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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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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森的地方給‘花’木當養料。

     我們四個挖空心思,将自己腦中所有的辦法都想了一遍,但還是得不出任何結論。

     “對了!可以玩四人遊戲啊!”沈雪突然高興地笑了起來:“我從前在忘了叫什麼名字的雜志上,看到過這種遊戲,倒是滿适合現在的情況。

    ” “說來聽聽!”我總覺得這個名字很耳熟,但就是想不出個所以然。

     沈雪興高采烈的道:“遊戲方法,就是在一個長方形或者正方形的屋子裡,四個人,每個人都站在一個角落上。

    首先a第一個出發,走到b的地方拍b的肩膀,然後留在b的位置上。

    而b則走去拍c的肩膀,如同接力賽跑一般,不斷循環下去!” “好主意!”我頓時‘激’動的站起身:“就玩小雪妳說的遊戲,不過規則要稍微改一下。

    這個密室是中規中矩的正方形,面積大概是三百平方米,也就意味着,每一條邊長達七十五米左右。

     “我們依次按照我、沈雪、沈科、徐‘露’的次序,站在各個角落,然後由我先開始走邊,這樣每個人至少都能睡上十多分鐘!” 其餘的人也都對這個主意贊不絕口。

     不知為何,我的内心裡總有一絲不好的預感,似乎這遊戲本身存在什麼問題,但不管自己怎麼想就是想不起來,最後隻好放棄再繼續探詢。

     這遊戲是我們生存下去的唯一保障,就算有問題,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等所有人依次站到自己的位置時,遊戲正式開始。

    我緊緊握着手電筒,順着牆向前走,兩分鐘後便看到了沈雪,拍了拍她的肩膀,将手電筒遞給她。

    我站在她曾經待着的角落裡,靠牆閉上了眼睛。

     大腦内似乎有東西在不斷翻騰着,或許是受到霧氣的影響,思維漸漸變得模糊,越來越模糊……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隻感到有人在輕輕推着我。

     我慢慢醒了過來,麻木的接過手電筒又向前走去,就這樣,遊戲在睡着、被叫醒、移動、再睡着、再被叫醒中不斷持續。

     早就已經忘了自己移動到了哪個角落,也忘了這根手電筒接力‘棒’被傳到自己手裡有多少次,漸漸腦中麻木的感覺在消退,大腦也緩緩靈敏地運作起來。

     突然有些信息竄入了自己的意識裡,我頓時停住腳步,吓得完全清醒過來。

     四人遊戲! 記起來了,終于想起這個遊戲究竟有什麼不妥當的地方,以及内心的那絲不安,因為剛剛才記起,這個所謂的四人遊戲,根本就不是四個人能夠玩耍的遊戲! 我大喊了一聲,膽顫心驚的将所有人都叫醒,集合起來。

     “又怎麼了?”沈科打着哈欠,懶洋洋的問道。

     “各位,我要告訴你們一個十分遺憾的消息,希望你們聽了不要害怕。

    ”我面帶着苦笑,聲音因恐懼而微微顫抖,續道:“是關于那個四人遊戲的事情。

    ” “難道這個遊戲有問題嗎?”沈雪顯然也沒睡醒,用力‘揉’着眼睛。

     “不但有問題,而且問題很大!”我用盡量平靜的語氣道:“我剛剛才想起,這個遊戲的原名,它叫隅婆樣,源于日本的江戶時代。

    ” “那又怎樣?難道你對日本的東西有抹殺一切的過‘激’情結?”沈科現在還不忘了苦裡作樂,趁機消遣我。

     “給你們講個故事好了,聽完後,你就會知道這個遊戲有什麼不妥。

    ”我懶得理會他,深深吸一口氣,臉上苦澀的笑容更加苦澀起來。

     該死的二十多小時,早知道走進後宅會遇到那麼多匪夷所思、怪異莫名的東西,我就多拉幾個替死鬼下來墊背了。

     ‘舔’‘舔’沒有血‘色’的嘴‘唇’,我開始講起來:“那是發生在日本的真實事件。

    忘了事情發生的時間,總之,有一支五人的登山隊在爬雪山的時候,遇到了山難,其中一個人不幸死掉了,于是剩下的四人繼續向山下逃,終于在山腰的地方,發現了一個小木屋。

     “但雪山上非常冷,無法生火避寒的他們為了熬過漫漫長夜,也為了讓自己不會一覺不醒,活活被凍死在睡夢裡,于是建議玩類似隅婆樣的史克維爾遊戲。

     “他們四人就如同我們一樣,在漆黑的小屋裡不斷移動,最後終于熬過寒夜,第二天順利下了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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