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詛咒的源頭,本以為沒有人敢再接受,不過似乎所有人都妄自強化了‘女’人對鑽石的抵抗力,不管那‘女’人的年齡有多大,是老師還是學生。
她們的年齡是十六歲,十八歲,還是三十六歲,隻要是‘女’人。
當那條帶着五克拉鑽石的項鍊透過死者的遺言送到自己手中的時候,猶豫再三,最後卻依然将它死死的攥進了手心裡。
直到死亡。
那條項鍊,依然牢固的挂在脖子上,唯一留下的,隻是慘不忍睹的屍體以及最後的遺言。
将鑽石送給下一位受害者的遺言。
一個多月内,學校的老師和學生死掉了八個。
終于,那條項鍊沒有了蹤迹,消失的無影無蹤。
在以後的那段不短的時光裡,甚至就連我也漸漸将這件往事給忘卻掉了。
隻是該來的,依然躲不掉。
事情,并不會就此劃上句号。
第二百八十一章又一古怪班花
“喂,你知道嗎,每一次你‘舔’一張郵票的背膠,你就吸收了十分之一卡路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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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喂,你知不知道,右撇子平均比左撇子多活九年。
”
“喂喂喂,你清楚嗎,巧克力含有一種稱為苯基的化學物質,跟你談戀愛時大腦裡頭可以制造出來的東西一樣。
”
如果全世界所有的曆史老師都和眼前的秃頂老頭一樣的話,那麼恐怕全世界所有的曆史課,都會充斥着無聊和沉默。
當然,這句話專指某一類型的人而言,很不巧,我剛好就是其中的一個。
而我身後的‘女’孩碰巧也是其中另一個。
無聊的時候究竟可以做些什麼呢?就一般人而言,或許會将課本疊的很高,然後躲在後邊瞞着老師看漫畫和小說。
而有的人會呆呆的發神,有的人流着口水夢周公,諸如此類很俗氣的行為。
但是可惜,我不湊巧的不算一般人。
而我身後的那個‘女’孩更不算。
所以她先選擇了比較與衆不同的方式消遣無聊。
例如用鉛筆戳我的背,等我轉過頭去的時候,立刻裝白癡,攤開嘴巴,将非常有韌‘性’的口水從嘴裡吊出來,一直吊到三十多厘米居然都還能保持不斷。
然後她保持這樣的姿式,說出了以上的那三段我至今都認為堪稱經典的話。
當時的我頓時看的傻了,不由自主的為這一奇景拍手。
然後我被那秃頂小老頭趕出了教室,雙手提着水桶站在‘門’邊郁悶。
我氣惱的往窗内望,那‘女’孩甜甜的沖我笑起來,吐着小巧的粉紅舌頭。
我頓時更為惱怒了,恨不得沖進去,拉住那家夥的舌頭狠狠往外扯。
照例做個自我介紹。
本人是夜不語,一個好奇心旺盛的男孩。
18歲,未婚。
今年剛好高三。
而那個好死不死,又開始趁着沒人注意的時候向我表演吐面條口水的‘女’孩,叫做曾雅茹,高二分班後就一直霸占班‘花’位置的十八歲少‘女’。
同樣未婚。
值得一提的是,這個怪怪的美少‘女’似乎有一些不為别人所知的嗜好。
就是喜歡用她可以離開口腔吊到足足長達30厘米的面條唾液吓我。
如果這個嗜好保有男‘女’平等、老少皆宜、童叟無欺的公平态度的話,我也就忍了。
可惜事實并不如人意。
似乎,她隻是單純的喜歡吓我,以此作為打發無聊的遊戲。
至少她這一絕技根本就隻有本人一個人看到過。
在其他人面前,這古怪的美少‘女’永遠都是一副大小姐的高貴樣子,美麗,有氣質,成績好,又會鋼琴長笛等等數種樂器。
好像所有的優點都完美無缺的集中在了一個人身上。
所有人都被她漂亮的臭皮囊給‘迷’‘惑’欺騙了,甚至學校裡還有一群為數不少的臭雄‘性’生物自發的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