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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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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強烈的憤恨:“不錯,我确實很害怕孤獨,我希望像個普通人一樣,可以随意的喜歡一個人,可以被那個人所喜歡。

    想哭的時候我可以對着他哭,想笑的時候我能開心的笑。

    但我根本就不需要任何人來可憐!” 摩天輪轉到了出口,曾雅茹狠狠的拉開‘門’,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我飛快的追向她,握住了她的手。

    她将我用力推開,回頭的一霎那,我見到了淚水。

    滿面的淚水。

    彎曲的淚痕爬滿了她美麗的臉龐,她的臉上呈現着痛苦。

    那種痛苦,不知為何,映入視網膜後,卻讓我很心痛,心髒的位置甚至像要爆炸了似的。

     我沒有同情她,絕對不會同情她,像她那麼高傲的‘女’孩是不需要同情的。

    我很清楚,所以一開始就将問題問的很直白。

    或許,我真的太高估了她的堅強,以及自己對于她的地位了吧。

     毫無猶豫,在她第五次推開我的時候,我緊緊地将她抱住。

    用力抱住,不論她怎麼掙紮也沒有放手。

    漸漸,抵抗力越來越小,終于她攤倒在了我懷裡,長期壓抑的痛苦毫無保留的宣洩了出來。

     她哭了,哭的很傷心。

    ‘抽’泣聲如同決堤一般回‘蕩’在喧嘩的四周。

    我無法顧慮别人異樣的眼神,隻是輕輕的拍着她的背,溫柔的在她耳邊輕輕說着話。

    哭起來的‘女’人根本就是無法溝通的小孩子,既然無法用語言溝通,那就用語言告訴她,至少還有人站在她的那邊。

     或許‘女’人就是這樣的生物吧,悲傷的‘女’人猶如含水量百分之九十的水母,當她們通過眼淚将水分含量降低到百分之六十六時,再深重如淵的痛苦也會慢慢流逝。

     許久,曾雅茹才止住哭。

    頭卻緊緊埋在我的懷裡不肯擡起來。

     “丢臉死了。

    ”她的聲音恢複了往常的狀态,但是語調卻稍微有些沙啞急促。

    我望了一眼周圍早就圍了一圈的人牆,也頭痛了起來。

    果然,最近似乎一和她在一起,就幾乎要丢臉丢到姥姥家去! “我數一二三,我們就一起用力跑!”我湊到她耳旁輕聲說,她在我懷裡點點頭,烏黑順滑的發絲被風吹起,掃過臉頰,癢癢的。

     “那麼,一,二,三,快溜!”我大喊一聲,趁着周圍人被吓了一跳的黃金機會,拉着她的手一陣急跑。

    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個僻靜的去處。

     ‘抽’空一看,才發現居然到了情人們幽會的好去處,紫竹林。

    曾雅茹喘息着,緊緊握着我的手,像是怕我不見似的。

    咳嗽了一會兒,她才望着我,臉‘色’再次嚴肅起來:“不要以為這樣你就沒事了。

    哼,我才不會那麼容易原諒一個人。

    ”“知道!知道!”我敷衍的點頭。

    她賭氣的一腳踩在了我的腳背上:“從實招來,你還知道我哪些事情?”“真的可以說嗎?你發誓不會像剛才那樣發飙。

    ”我有些遲疑,對付‘女’人自己本來就不拿手,如果剛剛的狀況再出現一次,恐怕會完全沒轍的。

     第二百九十二章陰冷屍臭上 “我哪有那麼小氣,不要婆婆媽媽的,快說!”她拉我坐在附近的石椅上,拈起一片竹葉心不在焉的玩‘弄’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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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姐姐,她叫曾雅韻吧,當年出名的校‘花’。

    追求者多到幾個加強排。

    但就在一年半以前,高三生的她突然消失了。

    至今也沒有找到。

    對于她的失蹤,整個學校裡流傳着許多個版本。

    有人說她和某個中年男人‘私’奔了。

    也有人說她懷了孕,被孩子的父親丢棄,她害怕被人知道覺得實在太丢臉,就幹脆自殺了。

    ” 曾雅茹沒說話,許久才擡起頭,望着我的眼睛問:“流言,你認為哪個更有真實‘性’?” “都沒有。

    ”我毫不猶豫的說:“所謂流言,不過是嫉妒她的人利用有心或者無心者傳播出去的沒有任何價值的八卦而已。

    以你們家庭的大環境而言,在家裡她是最大的,就算要‘交’往誰也不應該有阻攔才對。

    如果說要‘私’奔,那就更是無稽之談了!我想就算再沒有人‘性’的姐姐,也不會扔下小自己兩歲多的妹妹,沒有任何征兆的跑掉吧。

    何況,她走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帶一分錢。

    ” “一直以來,我也是這麼想。

    ”曾雅茹眼睛一紅,像是又要哭了。

     “你姐姐失蹤3個月以後,原本在别外一所高中就讀的你,轉到了現在的高中。

    根據以上的種種,我猜測你姐姐的失蹤應該有很大的隐情。

    至少你認為,她或許是被‘誘’拐,或者被害了。

    而害她的那個人很有可能還在這個學校裡。

    就算那個人和你姐姐是同期生,至少也會在這個學校留下一些蛛絲馬迹。

    你之所以轉學過來,就是為了找到你姐姐,或者是她本人,或者……是她的屍體!然後把害她的人繩之以法。

    ” “全對。

    ”她驚訝的看了我一眼:“那天早晨,姐姐像是往常那樣替我做好早餐,溫柔的叫我起‘床’,看着我吃完後才收拾完畢和我一起上學。

    在分開的時候,一切都很正常,就如同從前的每一天那樣。

    可是,可是……” 她的聲音哽咽的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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