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肉、表皮散于體外。
且可依及吐自由吸吐,并能感到身體周圍有一厚度的涼意。
八月五日
王賜明
今日到大自在禅林皈依本門緣道宗師,正式成為佛乘宗弟子。
儀禮完後共修,坐中念完三遍佛禮忏文及三遍達摩八十一字心法後,在虛空中即浮現一蓮花座,發白老、霧霧的,以逆時鐘緩轉着,之後有股能量自心中遊離而出,與蓮花座結合。
再稍後,又浮現出三尊佛菩薩的影像,僅任輪廓,細部不可見,外環繞佛老。
晚上因事與同修六人至佛堂忏悔,痛哭流涕,深感無明業力之可怕。
衆生念迷,颠倒妄想,離道日遠而不自知,今日之事若能深志不忘,日後必有所得。
八月十二日
今日大緣佛堂辦第二次法會--九字禅實修十無量心,然而因時間不夠充裕,修舍離心、報恩心、平等心及歡喜心。
其中僅歡喜心我有較好的意境:天下滂沱大雨,落至地面卻凝成金塊,以緻大地一片金黃。
有一深邃的地道,彼端盡頭有強光,壁上呈金黃色,刻滿經文,我獨自一人在地道中循着光源前進,後來發現跟在後頭的人越來越多,真是“道不孤、必有鄰”,等大夥走至盡頭後,便沒入在無垠的虛空中、強光中。
置身濃密森林中,枯葉落滿地,陽光透過樹梢投射在身上頗有暖意,枝葉翠綠可喜,獨自緩行在此林内,微風徐徐,如蠶絲拂過,身心俱感無比涼意與舒适。
坐中念九字禅,感到身體脹脹的,飄飄然的,後來則發現體内空掉了,而填滿一粒粒如念珠的圓形物,外表則沁着水滴,此時心中感到極其清涼。
八月十五日
前幾日修法時突感妄念特多,猶如排山倒海而來,毫無招架之力,雖感苦惱,卻又無計可施。
下午在藤椅上猛念九字禅時,忽有股能量自體内排出,咦!再來妄念似乎偃旗息鼓了,于是盤腿坐靜禅,坐中出現諸多蓮花相,有單瓣的、成群的,還有蓮葉等。
希望數日來為妄念所苦的現像能就此止息。
南無本師大自在王佛
八月十六日
九字禅已念了七十萬聲,招弟每次在跟我印證意境時,諸如善根發相、氣覺、身覺、能量等,我都答以“莫宰羊”。
我在念九字禅時會如實遵照李講師所示的一路狂飙,其餘則不知。
九字禅念法進入七十萬後是為“歡喜見禅”,初聞此法後,便在腦中細細思考,待融會貫通後,又再度提起念珠一路狂飙。
初念此法是在高速公路車上念的,大約念了十多分鐘後,心有所感,不同于前。
我總覺得此念法的定力相當明顯,猶如坐靜禅一般。
每次起念後,心中便浮現一片九字禅,而在一片九字禅當中存在一顆念珠,上頭刻滿九字禅,當粒粒念珠自手際滑過時,心中這片九字禅海若有能量緩緩釋出,或應說是句句九字禅自體内滑出體外,在此當兒,我便會極自然地随目之所至而将此能量擴散至人群、虛空、法界。
當然也因為能念念護住心中此種竟境,所以目雖能見,卻猶如幻化的景物,見而不随。
整個感覺像在坐靜禅,外界的事事物物都成了幻相。
九字禅的諸多念法中,至此方能有點覺知。
八月十九日
今日下午佛堂共修時,賜賢問了一個大乘佛教徒應如何發願的問題。
結果在場諸多同修的答案多所涵攝,琳琅滿目。
待李講師開示後,當頭棒喝,大家的答案都死在一堆,橫遍野,有若不淨觀。
晚上在我家共修時,再度提及而彼此略舒所得,我因内急,在如廁時,突然念頭一轉,憶及金剛經:“滅度一切衆生已,而無有一衆生實滅度者。
”當下契入此理。
稍後獨自在客廳念九字禅時眼前浮現一顆碩大的念珠,上面刻印無數的九字禅,又覺得似有無數的衆生,此時心念直覺此一念珠好似婆婆世界,又好似整個法界的縮影。
逐漸地,此一念珠起核爆作用,震成無量無數的微小個體懸浮在虛空中,每個個體似乎都有一句九字禅,一名衆生,而且每個個體均微微發光,如滿天繁星。
一個念頭在腦中,依念力之起用,以緻身體起善根發相,而了悟“一即無量、無量即一”的道理,是否即“轉境成識、轉識成智”呢?尚析開示。
八月二十二日
昨日寫完筆記在家裡佛堂坐靜禅,有善根發相二:初上坐不久,感到一大團能量移出在左側前,赫!竟是一人如我一般盤坐。
畫面一轉,赫!竟有無數無量的出家衆和我對坐。
隐約中似有一人橫躺在前方地上。
後來将視線改由内觀,突然發現在心窩處鑽出一隻蛆蟲,雙眼和我對個正着,然後出現滿坑滿谷的蛆蟲在蝕我的五腑六髒,須臾間,整個内髒被啃光,整個人像石膏像落地斷裂成數塊。
此時成千上萬的蛆蟲如被解放出來般,瞬息将我的軀體啃蝕的血肉模糊,白骨外露,旁邊則是灘灘血污。
起坐後,我已是魂飛魄散,花枝亂顫了,趕緊上樓睡覺,留得一地的雞皮疙瘩。
八月二十五日
每次念起九字禅,會感到身内有種能量,有種覺知的靈明,知道外界盡是幻假虛無,此時能都攝六根不攀緣六塵。
但是當九字禅未在心中起用時,便護持不住這種覺知的靈明而落入色塵中了。
本門強調身心一如,世間法與出世法一如,但這文字理,真能通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