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喝茶。
”師父笑了笑。
過了一會兒,師父又問:“新近曾到此間麼?”
從谂禅師思忖了半晌,搖搖頭說:“不曾到。
”
“好。
喝茶。
”師父笑意更濃了。
站在他們之間的我,忍不住好奇,‘插’嘴道:“好奇怪啊,師父!為甚麼曾到也說喝茶,不曾到也說喝茶?究竟是為了什麼而喝茶啊?”
此話一出,師父和從谂禅師猛然轉頭望着我,全身不斷的因‘激’動而顫抖。
“對啊,什麼是喝茶,為什麼要喝茶呢?”從谂禅師喃喃的說道。
而師父那雙渾濁的眼睛,少有的‘精’光大盛,他用顫抖的雙手,緊緊的握住從谂禅師的手道:“我明白了,哈哈,我明白了!吃茶去!吃茶去!”
“吃茶去。
”從谂禅師臉上僅有的一絲疑‘惑’,頓時煙消雲散,他大笑道:“對,吃茶去!哈哈,明白了!我也明白了!”
兩雙顫抖的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
積公與從谂,這兩個唐朝有名的高僧,就此在彼此的大笑聲中得道仙去……
那時我還小,并不理解有道的高僧,往往通過這些平常的語言,就能達到“悟道”的目的,從而飛仙而去,但當時的那一幕,卻永永遠遠銘刻在了我幼小的心靈裡,對我的一生都有很大的影響。
而自此以後,“吃茶去”三字,便成了禅林的著名法語。
積公仙去的那一晚,我離開了龍蓋寺這個自己生活了多年的地方。
那年,我正好十二歲。
一陣急促的鈴聲響起,張克驚醒過來。
看來又作古怪的夢了,為什麼最近老是這樣?‘摸’了‘摸’發痛的腦袋看向鬧鐘,不好!已經八點一刻了,天哪,如果今天再遲到,自己一定會被那個老不死給宰掉!飛快的翻身起‘床’,一邊刷牙漱口一邊穿上衣‘褲’,然後他以即使是奧林匹克的短跑冠軍也難以比拟的速度,竄上了汽車,沖研究所飛馳而去。
第一百七十七章日落格林蘭上...
當夕陽的最後一絲慘紅,淡淡的染在格陵蘭那一望無際的冰原時,楊俊飛正舒适的坐在雪人酒吧寬大溫暖的‘毛’氈椅上,打着橋牌。
.訪問:。
這個酒吧處在離号稱最北極的城市─采金者市,約六十公裡的地方,而距加拿大最北方的小鎮伐特霍布,也有二百多公裡。
雖然說它是丹屬地,但是因為這裡實在太過貧瘠荒涼了,再加上前一陣子采金者市周邊的金礦已經所剩無幾,移民也開始大量的流散了。
當然,相對的,這裡的人氣更加日漸清淡起來。
雪人酒吧是在采金熱‘潮’時開業的,平時還兼營食宿業務,而‘女’主人則是個微胖的丹麥人。
楊俊飛三天前來時,就喜歡上了這裡安逸恬靜的氣氛。
自己可以獨個兒一邊手拿着高腳杯喝着杜松子酒,一邊望着厚厚的玻璃窗外晶瑩的純潔大地,沒有人再在自己的耳旁指手畫腳,要求自己調查這個、監視那個。
嘿,也可以‘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