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裡-蘭茨差不多快跳起來:“閣下,我一定照辦,謝謝。
”他挂上電話,咧嘴呵呵笑,五萬美元即将到手。
接着是百萬美元的獎金。
那天晚上,哈裡-蘭茨與紐莎-蒙尼茲很晚才見面。
他馬上為她叫來一大杯朗姆,接着說:“一切都解決了,我得到了批準。
”她還是漫不經心地看着他:“是嗎?”他告訴了她老闆的名字。
這個名字家喻戶曉,想來記住不成問題。
她還是聳聳肩:“從來沒有聽說過他。
”“紐莎,我的雇主要求這件事盡早辦成。
馬林-格羅沙躲在納伊的一座别墅裡……”“哪裡?”
全能的上帝啊!他原來是在與一個醉得不省人事的白癡打交道。
但他隻能保持耐心:“納伊是巴黎附近的一個小鎮,安吉爾會知道的。
”“我還想喝一杯……”
一小時後,紐莎還在狂喝暴飲,不過這次是蘭茨慫恿她喝的。
得促促她,待到她醉成一團爛泥,就會乖乖地引我到她的情人那兒去,剩下的事就容易了。
紐莎的雙眼已蒙上一層薄霧,卻還是死魚般地盯着酒杯。
抓住安吉爾并不難,他可能兇猛異常,但他肯定頭腦簡單。
“安吉爾什麼時候回來?”她的眼睛好不容易才聚焦在他身上:“下,下個星期。
”他抓住她的手,拍拍:“咱倆幹嗎不到你住的地方去?”“行呀。
”他将如願以償。
紐莎-蒙尼茲住在布宜諾斯艾利斯的貝爾格諾區。
她的公寓共兩間房,裡面淩亂不堪。
室内極不整潔,像它的主人一樣肮髒難看。
紐莎進門後就對直走向角落酒櫃,腳步已經晃悠不穩了。
“再喝,喝一盅。
”“你自個兒喝吧,”蘭茨說,“加油幹吧。
”她斟滿酒,一飲而盡。
我從未見過這樣醜,這樣令人厭惡的母狗。
蘭茨氣哼哼地想,若不是為了那漂亮的上萬美元,我才不來呢。
他四處觀察了一遍房間,隻見咖啡桌上有一沓書。
他一本本地拿起來,打算從中看出安吉爾的端倪。
一瞄書名,他不禁大吃一驚,它們是:佐治-阿默多的《上帝的使者》,奧馬-卡貝薩斯的《大山起火》,加西亞-馬爾克斯的《百年孤獨》,還有安東尼奧-西斯倫洛斯的《深夜之貓》。
安吉爾原來是個讀書人。
這些書放在這個女人的房間純屬糟蹋聖賢。
蘭茨走到她跟前,雙手抱住她滿是橫肉的水桶腰,“你他媽的真逗人喜愛,你知道嗎?”他伸手摸她的Rx房,一對西瓜。
蘭茨最讨厭大Rx房女人。
“你的身體真不賴呀!”
“真的?”她的雙眼大放異彩。
蘭茨的雙手下移,隔着她穿的薄衣褲,摸她粗壯似柱的大腿,“感覺舒服?”他輕聲問道。
“啥?”又是白費工夫。
蘭茨得想個妙法,把這個渾身無靈氣的悍婦哄上床。
但他也知道,他的行動不可太唐突,如果惹惱了她,她就會在安吉爾面前奏一本,這次交易可就雞飛蛋打了,得用甜言蜜語騙她。
麻煩的是,此時她醉得要死,啥話也打不動她。
蘭茨正在絞盡腦汁想方設法之際,紐莎卻在他耳邊哼道:想上床?”他寬慰地一笑:“這太妙了,寶貝。
”“到卧室,去吧。
”
她步履踉跄地走在前頭,領着蘭茨來到她的小卧室。
卧室壁櫃門半開,一張大床從未拾掇過,還有兩把椅子和一個梳妝台,上面鑲的鏡子早已裂紋四伸,隻是壁櫃引起了蘭茨的注意,他瞥見裡面挂着一排男人的上衣。
紐莎坐在床邊,解衣服紐扣。
一般遇到這種場合,哈裡-蘭茨總會站在女人的身邊,揉摸她的身子,在耳邊說些挑逗話,但是,眼下這個紐莎實在倒人胃口,他隻是觀看。
紐莎的裙子落到地闆上,裡面什麼都未穿!她的**更使人不敢恭維。
她的巨型Rx房垂挂着,凸出的肚腹随着走路颠動,活似肉凍。
那雙肉柱子大腿,無非是一堆散肉。
天下居然有這麼怪的東西選蘭茨驚不已,想開些,他安慰自己,幾分鐘就好了,而上萬美元卻是一輩子的事。
他緩慢強迫自己脫光衣服。
她撐在床上,像頭巨型水怪在等蘭茨。
他終于溜到她的身邊躺下。
“你喜歡什麼?”他問道。
“喜歡?我喜歡巧克力。
”
她比他想象的還要醉。
這也好,更好了事。
他伸手摸她肌肉松弛的魚肚色身體。
“你漂亮得很,知道嗎?”“真的?”“我太愛你了,紐莎。
”他的手朝下移去。
“我敢說,你的日子過得真帶勁。
”“是嗎?”“我是說——當安吉爾的情婦,一定趣味無窮。
講講,寶貝,那個安吉爾長得如何?”沒有回音,他想紐莎一定睡着了:“别睡,心肝,安吉爾是個什麼樣的人?長得帥嗎?”“有錢,安吉爾有錢。
”蘭茨的手繼續動作:他對你好嗎?”“對的,安吉爾,體貼,我。
”“我要更加體貼你,寶貝。
”他的聲音充滿柔情,語調極軟,麻煩的是目前全身都打不起勁,隻有那上萬美元才是硬的。
他腦子開始回憶多莉姊妹,想她們給他帶來的無法言傳的快意,可眼下,老天爺,這是塊不冷不熱的布丁!
“感覺好嗎?”“差不多,我猜。
”蘭茨真想掐死她。
他曾和一打以上如花似玉的姑娘**,哪次不是激動萬分?這條胖母狗卻隻說:“差不多,我猜。
”
“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