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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归洛阳寻觅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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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商量,出了雙倍價錢才弄來葫蘆二鍋頭。

     菜也接着上,頭一道.是個大拼盤.牛、羊、豬肉全有,第二道粟子雞,第三道是烤獐腿.第四道是蹄膀,第五道是鹿脯,最後是三鮮湯。

     他們看了這幾道菜,不由暗暗點頭。

    怪不得小夥計敢沖話,這家是不錯! 掌櫃的過來問匡老爺子父子:“喝什麼酒?” 匡老爺子笑道:“給我們來壺大曲吧!” 酒來了之後,叫化子道:“老夥計!咱門老西胡琴,自顧自啊!”說完,抱着大酒葫蘆,嘴對嘴地喝上啦! 匡老爺子從在酒泉碰上叫化子之後,知他是武林高人。

    非常注意他的談吐,漸漸發現他胸羅丘壑,确定是位放蕩不羁的隐世高賢,于是在酒酣耳熱之際道:“老弟台,你别說我交淺言深,小老兒有一事相托,不知可俯允否?” “哈哈哈哈!老夥計,有話隻管講,隻要我能作到的,無有遵從!” “老弟台,老朽已年逾古稀,這趟回到關内。

    要回到我那破窩,頤養天年啦!而這孩子還年輕,他還得創一番事業,所以我想叫他拜在你的名下,做一義子,以後就拜托你照顧他啦!” “老夥計!這事我不能答應,不過……” “老弟台,不過什麼?” “現在我已跟他是忘年交啦!你隻管放心.我一定會照顧他的!” “那小老兒就一切拜托啦,其實這孩子并不是我的親生.他那親生父母已在二十年前雙雙去世了,是我把他養大的。

    ” “老夥計,我早看出你是位信義薄雲的人,不然我也不會吃定了你啦!哈哈哈哈!可是我還不知你們爺倆貴姓!” “小老兒叫匡廣義,這孩子叫石中玉!” 這頓酒飯,老闆沒敢多要,隻算五十兩。

     石中玉大方,除了五十兩外,又給了二十兩小賬之後,三人又沿路往蘭州而去。

     蘭州! 在我國的疆域而言,正是幾何中心點,扼黃河的咽喉,鎖鑰内陸,據新疆危之樞機,地位至為險要,曆代經略西北。

    都以蘭州重鎮,明朝常遇春曾說過:“蘭州為關西要塞,外拱回疆,池隍不固,其何以備邊陲?” 蘭州為漢、滿、蒙、回、藏五族雜處之地,本來是個優雅的“蘭花之城”,可惜近些年來,地瘠民窮,再也難見到美麗的蘭花啦! 他們在蘭州,隻打尖吃了頓飯,就直奔絲路的起點西安而去。

     西安! 古稱長安,位于關中平原,南臨終南,翠華二山,東接骊山,華;沣、沱二水繞其西,鎬、二水灌其南,東回産灞,北有泾、渭二水,依山帶水,土壤肥沃,地勢雄偉,物産豐富。

     曆史上許多朝代建都于此,故有九朝故都一稱。

     西安因是故都,方圓百裡之内,曆史文物古迹,數不勝數,随處可見。

     他們三人到了西安,下馬步行,一進城,匡老爺子和石中玉又有了新發現,他們見所遇上要飯的化子,全都對叫化子童猛,把手中拿的打狗棒往上一舉,再在地上頓三下才離去。

     可是童猛對這些要飯的舉動,似乎視而不見,這一來把這爺倆弄得如入五裡霧中。

     三人到了-座叫“太白樓”的酒樓,童猛道:“老夥計,該祭五髒廟啦!”說着,領頭進了太白樓。

     三人到了樓上落座之後,童猛突然道:“你們爺倆先叫菜,我去趟廁所!。

     好!酒還沒喝,他先清理存貨! 這爺倆點了應時酒菜,石中玉順便向夥計問道:“你們這家叫太白樓,莫非與大詩人李白有什麼牽連麼?” 夥計笑道:“哎呀!客官哪!您連李白的那首太白鬥酒詩百篇,長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來不上船,口稱臣是酒中仙,就是在小店寫的,您都不知道?” 石中玉也笑道:“噢!原來如此啊!” 夥計接着送上酒菜,可是等了半天,這位上廁所的還沒回來,石中玉笑道:“爹!八成叫化子尿遁啦!” 正這時候.就聽化子道:“小老弟.我這不是來了麼!” 石中玉笑道:“老大爺.你這泡尿,溺了一桶啊!” “小老弟,我出去溺尿,剛好遇見熟人,随便聊了兩句,菜都涼了,快吃吧!”他說過之後,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大吃喝了起來。

     三人酒足飯飽之後,叫化子忽然從懷中掏出一個紫紅色的小竹牌子道:“老夥計,我本來答應你照料中玉的,可是剛才得信,家裡有急事,我得趕回去,我現在成了言而無信的人了。

    ” 然後把竹牌子交給石中玉道:“小老弟,今後你有事找我,隻要把這塊牌子.交給身後背有炒米口袋的要飯的,他們會告訴你,我在哪裡!” 石中玉接過竹牌一看,上面刻了一隻缺了口的破碗和一根小竹棍,因為年代久了,青竹闆已經紫紅色了。

     匡老爺子在旁看的心中一動,道:“孩子.這該是童大爺的信物,你還不快謝謝童大爺的關照,這信物你可得好好的保管,千萬可不能弄丢啦!” 石中玉收起竹牌,沖叫化子躬身一揖。

     叫化子道:“我家裡的事很急,我得先走了!”說完,對匡老爺子一抱拳,轉身走了。

     匡老爺子道:“童老弟走啦!咱們也走吧!” “爹!咱們去哪兒?” “你不是早就想給你親生父母上墳麼!咱們這就去洛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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