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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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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心翼翼的穿過院子,隐身進了不遠處的‘玉’米地裡。

    趙韻含穿着一套黑‘色’的衣‘褲’,滿面作賊的興奮,看的我直想笑。

    雖然我的樣子也不比她好多少。

     養馬村的打谷場不大,隻有兩百平方多一點。

    秋季的時候用來輪流塞谷物和‘玉’米,不過因為最近幾年機器的流行,這個地方已經很少用了。

    而現在的用途,更多的是拿來作為文藝表演或者放映電影的場地。

     打谷場的右側有一間很小的磚瓦房,那叫做屍閣,是用來擺放屍體的地方。

    養馬村人有一則風俗便是不能讓死人進‘門’,所以不知道什麼時候在這裡修建了一個小房子。

    那房子裡千百年來,早就不清楚已經放過多少屍體了。

     歲月并沒有在那棟房子上刻下多少痕迹,看得出來,村裡人常常對它進行翻修。

    既然那麼重視這個地方,隻是不知為何偏偏要把它修的一副寒酸的樣子。

     從‘玉’米地裡對穿出來,打谷場就到了。

    星光下,整個打谷場都泛出慘白的光芒,令人不寒而栗。

    稍微打量了一番四周,我和趙韻含對視,‘露’出古怪的笑容。

     屍閣的‘門’輕輕閉合着,雖然不明顯,但還是能看出并沒有上鎖。

    也可以認為,原本上了的鎖被誰給‘弄’掉了。

    看來,盯着屍體的人并不止我們兩個。

    至少,已經有人先我們一步進去了。

     我倆蹑手蹑腳的向前走,緩緩的在‘玉’米地裡繞了打谷場大半圈,移動到屍閣的後側,通過透氣孔向裡邊張望。

    可令人意外的是,裡邊什麼動靜都沒有。

    沒有人,也沒有架設過觀測設備的痕迹,隻有屍體靜靜地躺在那裡。

     可不知為何,這種如死的平靜中,我卻隐約有種不協調的感覺。

    像是有某個不對勁的地方。

     趙韻含顯然沒有看出個所以然,她對我比劃了幾個手勢,讓我按照計劃進行。

    我側着腦袋想了想,點點頭,踏上打谷場,來到了屍閣的‘門’前。

     這裡果然沒有上鎖,但是鎖‘床’有點扭曲,像是被什麼工具用力給拉壞了。

    我沖警戒着四周的趙韻含指了指‘門’,她打量了片刻,立刻明白我在懷疑什麼,低聲說:“應該不是研究所的那些人。

    他們都有開鎖的工具,不會那麼野蠻。

    而且,鎖壞了也就留下闖入過的痕迹。

    第一個被懷疑的肯定是我們這些外來人。

    ” 和我想的一樣,既然不是那些因為各自的目的研究屍體的那夥人,那破壞了鎖闖進去的又會是誰呢?這會不會根本就是有所察覺的本地人設下的一個圈套? 不對!這個設想很快被自己推翻了。

    如果真是個圈套,本地人完全可以埋伏在四周,等那些對屍體有興趣的人自投羅網。

    那個破壞鎖的人應該也是懷着某種目的,而且,他根本就不怕打草驚蛇,因為他清楚就算被人發現了,也隻會懷疑到外地人身上去。

    難道,這個人是本地人? 如果真的是本地人,那他冒着打破千百年傳統風俗的壓力,跑到停放屍體的地方幹嘛呢? 趙韻含用力拉開‘門’,那扇看起來很輕巧的‘門’發出一陣笨重的聲響,沉重的在泥土地上劃出一道很深的痕迹。

    輕輕拉了正在發呆的我一把。

    我隻好将滿腦子的疑‘惑’甩開,走了進去。

     這個屍閣大約隻有四十平米大小。

    呈長方形。

    ‘門’是從最右邊開口的。

    從右到左,并排放着兩排木闆釘成的闆子‘床’,總工有十六個。

    我用手‘摸’了‘摸’半人高的‘床’闆,木質很堅硬,應該不是廉價的木料。

    恐怕這些‘床’闆也和這個屍閣一樣曆史悠久了吧。

     最後一個位置上擺放着一具小孩的屍體。

    應該是死去的趙委。

    感覺趙韻含用力咽下一口嘴裡的分泌物,緊張的向屍體走去。

     “你在害怕。

    怎麼,以前從來沒見過屍體?”我小聲笑着。

     “見過又有什麼好得意的。

    人家可是神經纖細的淑‘女’,害怕屍體是人類的自然反應。

    ”在這種氣氛詭異的地方,她的聲音都在顫抖。

     我笑的更開心了:“那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

    本人一見到屍體就會本能的觸發一種古怪的嗜好。

    ” “嗜好?什麼嗜好?”她有所警覺。

    沒等她進一步的反應過來,我已經将蓋在屍體上的麻布猛地揭開。

     趙韻含頓時瞳孔放大,想要下意識的尖叫,可是理智立刻阻止了這一不智慧的行為。

    她死命的鑽進我的懷裡,像一隻受到莫大驚吓的梅‘花’鹿。

     “死人,差點把我給吓死。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驚魂未定的發出聲音。

    可是眼睛始終不敢睜開,在我懷裡将頭埋的更深了。

     我滿臉惡作劇得逞的燦爛笑容,視線一刻不停的緩緩在屍體上掃描起來。

    這是個很健康的男孩子,略顯棕‘色’的皮膚,面目還算清秀。

    原本應該充滿活力的身體上,此刻早已經沒有了生機,如同深夜如死的寂靜一般,死的非常徹底。

     戴上手套,用右手習慣‘性’的在屍體上敲敲打打了一番,我皺起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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