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是瞬息之間。
此際那歸梅君等衆人,正癡癡守着洞口,因為長孫骥進去太久了,大家甚是為他擔心。
歸梅君第一個高興得跳起來道:“長孫哥哥!你沒事麼?”
長孫骥一笑道:“梅妹!我很好!”
鄂逸蘭道:“骥弟弟可曾取到那五陵寶藏?”
長孫骥道:“我隻取了三粒“九轉金丹”及一本“玉虛秘笈”。
”
秦素娥道:“可曾遇着七絕罡風?”
長孫骥一笑道:“要不是七絕罡風之力,我豈能與“南提道人”的師父,裴異風連對三掌,打成平手。
”
陳寬仁驚道:““南提道人”的師父也在裡面?”
長孫骥一笑道:“豈獨“南提道人”的師父,連“日魂劍”的傳人的師父也在其中。
”
白雲飛奇道:“他們在裡面做甚麼?”
長孫骥道:“人各有志,此事不可同時而論。
”
匡秀華道:“還遇上了甚麼奇人奇事,說給我們聽聽!”
長孫骥道:“還有我殺兄的仇人!”此語一出,衆人齊是一愕。
小和尚慧性道:“阿彌陀佛,是個甚麼樣子的人?”
長孫骥道:“是個女的!”
梁壽道:“有多大年紀了?”
長孫骥道:“三十上下!”
“正是她!她叫朱丹楓!”
長孫骥幽幽一歎道:“正是,她叫朱丹楓!”
“你報了仇麼?”
“梁大哥可知她因何與家兄結仇?”
“烏骨針”梁壽沉思半晌道:“當年她來之時,并未說出與令兄結仇經過,也未說換取“烏骨針”是何用途,隻是她眉梢之間,微帶幽怨之色。
”
長孫骥幽幽一歎道:“她是為了情。
”
“情!”這個字使在場的人,全是一震,因此中除去小和尚慧性與“烏骨針”梁壽而外,沒有一人不受情的幹擾。
秦素娥與鄂逸蘭相對看了一眼;歸梅君與匡秀華卻在低頭沉思。
匡秀華雖已是有了孩子的人了,但對長孫骥的一縷情絲,并未完全斷掉。
白雲飛也正在為這件事情苦惱!
梁壽道:“如此說來,你并未報仇?”
“我放她去了!”
“為甚麼?”
“她自動叫我下手,她說死在我的手中,是名正言順,隻是我下不了手。
”
衆人聽得一陣默然。
此際壁間有人歎道:“可憐!可憐!”
長孫骥猛然一愕說:“這是誰?”
歸梅君道:“鬼!”
“别胡說,世間哪能真的有鬼?”
“不信你叫出來看看!”
長孫骥恭謹的叫道:“壁裡是哪位前輩,何不請出來一談?”
那人道:“你的一切,我已盡知,尚有甚麼好談的!”
“前輩想是也在此居住兩百年以上了?”
“你尚算聰敏,可是别忘了老烏龜說的話。
”
“不知前輩所指,是哪一件事?”
“不可辜負任何一個锺情於你的人!”
長孫骥身形一震道:“這是不可能的!”
那人冷冷一哼道:“有甚麼不可能,三妻四妾,并不是從你開始的啊!”
長孫骥聽得又是一陣默然。
鄂逸蘭與秦素娥聽得心中暗喜,如果真的這樣,自己也心甘情願了。
歸梅君道:“你一直到現在才說了一句人話!”
那人一笑道:“如今我幫你說話,你就高興了。
”
“放屁!”
“好臭!”
歸梅君氣他不過,索性一轉頭,不再惹他。
長孫骥猶想起一事道:“梁大哥,外面怎麼樣了?”
梁壽道:“外面各批人皆已分散開來,如今不知如何了?”
長孫骥道:“我們趕緊出去看看去。
”他語聲才了,人已向前飄去,足下如行雲流水一般,飛快之極;衆人随後急追。
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