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馬尾,在昏暗的走廊燈光下,靜靜地散發着‘迷’幻的‘色’彩,整個情景,美得就像一幅看了便會讓人心靈舒展的畫卷。
“在等我嗎?美‘女’。
”我暗自一躊躇,然後笑着走了過去。
“明知故問。
”她絕麗的臉上,依舊帶着溫柔的笑意。
“找我有什麼事?”我故意對她的微笑視而不見,靠在她左邊的牆上,眼神望向窗外無邊的濃濃夜‘色’。
“和超凡談得還好吧?”她問。
“要怎麼樣,才算妳口中的還好?”我反問。
她笑,用手指輕輕按住小巧的嘴‘唇’,“意思就是,你對他的故事,有什麼看法?”
“完全沒有任何看法。
”我聳了聳肩膀,“他的那一身古怪打扮,是妳唆使的吧?”
“什麼叫唆使,這個詞太不文雅了。
人家本來以為那身打扮,可以充分地引起你的好奇心的。
”
趙韻含的眼中,閃過一絲看戲的笑意,“早晨我就說過,要告訴你一件就發生在身邊的靈異事件。
我說的,就是發生在超凡周圍的事情。
”
“所謂靈異事件,似乎要由許多無法解釋的因素組成才對吧。
”我哼了一聲,“但是,周超凡所講的事情,根本就不值得大驚小怪。
”
“是不是值得大驚小怪,要看情況而定。
不過,超凡的口才實在不好,明明很靈異的事件,可惜在他口裡說出來,就變得很平淡沒有味道了。
”
趙韻含遞給我幾張資料紙,輕聲道:“看看,如果看完以後,你還覺得不靈異的話,我就随便你怎樣。
”
疑‘惑’地接了過來,還沒等我開口詢問,她已經帶着一絲風走掉了。
空氣裡,似乎依然彌漫着她身上幽幽的香味。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這個‘女’人的種種行為,似乎都是為了挑起我的好奇心。
那麼,究竟她接近我有什麼目的?奇怪,實在太奇怪了!
趁着上晚自習的時候,我将數據翻開看起來。
上邊有兩份剪報,第一份說的是十一号的時候,柳條鎮附近的監獄裡,有個獄警開槍殺死了一個囚犯,以及兩個前來觀察情況的獄警。
當刑警隊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在自己租的房子裡自殺了。
據說那個案子,到現在還有許多疑點。
這個叫張宇的獄警,才從警校畢業,今年二十四歲,半個月前,才正式來柳條鎮監獄上班。
從前的同事聲稱,這個青年平時做事很謹慎小心,有上進心,不大可能會幹出這種事情。
刑警隊調查後,并沒有發現被殺的三人和張宇有任何過節,至今他殺人的動機,也沒有找到。
随着他的自殺,恐怕這個案件,會變成永遠的懸案。
第二份剪報的内容,也是殺人案。
說的是柳條鎮一名叫做張小喬的二十六歲‘女’‘性’,在早晨的南街天橋上突然發瘋,用美工刀殺死了三個人,并導緻五人受傷。
而死者中有一名男子,是她的同事。
刑警隊稱,這名‘女’子是半個月前,來到柳條鎮定居的。
行兇後被抓獲時,該‘女’子已經神智不清,現已送往市瘋人院治療,據她的主治醫生說,她至今都具有極強的攻擊‘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