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三国演义 第110回 文鸯单骑退雄兵 姜维背水破大敌

首頁
    ,腰懸鋼鞭,綽槍上馬,遙望魏寨而進。

     是夜司馬師兵到樂嘉,立下營寨,等鄧艾未至。

    師為眼下新割肉瘤,瘡口疼痛,卧于帳中,令數百甲士環立護衛。

    三更時分,忽然寨内喊聲大震,人馬大亂。

    師急問之。

    人報曰:“一軍從寨北斬圍直入,為首一将,勇不可當。

    ”師大驚,心如火烈,眼珠從肉瘤瘡口内迸出,血流遍地,疼痛難當;又恐有亂軍心,隻咬被頭而忍,被皆咬爛。

    原來文鴦軍馬先到,一擁而進;在寨中左沖右突,所到之處,人不敢當;有相拒者,槍搠鞭打,無不被殺。

    鴦隻望父到,以為外應,并不見來。

    數番殺到中軍,皆被弓弩射回。

    鴦直殺到天明,隻聽得北邊鼓角喧天。

    鴦回顧從者曰:“父親不在南面為應,卻從北至,何也?”鴦縱馬看時,隻見一軍行如猛風,為首一将,乃鄧艾也,躍馬橫刀大呼曰:“反賊休走!”鴦大怒,挺槍迎之。

    戰有五十合,不分勝負。

    正鬥間,魏兵大進,前後夾攻。

    鴦部下兵各自逃散,隻文鴦單人獨馬,沖開魏兵,望南而走。

    背後數百員魏将,抖擻精神,驟馬追來;将至樂嘉橋邊,看看趕上。

    鴦忽然勒回馬大喝一聲,直沖入魏将陣中來,鋼鞭起處,紛紛落馬,各各倒退。

    鴦複緩緩而行。

    魏将聚在一處,驚訝曰:“此人尚敢退我等之衆耶!可拚力追之!”于是魏将百員,複來追趕。

    鴦勃然大怒曰:“鼠輩何不惜命耶!”提鞭撥馬,殺入魏将叢中,用鞭打死數人,複回馬緩辔而行。

    魏将連追四五番,皆被文鴦一人殺退。

    後人有詩曰: 長闆當年獨拒曹,子龍從此顯英豪。

    樂嘉城内争鋒處,又見文鴦膽氣高。

    悲慘世界 原來文欽被山路崎岖,迷入谷中;行了半夜,比及尋路而出,天色已曉,文鴦人馬不知所向。

    隻見魏兵大勝,欽不戰而退。

    魏兵乘勢追殺,欽引兵望壽春而走。

     卻說魏殿中校尉尹大目,乃曹爽心腹之人;因爽被司馬懿謀殺,故事司馬師,常有殺師報爽之心;又素與文欽交厚;今見師眼瘤突出,不能動止,乃入帳告曰:“文欽本無反心,今被毋丘儉逼迫,以緻如此。

    某去說之,必然來降。

    ”師從之。

    大目頂盔貫甲,乘馬來趕文欽;看看趕上,乃高聲大叫曰:“文刺史見尹大目麼?”欽回頭視之,大目除盔放在鞍鞽之前,以鞭指曰:“文刺史何不忍耐數日也?”此是大目知師将亡,故來留欽。

    欽不解其意,厲聲大罵,便欲開弓射之。

    大目大哭而回。

    欽收聚人馬奔壽春時,已被諸葛誕引兵取了;欲複回項城時,胡遵、王基、鄧艾三路兵皆到。

    欽見勢危,遂投東吳孫峻去了。

     卻說毋丘儉在項城内,聽知壽春已失,文欽勢敗,城外三路兵到,儉遂盡撤城中之兵出戰。

    正與鄧艾相遇,儉令葛雍出馬,與艾交鋒,不一合,被艾一刀斬之,引兵殺過陣來。

    毋丘儉死戰相拒。

    江淮兵大亂。

    胡遵、王基,引兵四面夾攻。

    毋丘儉敵不住,引十餘騎奪路而走。

    前至慎縣城下,縣令宋白,開門迎入,設席待之。

    儉大醉,被白令人殺了,将頭獻于魏兵。

    于是淮南平定。

     司馬師卧病不起,喚諸葛誕入帳,賜以印绶,加為征東大将軍,都督揚州諸路軍馬;一面班師回許昌。

    師目痛不止,每夜隻見李豐、張緝、夏侯玄三人立于榻前。

    師心神恍惚,自料難保,遂令人往洛陽取司馬昭到。

    昭哭拜于床下。

    師遺言曰:“吾今權重,雖欲卸肩,不可得也。

    汝繼我為之,大事切不可輕托他人,自取滅族之禍。

    ”言訖,以印绶付之,淚流滿面。

    昭急欲問時,師大叫一聲,眼睛迸出而死。

    時正元二年二月也。

    于是司馬昭發喪,申奏魏主曹髦。

    髦遣使持诏到許昌,即命暫留司馬昭屯軍許昌,以防東吳。

    昭心中猶豫未決。

    锺會曰:“大将軍新亡,人心未定,将軍若留守于此,萬一朝廷有變,悔之何及?”昭從之,即起兵還屯洛水之南。

    髦聞之大驚。

    太尉王肅奏曰:“昭既繼其兄掌大權,陛下可封爵以安之。

    ”髦遂令王肅持诏,封馬司昭為大将軍錄尚書事。

    昭入朝謝恩畢。

    自此,中外大小事情,皆歸于昭。

     卻說西蜀細作,哨知此事,報入成都。

    姜維奏後主曰:“
上一頁 章節目錄 下一頁
推薦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