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
”夜郝點頭。
奇怪,自從陸羽的屍體莫名其妙地消鼠,這一個禮拜來,古怪的事就一直發生。
究竟到最後還會發生什麼?突然想起了“崔淼兒”這個名字,對了,自己還沒有查出她和陸羽之間的關系。
為什麼沒有任何記載,有過她的存在?她很沒有名氣嗎?
不可能,如果她真的和陸羽有過一段情,那麼不論怎樣,都會有人為她在曆史上記下一筆。
還有,“午夜哲理”的那個主持人,到底是怎麼知道崔淼兒這個人物的?
看來問題的關鍵,應該在那個男主持人身上。
趙倩兒起了‘床’,看看鐘,才九點一刻,市鑒定所九點半開‘門’。
她飛快地洗漱完畢,早飯也顧不得吃,化了淡妝,心急如焚地驅車趕往市中心。
将化驗手續辦完,她長長地籲了口氣。
結果要三天後才拿得到,阿克能不能醒來,或許就全看三天以後了。
視線再次凝固在車裡的那個陶瓷茶杯上,她突然感覺自己很害怕,如果什麼都查不出來的話,那麼阿克……阿克他會不會永遠躺在‘床’上,永遠都不會醒來?
稍微有點放下的心髒,又被緊緊地提了起來。
還是去上班好了,畢竟自己要生活下去,還有阿克的住院費,都是一筆不小的開銷。
剛來到公司的大‘門’口,她又猶豫了,歎口氣,驅車回到張克的公寓。
不知為何,心裡總是有種懸吊吊的感覺,似乎有什麼不好的事情會發生的樣子。
不安地在房間裡走來走去,‘浪’費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
最後她才安靜下來,坐下,喝杯水,打開了計算機。
已經有十多天沒檢查過郵箱了,看看有什麼電郵。
突然她發現了一封新郵件,是張克在五天以前寫給自己的。
五天前,也就是阿克陷入昏‘迷’的前一天,究竟他為什麼要躲開自己寫這封信呢?趙倩兒遲疑地把信點開,剛看了一眼,就皺起了眉頭。
倩兒:
親愛的,還記得我寫過的一篇短文嗎?寫的是我的初戀。
我給妳看過,妳忘了,對吧?沒想到我們已經結婚了,想起來,都不知道是什麼感覺。
如果沒有意外,妳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變成了一個長不出植物的植物人了〈笑〉。
我還是想要給妳分享一下今天才找出來的短文,是初中時寫的,真的感覺自己文筆超好。
妳看過後,記得給夜不語那家夥也看看,雖然才見過他幾面,但我也想給他分享一下。
摘錄如下:
一日看到朋友寫的雜記,上邊開篇就提到了白蓮,我的心不禁一顫。
是的,十年前,正當第一次來那所我就讀了六年的校園時,看到的正是這種平躺在水中的白蓮,随‘波’起伏的白蓮……
他漫無目的地在這個據說是一流中學的地方走着,不時冷冷地對認識的人點點頭。
以前的同學一群群地走過,看着追罵打笑的他們,他不屑地将眼神‘射’向兩旁。
路旁是兩行梧桐樹,也許是聽到了夏的召喚,繁茂的枝葉,将路上的天空蓋盡,形成了一道綠‘色’的長廊。
他依然壓低着頭,慢慢地向前走着。
也許是因為内心的冷傲,才造就了一個少有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