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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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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死,連老人家這個尊稱也免了。

     身旁的雨欣,好死不死地用力拉我袖子,“你們在打什麼啞謎?我怎麼都聽不懂。

    ” 看着那老頭‘露’出不爽的神‘色’,心裡頓時高興,也不在乎雨欣的打擾,我解釋道:“這是個有關道和詩的故事,六祖慧能你知道吧?不知道?沒關系,我告訴你。

     “他是中國曆史上了不起的高僧,有名的文盲,雖然不識字,但是詩卻寫得非常好。

    他自幼出身貧寒,以打柴為生。

    後來聽人誦《金剛經》有所體悟,便從廣州步行到湖北,投到黃梅五祖弘忍‘門’下學佛。

     “他的師父五祖年紀大了,要把他的衣缽傳給人,但是究竟應該傳給誰呢?黃梅五祖讓所有的弟子都寫一首偈,看誰對道的感悟最高。

    大弟子神秀很有心得,就寫了我剛才念過的偈:身為菩提樹,心如明鏡台。

    時常勤拂拭,勿使惹塵埃。

     “菩提樹是釋迦牟尼悟道的地方,身為菩提樹,意思是我們的身體,就像菩提樹一樣地堅定強壯。

    心如明鏡台,就是說我們的心,要像明鏡一般地反映萬物。

    為此時常勤拂拭,不要讓我們的心靈有所污垢,勿使其惹上了世間的灰塵。

     “但六祖慧能認為他的師兄,并沒有真正悟道,所以他為了表明自己的見地,将師兄神秀的偈稍改動成: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

    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五祖一聽慧能的這首偈,便知道六祖對道的體悟要高于神秀,所以将自己的衣缽傳給了他,但是又怕别人害六祖,就讓慧能趕快南行。

     “六祖走了好幾天,五祖才向弟子宣布慧能為自己的傳人。

    神秀沒出聲,但其它的弟子不幹,将軍出身的慧明,提着刀就去追殺慧能。

    慧明追上慧能後,并沒有殺慧能,當然也殺不了慧能,慧能傳了些道給慧明,慧明有所感悟,就返回修道去了。

     “慧能飄‘蕩’在獵人堆裡隐居修道,十五年後,他才出山,到廣州法‘性’寺,正好印宗法師在講課。

    這時風吹旗動,一位僧人說是旗動,另一位說是風動,六祖慧能過去跟這兩位僧人說,既不是風動,也不是旗動,是仁者心動……” 講到這裡,我猛地渾身一顫,滿臉驚駭地望向那個老頭:“那本書裡是不是有,會讓得到它的人喪命的東西?” 老頭滿意地點點頭,道:“小夥子,悟‘性’不錯。

    那本書不是你能承受得了的。

    就算會沒命,你也想要嗎?” 我沉‘吟’了一會兒,才毅然道:“相對于命,我更好奇真相。

    如果什麼都怕東怕西的,我就不是我了。

    何況,我又不是那種短命的角‘色’,有算命的說我能活到一百六十歲呢。

    ” 見我那麼固執,老頭也不再說什麼,他默默地走進裡屋,拿了一個用油布包裹得方方正正的東西,遞給了我。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就在那一霎,我彷佛覺得,他像是用光了這輩子所有的‘精’力,額頭上像沙皮狗一般的擡頭紋,密密麻麻地堆積着,顯得更加地蒼老了。

     “小心一點。

    ”臨走時,老頭小聲地在我耳旁說了這句話,但沒想到,這居然是這個隻見了一面的神秘老人的最後一句話。

     那天晚上,老頭的這家古董書店,突然燃起了古怪的大火,将房子和裡邊的家具以及人等等,全都燒了個‘精’光,屍骨無存…… 回到二伯父的研究所,一進那個放着陸羽棺材的地下研究室,就看到二伯父和瘋子叔叔,在面紅耳赤地争論着什麼。

     兩人見到我,立刻停住吵嚷,異口同聲地問道:“那本書找到了沒有?” “當然。

    ”我做了個ok的手勢,得意道:“你們侄子我出馬,還有什麼搞不定的。

    ” 旁邊的雨欣立刻捂住肚子,做出一副“受不了你”的表情。

     夜軒迫不及待地沖着我撲來,将那本書深情地撫‘摸’了好幾次,這才解開油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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