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替代品來代替自己承受這些。
在預感到自己有劫數或者自行強行來催發,把帶自己的血,頭發,指甲等東西的媒介通過下咒放到替代品上。
把原本自己的災禍轉嫁給别人。
不同的替代品也會影響施術的效果。
當然就像我說的,術無善惡,這個術也可以幫助本體減少痛苦驅病,黴運等等。
選擇在半夜無人的街道用假人來避禍。
那個施術者顯然無意傷害别人,算是有良心的一位,可惜那婦人一時貪念誤觸機關,引火上身。
平白無故做了替死鬼。
真是。
或許命裡也有此劫。
幾個人聽得一時也不知如何接話。
那男人也不再說什麼。
愣了半天,最後還是那女孩開口了。
那天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的家,隻記得回家之後就倒頭便睡,醒來第一件事就是辭職,雖然組長在電話裡挽留,說會替我争取加班費,下個月可以轉正式工,但我還是拒絕了。
或許我是真的被吓到了,回頭想想,那天若是自己碰了那符,或許死得就是我了。
關于那替身符的事情,我也想到一件,大家也來聽聽。
男人又一次突然插嘴。
這是一個關于廁所附近系鞋帶的故事。
教室的鈴聲終于在期待中響起。
安靜的教室一下像到沸點的水鍋,把鍋蓋頂的砰啪亂響。
漫長的晚自習又迎來一天的結束。
是剩下學霸繼續争分奪秒。
階梯下分流着擁擠的人群。
忙碌的學習,沖淡了原本的生活,隻剩下無趣的做試卷,老師的工作也變成了千篇一律的批閱與講解。
舒玉和袁菲兩人有說有笑的走下樓梯,舒玉擡腳垮了一步,差點摔倒,低頭一看,原來鞋帶松了,另一隻腳踩在帶子上,低下身正要系鞋帶。
舒玉!
幹嘛。
舒玉沒好氣的回過頭,白了一眼袁菲,叫這麼大聲,吓我一跳。
要死啊。
袁菲臉色慘白的食指往左邊擡起。
那裡。
怎麼了?不就一廁所麼。
袁菲驚訝的看着舒玉,你不會沒聽過那個廁所的故事吧。
舒玉搖搖頭。
學校的年代比較久遠,據說是當初日本人留下的。
學校是一所初高中混合制學校。
高中部人也不多,一個年級也就四五個班。
教學樓的階梯後側,有一個獨立的廁所。
正方形的一棟。
而且隻有女廁。
上面爬滿了爬山虎,茂密的葉子晚上看看确實滿陰森的。
袁菲和舒玉朝廁所看出,廁所裡突然一亮,那細長的吊燈影子在牆上搖晃。
傳出輕盈的腳步聲,一個身影一下從裡面出來。
袁菲吓得大叫,然後是另一個女孩的叫聲。
舒玉轉頭看看抓着自己衣服不肯放的袁菲,和又看看從廁所裡出來滿臉慘白的小谷。
有病!
宿舍的床上,舒玉展着勞累的肢體。
對了,袁菲,你剛才是想說什麼來着?
你不會,真的沒聽說過吧。
袁菲從下鋪探出頭。
得到肯定的答複,袁菲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據說那廁所,裡面曾經死過人,一個女孩子,是一個高三學生,學習一直很努力,可成績卻一直不好。
一次考試成績出來,那女孩看到自己的成績。
整個下午都不說一句話。
直到晚上就寝說出去上個廁所。
大家也沒注意。
第二天早上幾個女孩去上廁所,一進去就吓得哭着抱在了一起。
女孩自殺了。
因為受不了壓力,最終選擇了自殺。
你們知道她是怎麼自殺的麼?
袁菲問道。
門外傳來重重的敲門聲,幾個女孩都吓得尖叫四起。
大晚上的,别說話,快睡。
宿管渾厚而沙啞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手電筒的光束在走廊亂竄了幾下消失不見。
舒玉有點困了,打了個哈欠,慢慢合上眼睛。
突然想起件事情。
對了,小谷回來了麼。
叫了幾聲,都沒人回答,隐隐約約有鼾聲。
估計大家都累了。
第二天,發現小谷死在了廁所裡,知道她是怎麼死的麼,她把鞋帶抽出來綁在垂下來的燈罩上,吊死了。
男人輕微的咳嗽了幾下,繼續說道。
其實那晚小谷早就吊死在了廁所,舒玉看到的其實是被束縛在廁所的鬼靈。
我不知道小谷是自己選着了吊死,還是被鬼靈的魅惑,但那兩根鞋帶和那紙符都是一種媒介。
當機關被觸動,原本的軸交錯了。
男人看着我,你若下地獄,我便升天。
男人裂開嘴笑笑,該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