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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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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是什麼目的,大家都心照不宣。

    王成苦笑:“老爺很震怒,但是一直都找不到證據。

    還有人說整個府邸不吉利,恐怕是鬧鬼了。

    ‘弄’得最近人心惶惶的,有些下人甚至有了走的打算。

    ” 鬧鬼?我昨晚也住在這裡,但卻絲毫沒有感覺到有妖氣。

    應該是人作怪才對。

    有些人,為了自己的‘私’‘欲’,甚至比鬼怪更可怕! 那個三‘奶’‘奶’的住處是個小院子,有三個房間以及一座佛堂。

    佛堂前是一個小‘花’園,盛放着純白‘色’的鮮‘花’。

    據丫頭講,她每天很早就起‘床’,然後頌經念佛,為老爺禱告。

    以化解蔡元秦早年殺孽太多造成的煞氣。

     蔡元秦口上雖然說自己沒錯,但心裡還是暗自感動,滿足她的大部分要求。

    最近幾年隐隐已經有成為正室的可能。

     院子裡人很多,但是卻靜悄悄的。

    蔡元秦看也沒看跪了一地的丫鬟和護衛,徑直走進了房裡。

    穿過桃屋就是卧室,他很熟悉,雖然這個地方已經很久沒有來過了。

     三‘奶’‘奶’安靜的躺在‘床’上,從頭到腳蓋着白‘色’的絲綢。

    “死因和前邊三個一樣嗎?”他冷冷地問跪在地上的仵作。

    那仵作滿頭大汗,全身吓得顫抖着:“禀告老爺,完全一樣。

    三‘奶’‘奶’的死因是被一根堅硬細長的物體刺入心髒,立刻斃命。

    ”他臉‘色’‘陰’沉,走上前一把将蓋在屍體上的絲綢拉下。

    三‘奶’‘奶’的屍體‘裸’的‘露’了出來。

    所有下人立刻轉過頭。

    隻剩我細細打量着。

     第二百七十章疑兇 隻見這位三‘奶’‘奶’也不過三十多歲的樣子,面貌應該很端莊秀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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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為什麼要用到‘應該’這個不确定詞彙,是因為她的臉已經扭曲了。

     臉上的表情很複雜,像是在詫異,又像是莫名的驚駭。

    甚至隐藏着不知名的疑‘惑’。

     這副表情,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兇手不是她認識的才有鬼。

    她的心髒位置,有一個不大的‘洞’,四周的血迹已經被擦了個幹淨。

     我皺了皺眉頭,奇怪了,一般人的心髒都在左邊,而那個傷口的位置居然在右邊。

    看屍體的症狀,确實也是因為心髒破裂而亡。

    恐怕那個兇手不但和她很熟悉,更應該是她的閨房密友或者有過肌膚相親的人,不然不可能知道這種。

     難道她有情夫?有可能!身入豪‘門’深如海,一朝進去了,除非死或者被休掉,否則就要看丈夫的喜好。

    可是哪個豪‘門’貴族的男人不是有三妻四妾的?想起你的時候來住一晚上,如果有了新歡,恐怕到你死都不會再來看上一眼。

    就算再忠貞的‘女’人,在寂寞的折磨下,一旦爆發就會如長江般止也止不住,給老公帶上綠帽子。

    在這個對‘女’人本來就不公平的時代裡,是很常見的。

     有情夫,也可以證明為什麼她臨死前會有那種表情。

     走出房間,我思忖了一會兒,向王成問“最近十天時間,鎮國府裡有沒有發生過什麼大事?” “大事?”他回憶着,道:“還真的有三件。

    第一個算是大小姐被救回來,昏‘迷’不醒。

    第二就是這後房連續有人死亡了。

    最後一件,應該也算吧。

    就在十天前,老爺為琴芳樓的趙姑娘贖身,将她迎娶回來做了十七房。

    ” 琴芳樓是什麼地方,稍微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

    那是京城坊間最有名的煙‘花’之地。

    趙舒雅這個名伎就連我也有所耳聞。

    據說她最出名的是琴技一絕,至今也沒人能出左右的。

    再加上她‘性’格剛直,有名的賣藝不賣身。

    安祿山曾經利用自己的權勢威‘逼’利‘誘’,迫使琴芳樓借趙舒雅一晚。

    而這‘女’子竟然以死相‘逼’,用匕首抵住自己的喉嚨,令安祿山那老家夥與自己眼對眼坐了一晚上,美食就在眼前卻吃不到的滋味,出奇的并沒有讓安祿山暴怒。

     那老家夥第二天一早大笑而去,甚至放出風聲道,如果非趙姑娘自願,不得有人用強,不然就是和他安祿山過不去。

     很難想象,這一個奇‘女’子居然會讓人贖身,而且甘願去給人做妾。

    看來蔡元秦這頭雄‘性’生物,真的不簡單。

     不過,這‘女’子是十天前嫁進來的。

    而連續兇殺案也是這十天才開始。

    這兩者間會不會有什麼聯系?有趣。

    看來事情越來越撲朔‘迷’離了。

     我在蔡元秦的授權示意下,讓王成帶着一個一個的拜訪着後房。

    最後來到了十七房,趙舒雅的院子前。

     深深吸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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