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總會留下一些可以供人邏輯思考的地方。
屍變這種東西實在太荒誕了。
”我堅持己見。
她氣的說不出話來,歎了口氣:“有時候我真的想知道你的腦袋究竟是怎麼構造的。
好奇心旺盛,一方面對神秘的事情感興趣,一方面又不斷否定它們。
就算它們真實的發生在眼前,也能立刻用狗屁不通的所謂科學解釋來自我欺騙。
你這人實在太矛盾了!”
“我的‘性’格就是這樣,你管我。
”我哼了一聲。
“算了,我才懶得管你。
我回房間睡覺,再見。
”她咬着嘴‘唇’,用力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我看着她的背影,苦笑。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思維方式以及不斷變化的觀點,自己信不信是自己的事情,她那麼生氣幹嘛?
看看手機,已經十點一刻了。
我用力躺倒在‘床’上,突然感覺很累,非常累。
也懶得洗漱,就這麼閉上眼睛,睡着了。
然後自己又做了那個奇怪的夢,那個夢依然十分朦胧不清晰,很多細節都令人無法記住。
隻是隐約的覺得,那個夢的場景是個很長很長的河‘床’,四周滿滿的堆積着大大小小的鵝卵石,有個‘女’孩站在我的身前,拼命想要向我傳遞某種信息。
可是我還是看不清那‘女’孩的模樣,也聽不到她的聲音。
隻見到她的嘴巴不斷的開合着。
不過這一次,我似乎能夠稍微讀懂她的‘唇’語了。
她像是在呼喚我的名字,又像是在求我快點離開。
每當我覺得自己快要明白的時候,夢就會如同被外力突然掐斷一般,我也莫名其妙的清醒了過來。
我用力‘揉’着眼睛,想要睜開,但是酸痛的感覺卻令自己很不舒服。
懶懶的在‘床’上繼續回憶那個怪異的夢境,直到絲毫想不起更多的細節,我才掙紮着從‘床’上坐了起來。
看看手機,又是2點1分。
和昨天醒來的時間一模一樣。
自己是不是生病了?我‘摸’着額頭,感覺大腦越來越清醒,這種情況,真的有點病态。
走下‘床’,與昨晚的行為模式一般的進入廁所,在洗漱間裡用力的将冰冷的水潑到臉上,我下意識的向鏡子望去。
還好,鏡子裡什麼也沒有,更沒有出現昨晚的恐怖怪臉。
舒心的轉身準備再去睡個好覺,就要走出‘門’,我卻猛地停住了腳步。
不對!鏡子裡怎麼可能什麼都沒有!洗漱間的鏡子明明正對着窗戶,應該能夠透過玻璃看到外邊的樹影。
退一萬步,就算沒有窗戶沒有樹,至少也能準确的映出鏡子正對面的景物。
怎麼可能什麼都沒有,如同白紙一般空白!
我感覺一股惡寒從腳底如同電流一般竄滿了全身,寒‘毛’恐懼的豎了起來。
身體的肌‘肉’僵硬,怕的一動也沒法動。
幻覺,一定是幻覺。
所謂的靈異現象,哪會那麼頻繁的出現在自己身上!我吃力的回過身,一步又一步的向洗漱台走去,每一步,似乎都用盡了所有的力氣。
來到鏡子前,我幾乎已經脫力的快要攤倒在了地上。
視線接觸到了鏡面,鏡子裡,依然什麼都沒有。
空白的猶如那裡根本就是個不屬于我理解範圍的存在。
我死死的盯着鏡子,用力到眼睛都快瞪出血來。
空白的鏡子裡似乎開始出現東西了。
是一個黑影,它慢慢變大,變成了一個大概的輪廓。
清楚了,越來越清楚。
是個腦袋。
人的腦袋。
那副尊容,根本就是昨晚出現的中年男子。
我再也支持不住了,大腦一片空白,‘啪’的一聲又暈了過去。
“知道什麼是evp現象嗎?”一大早我就敲開了趙韻含的房‘門’,她聽我慌慌張張的将昨晚的遭遇講完,不慌不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