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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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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愚耕可以去跟紅隊長說說,看紅隊長态度如何。

     顯然秃老頭已經對愚耕網開一面,取得勝利,愚耕終于可以留下來啦,紅隊長又能怎麼可能會為難愚耕呢,紅隊長肯定也巴不得愚耕能留下來。

     不過在愚耕起身下去之際,秃老頭又認認真真地對愚耕下達旨意,要愚耕順便告訴紅隊長,讓陝西人一定要在下午走人。

    顯然秃老頭也情知紅隊長會讓愚耕留下來。

     愚耕下到一樓直接就向紅隊長改口聲稱秃老頭已經簽應讓他留下來,但那陝西人恐怕非走不可啦。

     紅隊長一聽說秃老頭已經答應将愚耕留下來,滿是高興得意,毫不過問,轉而邀功似地向愚耕打哈哈說,其實他前面已經跟秃老頭替愚耕說過情,要不然秃老頭怎麼會這麼輕易地讓愚耕留下來呢,顯然紅隊長的态度果然不出愚耕所料。

     貴州人、廣西人當然也得樂意看到愚耕還能留下來,忍不住聚在一塊叽叽呖呖起來,重又恢複到以前的樣子。

     那陝西人可就有些悕惶失落,萎靡不振。

    讓愚耕心裡多少對陝西人有點過意不去,心酸不已,不知陝西人将何去何從。

     愚耕能留下來,實在來之不易,甚至作出了一些犧牲,深受打擊與創傷,窩窩囊囊,無可奈何,身不由已,這是什麼根本不是人呆的鬼地方,如果不是有各種各樣的原因,他真恨不能一走了之,難道他身無分文地從這裡一走這子後,真會在外面落難不成,他在這裡跟落難有什麼區别,難道他真的變得懦弱起來,苟且偷生,可長此以往如何是辦法,真的不敢往遠處想,得過且過吧。

     愚耕由衷感到得意的是,秃老頭雖然可惡之極,但還是被他糊弄過去,他這出戲演得真夠棒,攻無不克戰無不勝,信心倍增,原先在紅隊長貴州人廣西人看來他想要留下來簡直比登天還難,天底下再沒有比秃老頭更加不可理喻的人,他糊弄秃老頭的本領真是不可思議,破了先列,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秃老頭哪是他的對手,嘿嘿,他還隻不過是略施小計,前後也隻不過一個小時左右,就搞定了,無論如何他能留下來是件值得得意的事,好像出乎他的意料,又好像正如他所料,有驚無險,絕處逢生。

    好像能出回一口氣。

     在這之後,沒隔多久的某一天剛黑的時候,又有兩位背着包的小夥子,找到F8棟來求職,顯得有些莽莽撞撞,冒冒失失,帶有海南島口音。

     結果秃老頭看過他們的介紹信後,才勉勉強強地将他倆留下來,好像秃老頭純粹是看在介紹信的份上,才不得不将他倆留下來的,轉而秃老頭又滿臉沒好氣地命令紅隊長,這就帶他倆到地裡去除草。

     天都黑下來了,秃老頭幹嘛還要他倆去除草,簡直不可理喻,故意為難,不知他倆會作何感想。

     緊接着紅隊長二話不說就認認真真地帶着他倆去除草了,秃老頭這才忍不住氣嘟囔地向愚耕、貴州人、廣西人唠叨起來,說是他最讨厭有人在旁晚到天黑的時候來求職,那些求職的人在這裡什麼活都還沒幹,就混吃混住,可想而知秃老頭之所以要他倆去除草,主要是不甘心他倆還什麼活都沒幹,就來混住,而且秃老頭還唠叨說,他一般都不願用海南島的人,那些海南島的人說話咯咯吱吱,聽起來十分費勁,海南島的人一般還有持無恐,很不老實,幹活也不怎麼樣。

     他倆顯然是海南島的人,秃老頭破例才将他倆留下來,但明顯對他倆有偏見,所以也存心要為難他倆。

     愚耕明白了這些後更加感到秃老頭十分歹毒,人格不正常,可以當做心理醫生的研究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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