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她自殺的事情那時候我也有所耳聞,但是卻沒想到那麼恐怖。
看了當時的照片後,差點就吐了出來!”我思忖着:“總之,她的自殺是在張可唯戴着項鍊出現以前,而且死後的第十一個小時開始彌漫出驚人的腐臭味。
”“她會不會和張可唯有什麼聯系?譬如說是暗地裡的情侶?”曾雅茹判斷道。
我點頭:“開始我也覺得有可能。
所以昨天去了一趟鄧涵依的家裡,她的房間至今都還保留的很完整。
當時采用某些借口搜索了她的房間,最後在她電腦中的mailbox裡發現了大量通信記錄。
都是寫給一個叫做唯的男生。
初步估計他們是在‘交’往。
”“我到比較感興趣你是用什麼方法進人家房間的。
”曾雅茹‘露’出暇促的笑容:“不會慌稱自己是少年fbi吧?”
“當然不可能,這世界哪有人那麼白癡?”我瞪了她一眼:“我是用很正規的方法進去的。
”
“例如?”
“例如說是她國中時期最好的朋友,但是畢業後就出國了。
沒想到一回來想看望老朋友,居然聽聞到這種人間悲劇。
我很沉痛,希望在她的房間靜靜地緬懷從前濃厚的友情,等等。
”
她立刻做出一副要暈倒的樣子:“這也叫做正規的方式?你根本就在利用鄧涵依雙親的善良和對‘女’兒的依戀罷了。
你這人還有沒有良心,絕世大惡魔!”
“要你管。
”我哼了一聲。
“不過,她還那麼年輕,為什麼要自殺呢?”曾雅茹歎了口氣:“阿夜,張可唯最後的一個字也是唯,他會不會就是鄧涵依的‘交’往對象?”“我看不可能,來往信件裡,那個男生文筆超好的。
絕對不是張可唯那種纨绔子弟可以寫出來的東西。
”我毫不猶豫的否決:“合情合理的原因,我倒是認為張可唯應該是暗戀鄧涵依的其中一個人,而且愛她愛的就快瘋掉了。
于是在她死後将鄧涵依的骨灰偷了出來,送到美國的lifegem公司定制了那條造成以後連續死亡案件的五克拉藍‘色’鑽石項鍊。
”
曾雅茹仔細想了想,也大點其頭:“說的好像很有道理。
那意思就是,鄧涵依‘交’往的對象,那個叫做唯的男子,很有可能是這一系列案件的主謀?”
“絕對很有可能!”我深深吸了一口氣:“我有一種預感,所有事情都開始漸漸明朗起來了……”
夜深了。
楊心欣從便利商店買了一大堆帶着香味的生活用品慢慢往家裡走。
四周很黑暗,本來便黯淡的路燈‘滋滋’的閃爍着,将夜‘色’顯得更加的神秘。
她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今晚,似乎有點不太尋常。
隻是究竟哪裡不對勁,偏偏又無法形容。
用力裹緊外衣,轉入了回家必經的巷子裡。
空‘蕩’‘蕩’的巷子,行人一個都沒有。
似乎所有的路燈都壞掉了,路上黑漆漆的,可見度不會超過3米。
總感覺四周有一股莫名的寒意。
楊心欣有些害怕了,她掏出手機當電筒。
微弱的光芒并沒有将能見度提高多少,可是内心稍微安定起來。
“哒哒”巷子裡回‘蕩’着自己空‘蕩’‘蕩’的腳步聲,寂靜的可以令人發瘋。
“啪嗒,啪嗒”猛然間,自己的腳步聲傳入耳中,變得複雜起來。
似乎,有兩個人的聲音。
她猛地回頭,就着手機的光芒,但是什麼都沒有看到。
不遠處,除了黑暗,依然是黑暗。
随着自己的呆滞,聲音也全都消失了。
靜!如同死亡者的靜。
那種令血液凝固的安靜帶着強烈的詭異氣息,讓人不寒而栗。
錯覺吧。
她深吸了一口氣,繼續向前走。
不久後,那種跟随自己腳步節拍的聲響再次出現了。
而且節奏越來越快,像是背後有個人跑了起來,拼命地追趕自己。
近了,更接近了。
已經到了不超過一米的距離。
再次用力回頭,依然什麼也看不到。
楊心欣的心髒因為恐懼而超負荷的跳動着,她喘不過氣來。
甚至整個身體都因害怕而顫抖。
她能聽到自己脈搏的跳動,心跳,和鼻息,以及耳畔撫過的冰冷微風。
隻是,那個鼻息為什麼會在脖子後邊。
那急促的頻率,根本就不是自己的!
她緊緊的抓住手中的袋子,卻實在沒有回頭的勇氣。
自己可以感覺到,身後分明有一個人在離自己不到一寸的距離,他的鼻息甚至碰到了脖子上。
但回頭後,自己恐怕依然甚麼都看不到吧。
在這種情況下,一個正常的‘女’生會幹什麼?楊心欣還算很正常,她尖叫了一聲,用懷裡的袋子向後打去。
但擊中的卻隻是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