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0月25号大概淩晨4點,愚耕遭殃了,突然遭到兩名暴徒長時間地毒打,頭破血流,差一點就被打死,場面血腥,愚耕緣何會突然遭到那兩名暴徒的毒打,也就隻有天知道。
愚耕劫後餘生,真是擔心腦子有沒有打壞,會不會有後遺症,心靈的挫傷到了極限,就算拿那兩名暴徒的命來抵償,又有何益,那兩名暴徒幾乎成了愚耕的命中的上帝,毫無緣由地左右了愚耕的命運。
天亮,愚耕打了110,110來了也不頂用,接着愚耕隻好由人帶着就近到仰山村的一個門診裡,對頭頂傷口進行清洗縫合,縫了十三針,又打了破傷風,又打了吊瓶。
吃了午飯,愚耕雙手捧着《活路》走出去,要将《活路》像賣商品一樣賣掉。
愚耕雙手捧着《活路》在外面走了半天,也毫不起效,僅隻有一人稍微翻了一下《活路》。
10月26号,愚耕一早就走路去找窪裡鄉派出所報案。
派出所裡有人看了愚耕的診斷證明,認為仰山村門診裡給愚耕開出的診斷證明不夠級别,要愚耕先去找999急救中心重開一張診斷證明來立案,好像愚耕找來隻是為了立案,不立案就無從說起。
愚耕沒法子,隻好走路去找999急救中心,愚耕找到999急救中心,沒能重開診斷證明,隻好放棄立案,對于窪裡鄉派出所,在它管轄的範圍内也就不存在愚耕突然遭到兩名暴徒長時間毒打,差點被打死這一重大案情。
愚耕還在999急救中心附近的某法律門診裡花十元錢随便問了問,結果對方診斷為工傷,想必如果愚耕還多花點錢,對方會吹噓得更加厲害,更加言之鑿鑿。
下午愚耕又打了一次吊瓶,原本愚耕昨天下午還要打一次吊瓶,愚耕昨天下午卻沒有打吊瓶。
10月27号上午,愚耕又打了一次吊瓶,就再也不打吊瓶了,而醫生交待愚耕至少要接連打七天吊瓶。
下午,愚耕又雙手捧着《活路》走出去,要将《活路》像賣商品一樣賣掉。
愚耕雙手捧着《活路》在外面走了半天,還是沒有絲毫起效,估計有人還會把愚耕當作是江湖騙子,說不定确實有人像愚耕這樣行騙過,那些城裡人什麼行騙的把戲沒見過,像愚耕這樣行騙還嫩了點,還缺乏創意。
10月28号,愚耕一早就雙手捧着《活路》一直走走走,走到北大東門那裡,要将《活路》像賣商品一樣賣掉,有些起效,有人一問愚耕的文憑,就搖頭,有人問愚耕有沒有電話,愚耕哪有什麼電話。
愚耕雙手捧着《活路》走回去,走在清華門那裡,有人将《活路》一打開,就不屑一顧。
愚耕又沒走多遠,有人将《活路》打開看了幾眼,明顯有贊許的意思,稱《活路》隻要修改修改就行得通啦,可他時間忙,問愚耕有沒有電話,并告訴愚耕他是北大出版社的。
10月29号,愚耕又一早就雙手捧着《活路》一直走走走,走到北大東門門口處,要将《活路》像賣商品一樣賣掉。
北大有兩個東門,一個是通車的,一個是走人的,愚耕昨天一直是雙手捧着《活路》坐在通車的東門旁邊的路邊上,起效很小,這回愚耕選擇走人的東門門口邊站着,雙手捧着《活路》一動也不動,很有把握似地,心裡一點也不着急,很像是行為藝術,才不在乎丢人現眼呢,能在北大師生面前丢人現眼,有什麼不好的,反過來愚耕也能很好地見識到北大師生的整體面貌。
結果,确實比愚耕昨天坐在通車的東門旁邊的路邊上,要起效多了,有位自稱是教宗教的北大教授還饒有興緻地跟愚耕交談幾句,還建議愚耕應該看一看《聖經》,他隻是對愚耕本人感興趣,卻并沒有興趣翻一翻《活路》,愚耕則老實交待,因為家裡還有一部《活路》的原稿,不然他無論如何也不會要像賣商品一樣将《活路》賣掉。
最終,愚耕放心地由一位自稱是做書的人,拿走了《活路》,那人稱他在一年之内就做過二十幾本書,甚至建議愚耕專門跟他寫勵志類的書,他還告訴愚耕,他又有了一個點子,要做一本書名叫《道格拉斯的猜想》的書,原來他突然想起的一個小小點子,就能做出一本書來,愚耕能猜出他一年之内做過的二十幾本書都是些什麼書,那人不但對愚耕本人感興趣,還對《活路》感興趣,那人稱愚耕這樣做,簡直是糟蹋自己,給文人抹黑,并承認,從來沒有碰到過這種情況,愚耕還是傾向于要将《活路》像賣商品一樣賣掉,愚耕甚至明确開價,隻要那人給他3000元錢,他就把《活路》賣給那人,并還解釋說《活路》難以出版的原因是裡面的内容純屬真實,但隻要過個十幾年,就不怕裡面的内容純屬真實,愚耕甚至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