陀長者,是妙光父名。
妙光弟名金剛德體,弟子名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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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苑經》一百八十九卷《抄為法舍身經》六卷
右二部。
蓋近世所集,未詳年代人名。
悉總集群經,以類相從。
既立号《法苑》,則疑于别經,故注記其名,以示後學。
卷數雖多,猶是前錄衆經,故不入部最之限。
小乘迷學竺法度造異儀記第五
夫至人應世,觀衆生根,根力不同,設教亦異。
是以三乘立軌,随機而發;五時說法,應契而化。
沿粗以至妙,因小以及大,階漸殊時,教之體也。
自正法稍遠,受學乖互,外域諸國,或偏執小乘,最後涅槃,顯明佛性,而猶執初教,可謂膠柱鼓瑟者也。
元嘉中,外國商人竺婆勒久停廣州,每往來求利。
于南康郡生兒,仍名南康,長易字金伽。
後得入道,為昙摩耶舍弟子,改名法度。
其人貌雖外國,實生漢土,天竺科軌,非其所谙。
但性存矯異,欲以攝物,故執學小乘,雲無十方佛,唯禮釋迦而已,大乘經典不聽讀誦。
反抄着衣,以此為法,常用銅缽,無别應器。
乃令諸尼作鎮肩衣,似尼師壇,縫之為囊,恒着肩上,而不用坐,以表衆異。
每至出路,相捉而行;布薩悔過,但伏地相向,而不胡跪。
法度善閑漢言,至授戒先作胡語,不令漢知。
案律之明文,授法資解,言不相領,不得法事。
而竺度昧罔,面行詭術,明識之衆,鹹共駭棄。
唯宋故丹陽尹顔竣女宣業寺尼法弘,交州刺史張牧女弘光寺尼普明等信受其教,以為真實。
雖出貴族,而識謝慧心,毀呰方等。
既絕法雨,妄學詭科,乖背律儀,來苦方深,良可愍傷。
自正化東流,大乘日曜,英哲頂受,遍?服膺。
而使迷僞之人,專行偏教,莫或振止,何其甚哉!昔慧導拘滞,疑惑《大品》;昙樂偏執,非撥《法華》。
罔天下之明,信己情之謬,關中大人,固已指為無間矣!至如彭城僧淵,诽謗《涅槃》,舌根銷爛,現表厥殃,大乘難誣,亦可驗也。
尋三人之惑,并惡止其躬,而竺度之悖,以毒飲人。
凡女人之性,智弱信強,一受僞教,則同惑相挻。
故京師數寺遂塵異法,東境尼衆亦時染此風,将恐邪路易開,淄污不已。
嗟乎!斯豈魔斷大乘,故先侮女人欤?此實開士之所痛悼,而法主所宜匡制也。
《大方便經》雲:“釋迦如來昔為比丘,專以《四阿含》教化,謗毀方等,于無數劫,受大苦報,從阿鼻出,發大乘心緻成正覺。
”後進之賢,宜思防斷。
古今明誡,可不慎乎!
昔慧睿法師久難愚迷,制此《喻疑》,防于今日。
故存之錄末,雖于錄非類,顯證同矣。
○喻疑第六△長安睿法師
夫應而不寂,感之者至,感有精粗,應亦不一。
影響理也,若以方期之,非徒乖其圓,乃亦喪其方。
故以備聞之悟,喻其所疑,疑非膏盲,庶必為治。
若治所不至,喻複其如之何,并可詳覽往喻。
昔漢室中興,孝明之世,無盡之照,始得輝光此壤,于二五之照,當是像法之初。
自爾已來,西域名人安侯之徒,相繼而至,大化文言,漸得淵照邊俗,陶其鄙倍。
漢末魏初,廣陵彭城二相出家,并能任持大照,尋味之賢,始有講次。
而恢之以格義,迂之以配說。
下至法祖、孟詳、法行》康會之徒,撰集諸經,宣暢幽旨,粗得充允,視聽暨今。
附文求旨,義不遠宗,言不乖實,起之于亡師。
及至苻并龜茲,三王來朝,持法之宗,亦并與經俱集。
究摩羅法師至自龜茲,持律三藏集自罽賓,祥師徒衆尋亦并集關中。
洋洋十數年中,當是大法後興之盛也。
睿才常人鄙,而得廁對宗匠,陶譯玄典,法言無日不聞,聞之無要不記,故敢依準所聞,寄之紙墨,以宣所懷。
什公雲:“大教興世五十馀年,言無不實,實無不益。
益而為言,無非教也;實而為稱,無非寶也。
寶以如意為喻,教以正失為體。
若能體其随宜之旨,則言無不深;若守其一照,則惑無不至。
今此世界以雜為名,則知本自離薄,本自離薄,則易為風波。
風波易以動,不淳易為離,易動易離,故大聖随宜而進,進之不以一途,三乘雜化由之而起。
三藏祛其染滞,《般若》除其虛亡,《法華》開一究竟,《泥浞闡其實化,此三津開照,照無遺矣。
”但優劣存乎人,深淺在其悟,任分而行,無所臧否,前五百年也。
此五百年中,得道者多,不得者少,以多言之,故曰正法。
後五百年,唯相是非,執競盈路,得道者少,不得者多,亦以多目之,名為像法。
像而非真,失之由人。
由人之失,乃有非跋真言,斧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