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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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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份證後,恐怕就很難有回旋餘地。

     愚耕拒收他的身份證後,就感到勢态緊急,刻不容緩,轉而就急巴巴地催促陝西人趕緊上二樓去跟秃老頭說明“實情”,但糟到陝西人的拒絕,甚至氣乎乎地怪愚耕有些太過份了,懶得說些什麼,心不在焉,灰頭土臉,陝西人好像沒有想好又有什麼路子可走,磨磨蹭蹭,心煩意亂,哪不有心思顧得了愚耕。

     無奈之下愚耕隻好趕緊上到二樓去了,想好要穩紮穩打,不可操之過急,而且一定要用盡心機,深模作樣,如同表演,不信糊弄不倒秃老頭,有志者事竟成。

     愚耕一上到二樓,看到秃老頭正在看電視,愚耕也不便開腔招呼,顧自就假裝小心翼翼地挪了個凳子坐下來,并又假裝心事重重,如坐針氈,欲言又止,窘态畢露,按捺不住,手足無措, 想必秃老頭密切注意到愚耕的一舉一動,卻故意不動聲色,若無其事,視若無睹,不聞不問,進入了疆持狀态,盡在不言中,十分微妙。

     稍稍過後愚耕覺得開口的時機還未成熟,也就一聲不吭地下去了。

     隔一陣後愚耕又上到二樓,看到秃老頭還在看電視,愚耕同樣又象前面那樣坐下來,同樣與秃老頭進入疆持狀态,心照不宣,礙于開口,而且愚耕故意把缰持狀态的時間比前面還拉長了,更加穩重,更加覺得與秃老頭進入僵持狀态,是一種契機,很有必要。

     過後愚耕還是覺得開口的時機并未成熟,也就再次一聲不吭地乖乖地下去了,可見秃老頭在愚耕看來确實很難對付,僅一兩個回合是搞不定的。

    愚耕沒有十足的把握,不敢輕易開口。

    在紅隊長根據他以往的所見例子看來,愚耕想要成功留下來等于是破了先例。

     愚耕一下到一樓轉而又急巴巴地催促紅隊長上二樓去跟秃老頭替他說說情,用心良苦,不容推辭,在這裡紅隊長算是一個小頭,在秃老頭面前比較有份量。

     經愚耕再三糾纏,紅隊長終于還是佯裝着上二樓去啦,不一定會跟秃老頭替愚耕說說情,還得見機行事,愚耕還是對紅隊長抱有重望,十分感激。

    以為紅隊長上二樓跟秃老頭,不管有沒有替他說情秃老頭應該能看出紅隊長其實是想幫愚耕說情,想讓他留下來。

     沒過多久紅隊長就從二樓下來了,好像并沒有明确地跟秃老頭替愚耕說情,神神秘秘地,輕輕松松,其效果應該跟明确替愚耕說情差不多,所以紅隊長懶洋洋地建議愚耕可以這就去跟随秃老頭說說,聽紅隊長的口氣,好像愚耕隻要這就去跟秃老頭說,保準能留下來。

     愚耕見此雖有些疑神疑鬼,但還是立即就興沖沖地上二樓去了。

    好歹這是最後一個回合。

     愚耕上到二樓看到秃老頭還在看電視,一動不動,愚耕也不開口招呼,顧自又像前面兩次那樣坐了下來。

     很快愚耕終于還是忍不住開口了,“哦,陳老師,我今天澆水的表現自認為很可以得啦,比平常還要突出,可能那陝西人澆水的表現差勁些,不然我也不明白今天澆水為什麼會澆成這個樣子,想都沒有想到……”。

     愚耕前後隻不過說這麼三言語兩語而已,表現得直來直去,不亢不卑,言必由衷,實質卻是在裝模作樣,愚耕早就想好了要說的話,就像是在說台詞,一說起來就言簡意核,底氣十足,字正腔圓。

     結果愚耕的這些話果然對秃老頭十分受用,勿庸置疑,并于以正面回應。

    算是終于把秃老頭糊弄倒了。

     再稍經愚耕争取,秃老頭若無其事,漫不經心地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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