”
“哦,為什麼?”他略微有些詫異。
“因為那家夥說的太爽快了!我老爸常常教育我說,太容易得到的東西,一般都有貓膩,就算他的話裡有些真實‘性’,分量恐怕也不多,而且,他害怕的樣子也太做作了,一看就知道是裝出來的。
”
“完全和我想的一樣,嘿嘿,看來小夜你并不是徒有虛名啊。
”沈‘玉’峰老臉一紅,接着就嬉皮笑臉的跟我耍起了‘花’腔。
我暗自好笑,也不拆穿,淡然道:“我們去停車的地方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