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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羽的一生及其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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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州,毫無思想準備。

    他們把蜀漢兩大戰略據點之一的荊州重任,隻交給關羽一人擔當,以一人之智力,如何能對付魏、吳兩大敵對強國。

    而且,在關羽北代緊要關頭,又不給予一兵一卒支援。

    所有這一切,皆源于《降中對》所包含的錯誤因素,未據政治形勢發展而加以修改。

    明乎此,再看前述關羽敗亡的五條原因中,最重要的是第五條。

    另外,第一、二、四、五條,皆屬客觀因素,而非關羽的主觀力量所能克服。

    因此,我認為荊州的失守,主要責任不在關羽,而是蜀國戰略方針失誤造成的。

    關羽雖有一定責任,但其忠于職守,以身殉職,應無所非議。

     (四)人格魅力 劉、關、張三人情同父子兄弟,并“誓以共死”,後來諸葛亮又加入這個特殊的集團。

    當時人論及蜀漢興亡時,總是以這四人為代表。

    他們的出身和開始所走的道路,雖說不盡相同,秉性也各有别,但在人生和政治道路上卻走到了一起,這到底是什麼原因呢?俗話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可以說,他們是一批在漢末戰亂當頭,憂國忘家,振濟蒼生的仁人志士。

    也就是說,他們是一批共赴國難的同道者。

    這個“道”就是削平群雄,平息戰亂,重建統一繁榮的國家政權,使人民得以安居樂業。

    正是這個崇高的政治目标,使他們聚結在一起,飽經風雨,而牢不可破。

    因此,從這個生死與共的集團行為出發,并結合關羽的個人言行,才能對其人格魅力有深切的認識。

     劉備的文武才略,當時人評價極高。

    曹操說“夫劉備,人傑也”。

    又說:“今天下英雄惟使君(指備)與操耳,本初(袁紹)之徒不足數也”。

    郭嘉、程昱也說:“劉備有雄才,而甚得衆心”。

    周瑜、魯肅皆認為劉備“天下枭雄”。

    廣陵太守陳登稱:劉備“雄姿傑出,有王霸之略”。

    當時群雄逐鹿中原,劉備在他們心目中聲望頗高,且深受尊崇。

    興平元年(194年),徐州牧陶謙病笃,謂别駕糜竺曰:“非劉備不能安此州也”。

    謙卒,劉備推讓袁術。

    廣陵太守陳登曰:“公路(術)驕豪,非治亂之主,今欲為使君合步騎十萬,上可以匡主濟民,成五霸之業,下可以割地守境,書功于竹帛”。

    北海相孔融也勸說:“袁公路豈憂國忘家者邪?……今日之事,百姓與能,天與不敢,悔不可追”。

    可見他們都認為劉備憂國忘家,乃治亂之主。

    陳登等遣使告袁紹雲:“州将殂殒,生民無主……辄共奉故平原相劉備府君以為宗主,永使百姓知有依歸”。

    袁紹答曰:“劉玄德弘雅有信義,今徐州樂戴之,誠副所望也”。

    劉備助曹操敗亡呂布後,曹操表劉備為左将國,“禮之愈重,出則同輿,坐則同席”。

    建安四年(144年),當劉備離曹營依袁紹時,紹親自去邺二百裡,迎接劉備。

    史載:“備歸紹,紹父子傾心敬重”。

    建安六年(201年),劉備歸劉表,“表自郊迎,以上賓禮待之”。

    這些霸主何以為此敬重劉備?我想除了他的才略外,其躬行仁義,為人心所歸,應該是一個重要原因。

    劉備少時師事同郡大儒盧植。

    植少與鄭玄同師通儒馬融。

    當時人曾說:“盧植名著海内,學為儒宗,士之楷模,國之桢幹也”。

    範晔在《後漢書·盧植傳》贊曰:“風霜以别草木之性,危亂而見貞良之節,則盧公之心可知矣。

    ……君子之于忠義,造次必于是,颠沛必于是也”。

    這是說,盧植身處亂世,無論遇到何種情況,都不違背忠義。

    盧植不僅品學兼優,而且“深達政宜”,“才兼文武”。

    他先後任太守、侍中、尚書、北中郎将等軍政要職,業績卓著。

    劉備有幸在少年時代投身到盧植這樣一位志、學、才氣俱臻上乘的名師門下,所受儒家思想熏陶教誨,對其一生影響不可低估。

    劉備後來在領豫州和徐州牧時,“周旋陳元方、鄭康成間,每見啟見,治亂之道悉矣”。

    劉壎《隐居通議》卷24稱:“此數語甚偉,非唯可見先主君臣論治之懿,亦因是知先主與元方、康成周旋,固有得于儒學之論,豈止專于武略而已哉”:元方父陳寔及弟季方,皆有盛名。

    陳寔“德冠當時”。

    陳登曾說:“夫閨門雍穆,有德有行,吾敬陳元方父子”。

    鄭康成“經傳洽熟,稱為純儒”。

    他整理儒家著作,“括囊大典,羅衆家,删裁繁誣,刊改漏失,自是學者略知所歸”。

    鄭康成在誡子書中反複強調:“勗求君子之道”,“以近有德”;“顯譽成幹僚友,德行立于已志”。

    孔融深敬康成,稱其為“仁德之正号”。

    通過盧、陳、鄭三大名儒的教誨,使得儒家思想仁愛、忠義、德行情操等,對劉備一生影響頗深。

    建安十三年(208年),曹操征荊州,劉備南撤,操急追。

    荊州人衆投劉備者10餘萬,辎重拖累,日行十餘裡,或勸曰:宜避開人衆,“速行保江陵”。

    劉備說:“夫濟大事,以人為本,今人歸吾,吾何忍棄去”。

    習鑿齒評論說:“先主雖颠沛險難,而信義愈明,勢偪事危而言不失道。

    追景升(劉表)之顧,則情感三軍,戀赴義之士,則甘與同敗,見其所以得物情者,豈徒投醪撫寒含蓼頭問疾而已哉!其終濟大事,不亦宜乎”!蜀漢章武三年(222年)四月,劉備病笃,遺诏後主:“勿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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