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聯,于是自編、自導、自演了一場遊戲。
然後和徐彙串通好,要他裝死。
“這也是為什麼,我會先去檢查他的屍體,然後把你們都趕出去的原因。
隻要不細看,你應該發現不了這是騙局。
”
“原來你把我們都給騙了。
”趙韻含輕柔地問:“但是費盡心機,你到底想做什麼?”
“目的很簡單,而且也成功了!”我笑,“一般人格障礙其中有個特征是,越是痛恨的人,越是關心。
從許多案例證明這些患者殺人,都是按照自己痛恨的順序謀殺的。
先是最恨的人,然後是比較恨的。
恨意在他們的大腦裡滋長,然後毀滅他人,或者自我毀滅。
“我相信,如果這些事件和周超凡有關,那麼在他的心中,應該有個順序。
不管怎麼看,徐彙都不應該是下一個。
“玩那個同齡遊戲,隻不過是為了看看,你還有誰想害死罷了。
如果突然有個不應該現在死的人死了,兇手自然會心急,以為自己的方法出了什麼問題!”
我望向周超凡,“記得你還要我詳細地給你解釋,關于降頭術及蠱的種類,方法以及注意事項吧?當時我就有些奇怪,為什麼你會對這些産生那麼濃厚的興趣,于是下意識地在話裡設下了陷阱。
“就是這個讓你産生了壓力,你從我這裡了解到,這些法術的東西是不能‘亂’來的,一不小心就會反噬。
你怕死!就一定會回來看看出了什麼問題,結果真的被我給猜中了!”
“夜不語,你真的很聰明。
我的計劃裡,每個人都站對了位置,隻有你!
“為什麼你就不能好好地當你的悲劇角‘色’,等待死亡呢?”周超凡的聲音依舊冷冰冰的,但表情卻顯得十分惱怒,似乎恨不得一口吞掉我。
“這些東西,應該是蠱或者降頭術的其中一種吧。
”我淡然道:“有個問題。
為什麼要害張宇、徐舜鴻和張小喬?
“他們根本就不認識你,更談不上得罪過你了,他們都是無辜的!”
“這世界上,沒有什麼無辜的人。
他們隻不過運氣不好,變成了我的實驗品罷了。
夜不語,你以為,你就很幹淨了嗎?”他恨恨地說:“你這家夥,根本就不顧别人的感受和死活,不論什麼事情,都是固執任‘性’地想做就做。
“你說我人格有障礙,難道,你就沒有嗎?恐怕你的心理,比我更畸形。
”
他的視線讓我頭皮發麻,心裡沒來由地一陣陣恐懼。
“不過,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周超凡又笑了起來,越笑越‘陰’森,“你們都受到了我的詛咒,你們知不知道,你們就快死了!”
“超凡!停手吧,快要死的是你。
”一直沉默着的趙韻含,語氣中帶着一種悲哀的音調,“不信,你把外衣脫下來,看看自己身上,你已經被反噬了。
“這種邪‘門’的東西,不是外行人能夠‘操’控的!”
周超凡渾身一顫,緊張地将袖子拉起來。
隻見一個個暗紅‘色’像是臃腫的手掌狀的痕迹,擠滿了皮膚,它們像是蠕蟲一般地蠕動着,惡心至極!
“怎麼會這樣!這些是什麼?怎麼了!我怎麼了!”他恐懼地将外套撕扯下來。
不光是他的手臂,隻要是皮膚上,都有那種惡心的痕迹,那一道道似乎是催命符的東西,如同刺青似的,還在不斷地繁衍、增加。
“快把你手裡的東西砸掉,不然你會死的!”趙韻含急忙大喊。
“我不要!除了這些,我就什麼都沒了。
”他吼着,将手裡的東西死死地抱住。
突然,周超凡的呼吸急促起來,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望着我們身後,神情裡流‘露’着莫名的恐懼。
呼吸越來越急促,他的喘息聲,大到整個石室都在刺耳地回‘蕩’。
猛地,他的手一松,栽倒在了地上。
眼睛,依然沒有閉上,隻是恐懼而無助地伸手,想要将散‘亂’掉落的那些古怪東西撿起來。
他拼命地伸出手,可是怎麼也構不到,嗓子裡隻會發出“咯咯”的痛苦求助聲。
我不忍心地将東西撿起來,塞進了他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