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大步,而韋逸民卻退了三步之多。
旁邊―
是喝挾以慘嗥,同時傳出,擠戰三長老洪八牧的兩個黃衣侍衛之一,被一杖擊飛數丈之外,腦碎額裂,死于非命。
立刻,又有兩上黃衣侍衛彌身入場,撲上了缺額,變成了三對一。
一聲震耳之金鐵交鳴之聲過處,二長老與那使金爪的護殿将軍,硬碰硬的換了一招,雙雙踉跄而退,但一退之後,又搶攻而上,戰在一起。
另一邊,首席長老與那使鐵杆的一對,已然強弱互見,屠一飛功高半籌,迫得對方怪吼連天。
“賽嫦娥王翠英”這時突地彈身挾起地上的少教主餘少坤,向道旁林中,飛遁而去,轉眼之間,便已消逝無蹤。
韓尚志目光何等犀利,這情況并沒有逃過他的眼,但他僅隻心念微微的一動,既未發聲阻止,也未生心追趕,因為大敵當前,他要全力對付。
蓦地
韋逸民雙目神光暴射,陰恻恻的道:“冷面人,本帝君這就成全你!”
雙掌怪異至極的一因而出。
韓尚志一招“魔掌降龍”正待出手,忽感對方掌風有異,潛勁重逾山嶽,不禁大吃一驚,一閃身旁移四尺。
這閃身之勢,快得令人咋舌。
韋逸民陰陰一笑,吐出的掌勁,同時無聲無息的收了回去。
韓尚志更感駭然,他自問決沒有這種收發由心,欲如到如此地步的功力,而且對方這種掌功,決不同一般武林掌功,輕輕一劃之間,潛勁萬鈞。
一種狂傲的心理,使他不屑于再事閃讓,疾運畢生功力,反擊回去。
兩度奇緣,使他獲近兩百年的内力修為,這一全力反擊,勁勢之強,足可夷平一座土丘。
勁氣相觸,一道無法想像的潛勁,如山般壓來,心裡剛自道得一聲不妙……
“轟隆!”
一聲山搖地動的巨響,震天而起。
場中所有的人,被這驚世駭欲的暴響,震撼得心搖膽落,全部不自覺的停了手。
韓尚志踉踉跄跄的跌撞到了兩丈之外,“砰!”的跌坐當場,面色煞白,血箭噴出一丈多遠。
韋逸民得意至極的嘿嘿一笑,一揮手向兩個護殿将軍道:“擒下!”
“遵旨!”
五長老不約而同的橫身的阻截……
“轟!”
韋逸民雙掌一劃,一道排山勁氣,把五長老震得連連倒退。
兩個值殿将軍,已欺到韓尚志的身前,伸手便……
慘嗥之聲,撕空而起,兩條人影,仰面栽倒,鮮血像噴泉般的狂灑急冒。
原來韓尚志在千鈞一發之間,施出了“洞金指”神功,“洞金指”是“魔中之魔”
窮四十年多年歲月苦研而成,五丈之内,洞金裂石,目的是為了對付“鬼堡主人”劍掌不能傷的怪功。
誰也料不到韓尚志在重傷之後。
仍有這殺手,舉手之間,毀去兩個“幻魔宮”中第一流的高手。
在場的侍衛,一個個目瞪口張,心頭寒氣大冒。
韓尚志曾經“地穴靈泉”脫胎換骨,體質與常人不同,雖在重傷之下,蘊藏的内元,仍極驚人。
韋逸民登時面色大變,一窒之後,面罩恐怖殺機,舉步向韓尚志欺去。
場中空氣,緊張到無以複加。
韓尚志一咬牙站起身形,“惡鬼珠牌”已取在手中,為了本門盛衰,和不讓叛徒得逞,他準備第二次使用珠牌。
第一次,他曾用珠牌把假“血骷髅”擊成重傷。
五長老面帶悲憤,目含怨毒,齊齊暴喝―聲,彈身……
七個黃衣侍衛,六個青衣侍衛,也在同一時間紛紛撲出,截住五長老。
韋逸民沙沙的腳步聲,有如死神的呼喚……
雙方相距不到一丈。
韓尚志蓦城高舉珠牌,一道霞光,射向韋逸民。
韋逸民身為“幻魔宮”帝君,對于本門珠牌的妙用,豈有不知之理,就地霞光倏射的電光石火之間,橫移一個大步,電疾拍出一掌。
韓尚志珠牌一舉,邃失對方人影,毫不考慮的電閃八尺。
韋邊民的一掌,遂告落空,但他身手确實駭人,就在一掌拍空之下,乍收又放,第二度揮出他那潛勁萬鈞的怪掌功。
蓦在此刻
一聲驚呼,倏告傳來:
“般若神功!”
韋逸民面色一變,撤掌後退,想不到會有人一口喝破他的武功來曆。
韓尚志心中大大的一震,疾付道:“般若神功!少林失竊了一部‘大般若神功秘錄’,卻認定是師父‘魔中之魔’所為,莫非他……”突地一咬牙道:“不錯,一定是這叛徒所為,他竊取了少林密錄之後,殺死藏經樓住持了凡和尚,又冒報‘魔中之魔’名号,目的是要嫁禍師父,使少林與他為敵,看來他窺視帝君寶座,已非一日,而且還遠謀深算……”
心念未已,兩條人影,飛瀉落入場中。
韓尚志一看來人,不由大為激動,來的不是别人,正是老哥哥“南丐和“北僧”兩個當今江湖異人。
五長老和侍衛,這時打得難解難分。
其中,功力較差的六個青衣侍衛,已有四個橫屍當場,黃友侍衛之中,也有三個傷而退。
韋逸民目射厲芒,一掃“南丐”“北僧”,傑傑一笑道:“兩位見識不弱!”
“南丐”“北僧”瞥了他一眼,迳自向韓尚志身前走去。
韋逸民陰森的―笑,再次道:“兩位是趕來陪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