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踩了幾腳。
靠!那小子到底是什麼角‘色’,居然能從自己的手心裡,不動聲‘色’地跑掉。
他皺着眉頭,突然眼前一亮。
一個年輕‘女’人,出現在自己的視線裡,很美的東方‘女’‘性’,神‘色’帶着一絲焦躁,徘徊在一家店的‘門’口,不知道在等誰。
楊俊飛乍然發現她,腦袋一時沒有辦法轉過彎。
這不是那個冒充自己未婚妻,跑到格陵蘭的冰原上把他拉回來,而且自稱是那個王八蛋陸平的助手紫雪嗎?一直以來,她的鬼話,自己壓根一句也沒相信過。
隻是,昨天這‘女’人還在加拿大問進度,今天怎麼就到了這裡?
從商店裡走出了一個男人,也很年輕,大約隻有二十六、七歲,面貌清秀,隻是眼睛裡,透‘露’着一種讓人說不出的滄桑感。
他和紫雪說了幾句話,然後兩個人就一起走了。
有古怪!楊俊飛直覺地認為,那個男人肯定和陸平被綁架,有間接甚至直接的關系,還有,張冰影每次提到紫雪,語氣都支支吾吾地,像是在害怕什麼。
恐怕這兩個人,都和那個綁架陸平的勢力有關系。
怎麼辦才好呢?是繼續找夜不語那家夥,拿回戒指,順便給他一點教訓?還是跟着這兩人,看看有什麼線索?
‘抽’出一隻煙,最後又無奈地放下,隻是含到嘴裡,沒點燃。
楊俊飛左右看了看,順着那兩個人消失的地方,不‘露’痕迹地跟了上去。
我在一家小店裡,看跟蹤的那家夥走掉了,這才籲出一口氣。
旁邊的雨欣不解地問:“你不是早就希望那位中年帥哥來找你了嗎?怎麼現在反而要拼命地甩掉他?”
我瞪了她一眼:“你不明白,跟蹤和‘交’易是兩回事,我更願意他站在‘交’易的立場,出現在我面前。
”
雨欣更不解了,噘着可愛的小嘴說:“你那麼兇幹嘛?我真的搞不懂什麼跟蹤什麼‘交’易的,到底有什麼區别?”
“區别大了。
”我哼了一聲:“如果他跟蹤我,也就意味着他是為了某種目的,不願意正大光明地和我接觸。
隻是潛伏在我身邊,在最有利的時候,像野獸一樣地撲出來,那時候,我們就隻有任他宰割了。
“但‘交’易就不同了,那是兩個對等‘交’換方式,各取所需,隻有這樣,我才能得到最大的好處。
”
“小夜哥哥果然老‘奸’。
”雨欣偏着腦袋,用力地捏我的鼻子,“就算這點小事上,都要算計過來算計過去,斤斤計較。
“真是搞不懂你們男生!小夜哥哥難道就不能把你的好頭腦,用在對世界有益的地方嗎?這樣思前顧後,會長白頭發的。
”
我用力地甩掉她的手,沒再說話。
今天一大早就去見了二伯父夜軒,将昨晚的發現,大概地告訴了他。
二伯父很‘激’動,對于他現在處于呆滞狀态的研究,這些發現,無疑是給整個考古隊,注入了一劑興奮劑。
同時我也要求,他幫我找出“午夜哲理”那個男主持人的聯絡方式,他動用自己的關系網,很快地就查到了。
和那男人通了電話,他聽了我的請求,很爽快地說,自己是在古董街的第二十三号店鋪,看到過一本關于陸羽的記載,很舊,也沒有書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