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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云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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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耕還是猶猶豫豫地跟在邵東人的背後,慢慢騰騰地出發了,步伐堅難,嘴裡還總是咕咕哝哝地表示害怕,欲要半路脫逃,邵東人則火急火燎,怒氣沖沖,一語不發,就好像走火入魔似的,絕不允許愚耕半路脫逃,還怪愚耕怎麼就這麼婆婆媽媽,膽小怕事,又有什麼可怕的,要速戰速決。

     這真讓愚耕暗自叫苦不疊,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思維幾乎疆硬了,稀裡糊塗,百爪撓心,聽天由命吧。

     邵東人帶着愚耕剛一走出客車站門口,就搭上了一輛的士,邵東人坐在前座上,愚耕坐在後座上,愚耕就好像要眼睜睜看到他走上一條死路,無可奈何,暗自叫苦不疊,天地良心,他可是好人呀,從沒幹過壞事,難道他就要這樣同流合污,自甘堕落,難道他的聖潔高尚的靈魂就這麼一下子就要被沾污掉,難道近墨者就一定會黑嗎?難道這就是他盼望出現的奇迹,難道這就是他在雲南的下場,真正天意弄人,驚心動魂,欲哭無淚。

     在邵東人的指揮下,的士司機開着的士稍稍轉了兩個彎就停下了,沒等愚耕反應過來,邵東人就迅速下車,并沖到對面的一家五金商店裡,一邊氣嘟囔地向店老闆說了一句,一邊就搶劫似地快速拿起兩根一尺多長的鋼釺,然後掉頭就鑽回的士裡面,那店老闆顯然跟這邵東人關系很熟,面對邵東人這種搶劫行為,隻是淡淡地勸了邵東人一句,卻并不阻攔,明知邵東人搶劫這兩個鋼釺是幹什麼用的,好像對邵東人也深有忌諱,不同尋常。

     愚耕也看出了其中的名堂,為之震驚,心慌意亂,并忍不住又唠叨地提出要下車去,語氣堅決而又誠懇,簡潔了斷地又語重心長,非同小可,邵東人則很生氣,并冷冷淡淡懶洋洋地責備愚耕不該還想要半路脫沈,但也無可奈何,于此同時的士司機也看出一些名堂,并不急着開車,有意為愚耕下車創造條件。

     很快愚耕還是鼓起勇氣趁機一聲不吭地就下車了,并掉頭往回走,卻心有餘悸,驚慌失措,走得很慢,甚至不敢走遠,生怕把邵東人惹怒了。

     愚耕沒走我遠就看到邵東人也下車了,并朝他趕來,邵東人手中還握有已經用報紙裹好的兩根釺條,愚耕自然而然又更加放慢了腳步,擔心吊膽。

     很快邵東人就趕上了愚耕,并又走到愚耕前頭,欲要帶着愚耕走路走到那江西佬家裡去,并告訴愚耕那江西佬家就在附近,要速戰速決,不要讓其他人發現,并勸愚耕不必害怕,看樣子邵東人并不怎麼生愚耕的氣啦,但愚耕還是不得不機械地跟在邵東人後頭走着,并表示害怕,重又勸邵東人不要生事,怨怨相報何時了,還總是叽叽咕嘟地表示要半路脫逃,實在不敢奉陪,他這種人隻要看見别人打架就心驚肉跳,那還敢打别人。

     邵東人見愚耕這麼婆婆媽媽,畏畏縮縮也是無可奈何,大失所望,嘴上還隻是勸愚耕不必害怕,不會出什麼問題。

     愚耕磨磨蹭蹭,半推半就勉勉強強,停停頓頓地跟在邵東人背後,還隔着一段距離,往前走了不遠後,邵東人就告訴愚耕隻要拐個彎插進去,就到了那江西佬家裡,邵東人甚至還指着告訴愚耕那裡就是江西佬的家啦,鼓勵愚耕再也不要猶豫了,速戰速決,那江西佬家裡的人肯定防不勝防。

     愚耕聽邵東人這麼一說,越發害怕了,如臨深淵,心跳不已,一念之下就毅然決然地嘟囔着向邵東人通報一下,也就掉頭走回去啦,也走得很慢,還頻頻回頭看看邵東人,像是很歉疚,邵東人則站着自言自語般地歎息抱怨,并有口無心似地喊叫着責怪愚耕的不是,也确實無可奈何,情知愚耕心意已決,強求不得。

     愚耕回到旅社還是左思右想,無法平靜下來,不知邵東人還會不會獨自去那江西佬家裡搞突然襲擊,不知邵東人獨自去那江西佬家裡搞突然襲擊能否順利得逞,結果要是鐵錘打鋼釺,硬碰硬的話,則兩敗俱傷,或者還可能會再現其它意想不到的情況,簡直不敢想像結果到底會怎樣,愚耕好像簡直不敢想像結果到底會怎麼,愚耕好不擔心邵東人反過來還會生他的氣,以至讓他糊裡糊塗地糟秧,天大的冤枉,後悔莫及,難以擺脫。

     愚耕想好今天隻能再住旅社,明天無論如何要自謀生路,迫在眉睫,越快跟邵東人脫斷關系越好,但也不能操之過急,還要順其自然。

     僅隔十幾分鐘後邵東人竟若無其事地來到旅社,他手裡還是拿着用報紙包裹好的兩根鋼纖,看樣子他并沒有獨自去那江西佬家裡搞突然襲擊,不知是不是因為受到了愚耕的一些影響,愚耕還是疑惑叢生,有些心虛似的,趕緊和顔悅色地迎上前去招呼一聲,和好如初,邵東人也隻是漫不經心念叨幾聲,指出愚耕不該半路脫逃,但明顯不再生愚耕的氣啦,愚耕總算松了這口氣,有驚無險。

     接下來邵東人就告訴愚耕說,現在天還沒有黑,又到處有人他不便下手,但今天晚上他一定還會另外叫人去那江西佬家裡搞突然襲擊,不然咽不下這口氣,邵東人還把那兩根用報紙包裹好的鋼纖藏在一個床下。

     愚耕照樣還是勸邵東人不要生事,冤家宜解不宜結,卻又情知邵東人怎麼可能會聽他的勸,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邵東人要怎麼報複,那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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