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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云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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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更加有更意義,更加痛快過瘾,愚耕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再經邵東人多次勸後,愚耕也就答應跟邵東人一起去卻下關好了,看到下關後又會有什麼奇迹出現,愚耕并沒想到怎麼依賴邵東人,情知最終還是要靠自己掌握自己的命運,但愚耕也不得不承認,他扮演的一種角色确實是想信賴那邵東人,很想看看跟邵東人去下關到底會有什麼好處沒有,又會不會有什麼奇迹出現,反正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難得稀裡糊塗,福大命大,反倒更加顯得我行我素,肆無忌憚。

     愚耕還弄不清下關跟大理到底是什麼關系,愚耕心目中大理是個很有意境的地方,下關則很世俗的地方,不能混為一談,十分好奇,邵東人則說下關就是大理,可愚耕為什麼以前隻知有大理不知有下關,其實愚耕心上中大理比昆明更能夠代表雲南,有一種大理情結,愚耕并不完全是因為邵東人才要去下關,但沒有邵東人愚耕做夢都不會想去下關,這也算是一種天意,愚耕隻不過時順其自然,聽天由命。

     822号天一亮後愚耕就被窗外的山川美景迷住了,如癡如醉,有時覺得火車好像在天上飛一樣,特别是火車進入雲南大地後,愚耕能從窗外的景色中感到另一樣的風情,心曠神怡,歡呼雀躍,豪情萬丈,忘乎所以,恍如隔世,慰藉平生,如願以償,大快人心。

     那位從柳州站上來的雲南人是要在曲靖站下車,火車快要到達曲靖之際,他不特意認認真真給愚耕留下他家的詳細地址,熱情洋溢地邀請愚耕以後有機會到他家去做客,愚耕則頗有感傷,以為人在江湖終究遺憾連連,事與願違,愚耕還依舊中原一布衣,更休想麒麟畫裡。

    愚耕情知與那雲南人就此告别後,無緣可續,雲南人給愚耕留下他家裡的詳細地址,隻會給愚耕的心靈上烙上一個深深的相思印記,做客夢裡。

     火車過了曲靖後火車上的旅客明顯減少了許多,愚耕的心情卻有些沉重起來,邵東人則輕松得很,還吊兒郎當地專門到另外的車廂裡找到那一男三女去下關的茶陵老鄉, 最後邵東人又帶愚耕到另外的車廂,與那一男三女去下關的茶陵老鄉會合,互相間總說有笑,情趣盎然,忘乎所以,邵東人更是口無遮攔還打哈哈說要愚耕跟其中一位女的茶陵老鄉搞對象算了,不是沒有一點認真, 火車快要到昆明終點站的時候,愚耕和邵東人又回到原先的車廂裡,邵東人還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如果愚耕跟那位女茶陵老鄉搞對象的話,那樣愚耕到下關後至少可以跟着茶陵老鄉哄吃哄住哄錢花,還可以一起做生意,愚耕則暗自擔心邵東人前面那樣一個勁地勸他一起去下關僅是說說而已,缺乏誠意,不然邵東人怎麼可以跟他和茶陵老鄉開那樣的玩笑,簡直太過份啦,何止是開玩笑。

     大概下午兩點多種,火車終于抵達昆明火車站,邵東人在下車之際,竟玩世不恭地對愚耕突然提出,要帶愚耕在昆明逗留,去建材市場會幾個人,明天再去下關,愚耕急不可奈又有所顧忌,奉陪不起,催促邵東人還是直接去下關,免得節外生枝,邵東人也就聽取愚耕的意見,不再打算在昆明逗留,直接去下關。

     愚耕和邵東人則一下火車,又自然而然地與那一男三女去下關的茶陵老鄉會合了,一塊走出火車站,一塊去搭車,愚耕則隻管跟着,不作主張, 其實昆明火車站廣場就有去下關的班車,可他們還總是要讨價不價,以為人多一起搭車就有讨價還價的空間,特别是那一男三女去下關的茶陵老鄉讨價還價比較厲害,到底是做小生意的人, 邵東人和愚耕先還搭上了某輛去下關的班車,但很快就覺得沒意思,又下車與那一男三女去下關的茶陵老鄉一起走到火車站附近的一個車站裡搭車。

     愚耕也不着什麼急,超然事外,優哉遊哉,愚耕着重想要感受一下昆明這個城市的氣息,匆匆太匆匆,愚耕隻能感受到一般般的城市的氣息,昆明這個城市也隻是一個城市而已,愚耕沒有什麼特别鮮明的感受,又熟悉又能陌生,其實隻要是城市,給人的感受就是千遍一律,大同小異,愚耕又不打算在昆明這個城市裡打工找活幹,所以并不怎麼把昆明這個城市放在眼裡,好像愚耕早就應該想得到,昆明這個城市就應該是這個樣子,并不稀奇,邵東人和那一男三女去下關的茶陵老鄉就更加不會怎麼把昆明這個城市放在眼裡。

    隻把昆明當做是轉車去下關的地方,沒什麼可留戀的。

     下午三四點鐘的樣子,他們終于搭上了一輛去下關的班車,每人票價四十元,愚耕交出四十元後就隻乘三十幾元錢了,不得不隐隐有些擔憂。

     班車從昆明開往下關的路上,他們總是叽叽嘎嘎地,有說有笑,愚耕一直留心觀看窗外景色,歎為觀止,忘乎所以,不虛此行,邵東人好像忘了是他要帶愚耕去下關似的,始終還隻字不跟愚耕提起到下關後該怎麼怎麼辦,若無其事,隻是一個勁地跟茶陵老鄉嘻嘻哈哈,吊兒郎當,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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