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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回 打貓兒金蓮品玉 鬥葉子敬濟輸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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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幹淨是個沒挽回的三寸貨。

    想起來,一百年不理你才好。

    ”西門慶笑道:“小淫婦兒,你過來。

    你若有本事,把他咂過了,我輸一兩銀子與你。

    ”婦人道:“汗邪了你了。

    你吃了甚麼行貨子,我禁的過他!”于是把身子斜 軃在衽席之上,雙手執定那話,用朱唇吞裹。

    說道:“好大行貨子,把人的口也撐的生疼的。

    ”說畢,出入鳴咂。

    或舌尖挑弄蛙口,舐其龜弦;或用口噙着,往來哺摔;或在粉臉上擂晃,百般抟弄,那話越發堅硬[扌造]掘起來。

     西門慶垂首窺見婦人香肌掩映于紗帳之内,纖手捧定毛都魯那話,往口裡吞放,燈下一往一來。

    不想旁邊蹲着一個白獅子貓兒,看見動彈,不知當做甚物件兒,撲向前,用爪兒來撾。

    【張夾批:此處卻為死官哥作線處,乃寫一千裡之線。

    ,豈是凡手能到。

    】【繡像眉批:此處人隻知其善生情設色,作一回戲笑,不知已冷,冷伏雪獅子之脈矣。

    非細心人,不許讀此。

    】這西門慶在上,又将手中拿的灑金老鴉扇兒,隻顧引逗他耍子。

    被婦人奪過扇子來,把貓盡力打了一扇靶子,打出帳子外去了。

    昵向西門慶道:“怪發讪的冤家!緊着這紮紮的不得人意,又引逗他恁上頭上臉的,一時間撾了人臉卻怎的?好不好我就不幹這營生了。

    ”西門慶道:“怪小淫婦兒,會張緻死了!”婦人道:“你怎不叫李瓶兒替你咂來?我這屋裡盡着教你掇弄。

    不知吃了甚麼行貨子,咂了這一日,益發咂的沒些事兒。

    ”西門慶于是向汗巾上小銀盒兒裡,用挑牙挑了些粉紅膏子藥兒,抹在馬口内,仰卧于上,教婦人騎在身上。

    婦人道:“等我 搧着,你往裡放。

    ”龜頭昂大,濡研半晌,僅沒龜棱。

    婦人在上,将身左右捱擦,似有不勝隐忍之态。

    因叫道:“親達達,裡邊緊澀住了,好不難捱。

    ”一面用手摸之,窺見麈柄已被牝戶吞進半截,撐的兩邊皆滿。

    婦人用唾津塗抹牝戶兩邊,已而稍寬滑落,頗作往來,一舉一坐,漸沒至根。

    婦人因向西門慶說:“你每常使的顫聲嬌,在裡頭隻是一味熱癢不可當,【繡像眉批:他人隻蠢蠢然知快活而已,到金蓮便有許多賞鑒評品,妙人,妙人。

    】怎如和尚這藥,使進去,從子宮冷森森直掣到心上,這一回把渾身上下都酥麻了。

    我曉的今日死在你手裡了。

    好難捱忍也!”西門慶笑道:“五兒,我有個笑話兒說與你聽【張夾批:又作一間。

    】──是應二哥說的:一個人死了,閻王就拿驢皮披在身上,教他變驢。

    落後判官查簿籍,還有他十三年陽壽,又放回來了。

    他老婆看見渾身都變過來了,隻有陽物還是驢的,未變過來,那人道:‘我往陰間換去。

    ’他老婆慌了,說道:‘我的哥哥,你這一去,隻怕不放你回來怎了?等我慢慢兒的挨罷。

    ’”婦人聽了,笑将扇把子打了一下子,說道:“怪不的應花子的老婆挨慣了驢的行貨。

    硶說嘴的賊,我不看世界,這一下打的你……” 兩個足纏了一個更次,西門慶精還不過。

    他在下面合着眼,由着婦人蹲踞在上極力抽提,提的龜頭刮答刮答怪響。

    提夠良久,又掉過身子去,朝向西門慶。

    西門慶雙手舉其股,沒棱露腦而提之,往來甚急。

    西門慶雖身接目視,而猶如無物。

    良久,婦人情急,轉過身子來,兩手摟定西門慶脖項,合伏在身上,舒舌頭在他口裡,那話直抵牝中,隻顧揉搓,沒口子叫:“親達達,罷了,五兒肏死了!” 須臾,一陣昏迷,舌尖冰冷。

    洩訖一度,西門慶覺牝中一股熱氣直透丹田,心中翕翕然,美快不可言也。

    已而,淫津溢出,婦人以帕抹之。

    兩個相摟相抱,交頭疊股,鳴咂其舌,那話通不拽出來。

    睡的沒半個時辰,婦人淫情未定,爬上身去,兩個又幹起來。

    婦人一連丢了兩遭身子,亦覺稍倦。

    西門慶隻是佯佯不采,暗想胡僧藥神通。

    看看窗外雞鳴,東方漸白,婦人道:“我的心肝,你不過卻怎樣的?到晚夕你再來,等我好歹替你咂過了罷。

    ”西門慶道:“就咂也不得過。

    管情隻一樁事兒就過了。

    ”婦人道:“告我說是那一樁兒?”西門慶道:“法不傳六耳,等我晚夕來對你說。

    ” 早晨起來梳洗,春梅打發穿上衣裳。

    【張夾批:一篇金蓮品玉文字,卻用春梅脫衣裳穿衣裳作起結。

    】韓道國、崔本又早外邊伺候。

    西門慶出來燒了紙,打發起身。

    交付二人兩封書:“一封到揚州馬頭上,投王伯儒店裡下;這一封就往揚州城内抓尋苗青,問他的事情下落,快來回報我。

    如銀子不夠,我後邊再教來保捎去。

    ”崔本道:“還有蔡老爹書沒有?”西門慶道:“你蔡老爹書還不曾寫,教來保後邊稍了去罷。

    ”二人拜辭,上頭口去了,不在話下。

     西門慶冠帶了,就往衙門中來與夏提刑相會,道及昨承見招之意。

    夏提刑道:“今日奉屈長官一叙,再無他客。

    ”發放已畢,各分散來家。

    隻見一個穿青衣皂隸,騎着快馬,夾着氈包,走的滿面汗流。

    到大門首,問平安:“此是提刑西門老爹家?”平安道:“你是那裡來的?”那人即便下馬作揖,說:“我是督催皇木的安老爹差來,送禮與老爹。

    俺老爹與管磚廠黃老爹,如今都往東平府胡老爹那裡吃酒,順便先來拜老爹,看老爹在家不在。

    ”平安道:“有帖兒沒有?”那人向氈包内取出,連禮物都遞與平安。

    平安拿進去與西門慶看,見禮帖上寫着浙綢二端,湖綿四斤,香帶一束,古鏡一圓。

    吩咐:“包五錢銀子,拿回帖打發來人,就說在家拱候老爹。

    ”那人急急去了。

     西門慶一面預備酒菜,等至日中,二位官員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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