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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江艺术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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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他在錢江藝術中心幹了這麼久,已經嘗遍了真正進廠是個什麼滋味,也就沒有别的什麼新鮮意義了,再多幹一天,就等于是白白浪費掉他一天的生命時間,愚耕要讓他在有限的生命時間裡,充滿了無限種新鮮的意義,他還要扮演好多好多角色,愚耕隻要開始想起辭職來了,就注定了這種想法的主導地位,其它任何想法都會以這種想法為前題,成為一系列的想法,愚耕情知他想要一幹完12月份就辭職走人,那将肯定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恐怕免不了又要鬧騰一回。

     聽說,有人要辭職走人,結果一算工錢,還抵不掉飯卡上的夥食費,以及其它費用,聽說有人想辭職走人,卻又怕走不掉,或者怕相應的麻煩,就隻好想盡辦法偷偷溜走,狠狽不堪,抱頭鼠竄,聽說有人要為了要辭職走人,竟跟相關上級吵了起來,甚至遭到保安的毒打。

     總之,愚耕覺得好像錢江藝術中心什麼規矩都很嚴,惺惺作态,一闆一眼,令愚耕心有餘悸。

     愚耕已做好心理準備,到時辭職走人,要正正當當,不怕麻煩,一步一步地走出錢江藝術中心,勇往直前,難道門口保安室裡的保安會把他扣押拘禁起來不成,愚耕隻要橫下心來,就不怕不能辭職走人。

     愚耕在錢江藝術中心沉靜了這麼久,内心深處竟會産生一種莫名的沖動,很想到辭職走人時,能鬧騰一回,該怎麼辦就怎麼辦,決不退縮,就當是獲得一種難得的經曆,讓他在錢江藝術中心有一個較為圓滿的結局,全面體驗到底真正的進廠是個什麼滋味,不留什麼遺憾。

     其實愚耕心裡一直就念念不忘,想着要去海南島,走走看看,隻要愚耕的那種想法還沒有實現,就總會不甘,連帶着就會浮躁不安,愚耕越是在錢江藝術中心感到不适就越想到海南島去走走看看,越想着要到海南島去走走看看就越是在錢江藝術中心感到不适,所以就一直存在着激烈地思想鬥争,掙紮不休。

     愚耕在錢江藝術中心也沒忘了向去過海南島的人,打探有關海南島的情況,一往情深,癡心不改,身在曹營心在漢,隻要是碰到去過海南島的人,愚耕就認為很有緣分,就認為那人了不起,有神秘色彩,但愚耕在錢江藝術中心并沒有向任何人透露,想去海南島的想法。

     愚耕甚至覺得他在錢江藝術中心的經曆,無法真正完全屬于他個人獨自的經曆,如果不是出于各種說不出名堂來的被動因素,他又怎麼可能有在錢江藝術中心這種經曆,甚至他隻要還在深圳這個地方,就無法擁有真正完全屬于他個獨自的經曆,就始終還是被趕鴨子上架,情非得已,難以兩全,愚耕經長時間激烈地思想鬥争後,最終還是選擇了去海南島走走看看的想法,然後才進一步決心要一幹完12月份就辭職走人,一辭職走人就馬上直接從深圳趕到海南島去,趁熱打鐵,不容拖延,更不要有太多的顧慮,哪怕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無怨無悔。

     愚耕一心一意想去海南島,才是愚耕辭職走人的原動力,勢不可擋,勢在必行,無所顧忌,勇往直前。

     愚耕知道從深圳去海南島,要比從家裡去海南島近多了,愚耕十分有把握地相信,從深圳搭船去海南島,肯定方便得很,不必提前操心,小事一樁而已,辭職走人後,随時動身都可以,想都沒想到要向人打探該怎麼從深圳去海南島。

     愚耕還是隐隐拟,在這種年底的時候去海南島,恐怕不妥,不合時宜,愚耕也從去過海南島的人口中得知,海南島好像真的并不是什麼好去的地方,那些去過海南島的人,能現身說法。

     愚耕已顧不得那麼多了,以為機不可疊,時不再來,很可能上天故意安排,要讓他跟着妹妹來深圳,又從深圳趕到海南島去,使得去海南島的經曆更加曲折,更加富有意義,就好像唐僧西天取經,注定要曆經九九八十一難,而愚耕要去海南島,也注定要經曆這次深圳之行,借此考驗愚耕想去海南島的誠意與決心,是否真的就英勇無畏,百折百饒,轟轟烈烈。

    英雄出少年,愚耕想去海南島雙到底有什麼可怕的,愚耕心中對海南島發出一聲長歎“我道來,我道來,除死啊,無大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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