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了!生氣了!小夜真小氣!”沈雪吐了吐舌頭,不語了。
從背包裡拿出蠟燭,一人發了一支,點燃後,整個密室頓時亮了許多,霧氣似乎也沒先前那麼濃密了。
我這才完全看清楚,原來我們身處的地方,是個大概有三百多平方米的正方形空間。
地上鋪着石闆,而牆壁的土有許多地方已經脫落下來,坑坑巴巴的,上邊還有無數植物的根部冒了出來,恐怕就是我們在上邊發現的銀桂和芍‘藥’的根。
這些該死的植物,它們的腳也伸的太長了吧!根本就不理會植物學的基本理論,恐怕要讓瘋子叔叔看到了,不真的瘋掉才怪!
不知為何,一見到這些沒有攻擊力、無法動彈的根部,我就會覺得‘毛’骨悚然,就像它們長滿了眼睛,它們在耐心地等待着,等待一有機會就将我們全部吞噬下去。
四個人找了一個多小時,卻絲毫沒有任何收獲,出口似乎隻有一個,就是那個我們進來的地方,可惜現在我們也隻能眼巴巴的看着它,看着‘射’入的陽光越來越黯淡,最後幾乎暗的張大眼睛也察覺不到了。
看看手表,已經下午六點半,古雲山的長夜再一次來臨,但不同以往的是,我們幾個沒有待在溫暖舒适的小窩裡,和大家一起吃豐盛的晚餐,而是又冷又餓的背靠背,坐在冰冷的石闆上。
“大家都餓了吧?”我疲倦的翻了翻背包,從裡邊拿出一些巧克力和幾瓶礦泉水,遞給他們。
“你還說你不是小叮當!”沈雪一邊接過我手裡的東西,一邊耍貧嘴。
“吃吧妳,别被噎到了!”我看了徐‘露’和沈科一眼,故意拉着沈雪走開了。
“幹嘛?”沈雪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臉微微紅了起來。
我将食指豎在嘴上:“噓!給他們兩個一點‘私’人空間,我倒是要看看,那個木魚腦袋會說些什麼東西。
嘿嘿,真的滿期待的!”
沈雪大受打擊,使勁掐着我的手臂:“你這家夥的興趣真惡劣!”
“大家彼此彼此!”我用力咬了一口巧克力,回敬道。
不遠處,那兩個感情幼兒園還沒畢業的低能兒,相互沉默着,這種沉默不知持續了多久,直讓我們這兩個耳朵都豎的酸痛起來的不良嗜好者,大為抱怨。
“那個,小‘露’,我……”沈科總算開口了。
和他背靠背坐着的徐‘露’,微微将頭側過去問道:“怎麼呢?”
“是關于霜孀的事情……我……”
那家夥嘴角笨拙的想要解釋,徐‘露’立刻冷冷地打斷了他:“霜孀是你的那個未婚妻嗎?她是個好‘女’孩,希望你不要傷她的心。
你要知道,你的‘性’格真的不算好,跟着你的‘女’孩是很辛苦的!”
“我和她沒什麼!真的沒什麼!”沈科的聲音大了起來,他猛地轉過身,直直地看着徐‘露’的眼睛:“小‘露’,她隻是我青梅竹馬的好朋友,雖然雙方的父母把我們拴在了一起,可是我一直都當她是妹妹!”
徐‘露’全身一顫,她轉過頭,拼命地躲開他的視線:“你幹嘛告訴我這些?”
“因為我!我!”沈科結巴了起來。
我和沈雪的心髒頓時提到了最高點。
加油啊,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