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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绝技丧敌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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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宏雖然明知強敵當前,務須鎮靜應付,切忌妄動肝火,但仍忍耐不住,厲吼一聲,觀準項小芸前胸,雙掌蓄勁,齊送推出。

     項小芸是易钗而弁的女孩兒家,最忌諱對方施展甚麼探胸撩陰招數。

    如今見顧宏一出手便擊自己前胸部位,不禁秀眉立剔,一面旋身避勢,一面厲聲問道:“艾老人家,這無恥狗賊,在‘嵩山’對你暗襲之時,用的是那隻手掌。

    ” 艾皇堂深知項小芸有“紅粉霸王”稱号,對敵之際,一向手狠,遂應聲答道:“他是用的右掌。

    ” 語音才了,項小芸儒衫輕擺,身軀竟又逆着來勢,翻回原處。

     她在“單掌開碑”顧宏,發招之際,是由左向右旋身,使對方的攻勢落空,如今則由右向左翻回,疾扣對方右臂的腕脈部位。

     項小芸去得象一陣旋風,來得象一道閃電。

     怪!怪得出人意料!快!快得難以形容。

     顧宏好不心驚,因為他沒有見過這麼怪的身法,也沒有見過這麼快的身法。

     “翠衣羅刹”孟鵑畢竟不愧為“氤氲教”下,第二流中的第一好手,無論在功力或見識方面,又均比“單掌開碑”顧宏,高明一些,見狀之下,失聲叫道:“這是‘遊仙百式’中的‘前度劉郎’身法,虞朋友功力太高,顧香主恐怕難逃大劫!” 顧宏雙掌擊空,未及變式,項小芸的皓腕已臨,拇指中三根纖纖玉指,恰好扣住他右掌脈門要穴。

     指腕才一相觸,顧宏便覺全身一麻一酸,好似所練内力真氣,竟在刹那間,被人散盡,項小芸制住顧宏,回過頭來,目注“翠衣羅刹”孟鵑,揚眉笑道:“你似乎比他要高明一點,竟認得出我的‘遊仙百式’身法,我來問你,你适才既稱他為顧香主,定然是‘氤氲教’徒,但不知是那一堂下的香主,你們的堂主教主,又是甚麼人物?” “翠衣羅刹”孟鵑發現這虞姓少年的功力太高,自己遠非其敵,遂在暗打脫逃主意,自然對于項小芸的問話,不加答理。

     項小芸冷笑說道:“你不答複,我會問他,諒他不敢不說。

    ” 說完,手上微一用勁,竟把“單掌開碑”顧宏的右掌拇指指骨,生生捏碎。

     顧宏慘嚎一聲,疼得滿頭大汗。

     項小芸叱道:“你快些說,你是‘氤氲教’那一堂的堂下人物?堂主是誰?教主是誰?主壇所在的‘銷魂堡’,位于何處,‘酒糟扁鵲’莊七先生,如今安在?若是再敢閉口不答,我便把你這隻傷人右掌的每根指骨都生生捏碎。

    ” “紅粉霸王”的手段雖兇,但“氤氲教”的教規更狠,顧宏深知厲害,自然有問無答。

     項小芸“哦”了一聲,又用勁捏碎顧宏的食指指骨,但這次她故意促狹,并非一捏便碎,而是一點一點地,加強壓力,顧宏咬牙切齒,疼得汗落如珠,仍自不發片語! 但“翠衣羅刹”孟鵑心中明白,顧宏目前雖可熬刑強挺,但經過對方無了無休的折磨,必有被磨盡勇氣,松口招認之虞。

     故而,孟鵑遂乘人不注意之際,伸手入懷,取了兩件東西,藏在袖内。

     項小芸見自己業已捏碎顧宏的兩根指骨,這位強硬賊子,居然仍未招認,不禁冷笑說道:“我委實真想不到,你們對于‘氤氲邪教’,竟信奉到這種地步,但它的教規似鐵,我的指力如鋼,且看你這位‘單掌開碑’是銅澆還是石鑄?” 一面發話,一面又對“單掌開碑”顧宏的中指指骨之上,加強勁力。

     常言道:十指連心,那種指骨生生被人捏碎的劇烈痛苦,終于令“單掌開碑”顧宏喪失了熬刑勇氣,但求速死地,厲聲叫道:“虞朋友莫再用刑,我答複你的一切所問就是。

    ” 項小芸哂然一笑道:“好,我循序而問,你照實而答,彼此都減少無謂麻煩,我先問你是‘氤氲教’中那一堂的堂下香主?” 顧宏答道:“我是孔雀……” “孔雀”二字才出,當空竟來了個“孔雀開屏”。

     “波”的一聲輕爆,無數五彩煙光,象隻絕大車輪般,在空中緩緩轉動。

     項小芸生恐“神行酒丐”艾皇堂中了暗算,遂把他拉到自己身後,低聲說道:“艾老人家趕快屏息,這是昔年有名兇器之中的‘孔雀彈’!千萬不能令那些五彩煙一沾身,并嗅入鼻内。

    ” 她一面發話警告艾皇堂,一面卻暗運自己獨門絕學“太乙神功”,在身軀周圍,布起一片無形氣網,連那“神行酒丐”,暨“單掌開碑”顧宏,也一并護在氣網之下。

     項小芸護住顧宏之故,是恐怕被人滅口,無法查詢有關“氤氲教”的秘密。

     何況自己在扣住對方脈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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