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來,還望朋友據實相告?”
疤面中年人道:“朋友請問!”
“尊駕所尋的一雙少年男女與四位有無過節?”
“毫不相識!”
“既不相識,又無怨隙,卻是為何?”
疤面中年人似不耐煩,怒道:“朋友不嫌話問得太多了麼?”
童寒冷冷一笑道:“兄弟如不把話說個明白,恐四位做錯了事将後悔莫及?”
四人不禁互望了一眼,目露驚詫之色。
疤面中年人道:“看來朋友已然知道我等來此何因了?”
“不錯!”童寒道:“莫非四位為了打聽公孫亮老前輩下落才找來此處。
”
四人不禁相顧失色。
童寒淡淡一笑,又道:“四位當是孔彬老前輩門下。
”
疤面中年人面轉笑容,道:“兄弟陳泰,朋友尊姓大名可否見,告?”
舒翔飛金湘二人仍端坐不動,隻聽金湘低聲道:“童老二真個智計過人。
”
舒翔飛不禁微微一笑。
但見童寒笑笑,道:“在下童寒,陳老師要找的少年男女就是公孫亮老前輩關門弟子。
”
陳泰不禁大喜過望,道:“這麼說來公孫師伯仍然健在人世了。
”
童寒微笑道:“江湖傳言,本多無憑,公孫前輩無意之間收了這一雙傳人,就從此不出江湖,悉心造就這一雙英傑。
”
陳泰道:“兄弟極想與這位師弟師妹一見。
”
“一脈相襲,斷無不見之理!”童寒道:“不過他們因事外出,天明之前必回!如四位不棄,何妨共飲數杯候其返轉如何?”
陳泰忙抱拳笑道:“我等恭敬不如從命了。
”
童寒領着四人入席,互相引介落坐。
金湘取了四付杯筷,執壺斟滿了四杯酒,舉杯動飲,笑道:“萍水相逢總是緣,金某敬四位一杯!”言畢一飲而盡。
陳泰四人連說不敢,舉杯而幹。
童寒遭:“公孫前輩一雙高徒姓吳,同胞兄妹,一身武功得自真傳,堪稱……”
正說之間,陳泰四人突面色大變,翻倒在地,轉瞬之間,軀體縮化為一灘黃水。
馮氏兄妹趨出見狀,不禁駭然相顧失色。
童寒淡淡一笑道:“賢兄妹請勿責我童寒心辣手黑,陳泰四人無惡不作,久有耳聞,童某早有心除害,無奈不得其便,今日天假良機,得遂童某向平之願!”
舒翔飛道:“童兄智計過人,沉穩若實,在下委實服了你。
”
童寒大笑道:“老弟,你深藏若虛,才華智計無一……”
忽聞門外傳來一聲重響,似是重傷踣地之聲,倏地離座躍
出,疾如離弦之弩縱落店門内。
隻見童寒稍一傾聽,拔開門栓張開一半,右手飛探而出,挾起一具軀體入來。
馮雲帆随着童寒身後接踵而至,辨明傷者形象後,驚呼出聲道:“是鄭老前輩!”
童寒忙掩好店門,馮雲帆抱起鄭姓老者與其妹掠入東間而去。
金湘道:“此人受傷極重,必有強敵追蹤不舍,老弟請暫避,我倆在此應付來人。
”
舒翔飛說聲小心退入東間隐去。
金童二人各據坐一方,仍自淺飲輕嘗,談論江湖見聞,天南地北,金樓韻事,笑語不絕。
蓦地,一股強風将店門撞了開來。
隻見一形象怪異白袍老叟大步邁入店中,接着魚貫掠入四個面目獰惡漢子。
白袍老叟目注了金童二人一眼道:“老夫追蹤一人來此,怎麼未見。
”
金湘緩緩立起,道:“閣下追蹤何人?”
“鄭奇”,白袍老叟厲聲道:“倘藏身此處,速速獻出,當可饒你等不死。
”
金湘道:“莫非就是武林卓着盛名的醉濟颠鄭奇?恕在下兩人未曾發現此人。
”
白袍老叟冷笑道:“這就怪了,鄭老怪物經我等聯手群攻之下,中了老夫九支攝魂毒針,換在别人早就斃命無疑,老怪物仗着内功精湛,拼死突圍,老夫一路追下,明明瞥見老怪物從屋上摔了下來,怎麼未見影蹤。
”
童寒目露驚容道:“閣下定是攝魂掌莫倫了,我倆據實相告為何不信?”
莫倫似心有顧忌,略一沉吟道:“并非不信,但事關重大,不敢稍有疏忽,鄧老怪物精靈古怪,行事莫測,可否容老朽一搜,他日江湖道上相逢,定當負荊請罪。
”
童寒颔首一笑道:“莫老師既堅欲一搜,我等何敢阻攔。
”
莫倫身後四兇立即掠向東間而去。
身才與金湘擦身而過,突猛感迎面一片重逾山嶽的無形罡勁壓體而至,嗥聲未出,便自心脈震斷,仰屍在地。
莫倫尚未警覺有異時,童寒突猿臂疾伸,迅如電光火石般五指将莫倫“曲池”穴扣了-個正着。
金湘童寒兩人身負絕學,心意相通,配合得天衣無縫,以迅雷不及掩耳手法,轉眼間已自三死一擒。
莫倫立感體内蟲行蟻走,行血逆竄,-身武功頓失,面如敗灰,額角冷汗涔涔溢出,顫聲道:“兩位何故下此毒手?”
金湘童寒道:“白骨門下殘害無辜,殺人多矣,金某志在除害武林,何必多問。
”
莫倫聞言心膽皆寒,自知生還無望,面色慘變,長歎一聲道:“天網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