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如果沈雪這家夥要知道我把她一個人丢在死過人的地方,她不殺了我才怪!
還好這件事知道的人并不多。
我用手抱起她,哇!看起來瘦瘦小小的,沒想到居然這麼重,隻是不知道‘胸’部占了整體重量的百分之幾?
一路想些有的沒有的分散注意力,一百米不到的距離,直讓我的手臂酸痛不止。
幾乎過了一個世紀,我才踹開自己的房‘門’,不負責任地将她扔到‘床’上,然後立刻朝徐‘露’的房間走去。
小‘露’依然昏‘迷’不醒,沈科神情頹廢的一直拉着她的手,動也不動,深情地望她的臉孔,但是他那副尊容深情起來,幾乎讓我忍不住想吐。
再次想起徐‘露’早晨喃喃念着的那句話……
“我的頭,我的脖子。
不見了!都不見了!”
不由自主的,我的視線徘徊在她的頭部和頸部上,雪白的脖子很纖細,也很美,她的臉孔在睡覺時,更是純真的一塌糊塗,就像天使一樣,根本看不出眼前這個沉睡的‘女’孩,清醒時‘性’格是個男人婆。
一切都很正常,除了有點白的不健康外,我實在看不出小‘露’有什麼值得害怕的。
但是,她幹嘛将所有可以照出樣子的東西,通通都扔到了院子裡?
難道……
我心裡一動,随手撿起一塊鏡子的碎片向她照去,做好了一萬個心理準備,也做了最壞的打算,我看向碎塊,鏡中的她依然體形完整,并沒有缺胳臂少‘腿’什麼的。
終于放下了心中的石頭,我長長吐出一口氣,準備離開。
突然,有一道冰冷的視線,緊緊貼在了我的背後。
莫名的寒意似乎無止境地從背上擴散到全身,甚至将我的腦神經也凍結了起來。
我臉‘色’煞白,僵硬地緩緩轉過頭去,才發現徐‘露’不知什麼時候醒了過來,正用一種陌生的眼神,死死地盯着自己。
那眼神,就是令我恐怖的根源,彷佛有個無形的巨手死命掐着我的脖子,我想反抗,但卻連一根手指也無法動彈。
“小‘露’,妳醒了!”她身旁的沈科正好擡起頭,用盡量溫柔的聲音問:“想喝水嗎?我去給妳倒。
”
所有的寒意在那一剎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我感覺全身一松,大口喘着氣,幾乎要癱倒在了地上。
徐‘露’閉上眼簾,什麼話也沒說,翻個身,面向牆壁又睡着了。
逃似地連滾帶爬,躲進雜物房裡,我越想越感覺不對勁兒。
剛才她那是什麼眼神?
不!絕對不是徐‘露’,甚至,連人都不能算,世界上沒有誰的眼神,能吓得我差些大小便失禁……
那麼剛才,究竟是怎麼回事?
難道說,小‘露’真的有不妥當的地方,但隻有她自己能看到?那種東西不但吓得她神經不正常,還讓她産生了雙重‘性’格?
大量的疑‘惑’如‘亂’麻般沖入腦中,我大為惱火,郁悶地狠狠一腳踢在了木‘門’上。
隻聽“咚”的一聲響,我抱起腳狂跳,痛得眼淚幾乎都要飙了出來。
從小到大,我還真沒有像最近這麼窩囊過。
疑團一個接着一個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