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的考驗,回光返照,契入理證,而後事理圓融無礙,那真要有大丈夫氣概了。
今晚老婆笑我手印打不緊,是名“不打緊”。
八月二十七日
晚上在家坐靜禅時,虛空中出現蓮花塵,緩緩轉着,後來漸漸傾斜,變成座中心面對着我,座中物為水晶,但又如鑽石般有菱形切割面,晶瑩剔透,且散發出七彩折射光。
後來眼前一轉,出現一圓形旋轉物,慢慢地中心點出現一陰陽太極圖。
心中思考半天,不知為何出現道教的圖騰?
九月三日
晚上在家中看電視,突聞父母親及祖父的争吵聲,我連忙上想勸息,不意在勸解之時,由于言詞上的誤失,竟導緻自己也大動肝火,唉!
回到自己住處,在佛堂前發奮忏悔,禮佛拜忏拜二十一拜,念了八十八萬聲的九字禅也決意歸零重頭念起。
火燒功德林,一但定力不足即落入三毒,不可不慎。
九月十五日
距離前次事證至今已有二周,在此期間似乎所有修行上的能量、磁場,意境都破壞殆盡,又落入黑暗時期,凡此一切都令我極觸目驚心與撼動,因癡而嗔,其殺傷力如此之大,能不謹言慎行嗎?
宗師曾着六塵之起,雖知其為緣起假合,而欲以一念止其妄,終不可得,惟有反觀本源,入自性佛位,方可得力。
所言如此,我當時時定慧觀照,善加護持。
九月十九日
因緣于幾日前的一次法震,數日來胸中總籠罩着一股低氣壓,今日終能了悟而将此負能量轉為精進心,并祈願日後若修法有得即是十方衆生所得,願十方衆生俱能起般若智慧永不退轉于正法。
一把鹽巴撒在湯裡,沒有可能一邊是鹹一邊是淡。
我們皆知萬相萬物本源自自性佛位,源自大自在王佛,法界萬物皆是大自在王佛的法,法界衆生皆是大自在王佛的子民,是以若一人修法有所得,應亦是十方衆生有所得,“一即無量、無量即一”。
若有差異,應是衆生各起的分别心作祟。
一間工廠有一百日盞日光燈照明,沒有人能随意指着地上說這是來自那盞燈的照明。
所以衆生的關系應是“你泥中有我,我泥中有你”了無分别,對嗎?
有時我也常在夜裡深思,學佛百日,是否能以李師兄所傳授的大乘法來觸及自性佛位,而非籠罩在其個人陰影魅力下?我們畢竟了解“自己”有幾分?李師兄殚精竭慮、傾囊相授到底有沒有潰散在個人的息氣業力之下?“打得念頭死,方許法身活”。
凡此,值得幾根長壽深思。
今日共修時,腦際思及前述負能量轉正的問題,之後凝神靜觀,欲睹有何幻境相應。
果然幻相顯現,自身從頭至足,如花瓣般裂為千片落地成環,不斷地繞轉,然後再浮顯園林花木之美。
事後我想,此為轉識成境還是轉境成識?境識之間是單向然或雙向?靜禅中的境界是心法的契印呢?或僅是世藏識的浮光掠影呢?
尚祈李師兄批示。
九月二十一日
據說在無重力的虛空中,動者動,靜者靜,而在娑婆世界萬物之所以能動,是由于摩擦産生阻力的關系。
于是我不禁在想,一西英雄如果失去了戰場,那麼彪炳的勳業仍有可能嗎?一位菩薩如果沒有了衆生,那麼佛果涅盤仍有可能嗎?
初地以上菩薩可享業力豁免權?佛教史上最有名的一場病--維摩诘示疾,是為了了因嗎?衆生恩應報答是因為男子皆我父,女人皆我母嗎?凡此,我實應好生思量。
前日佛堂共修,王巧梅說某個景像屢屢出現,看煩了,懶得理它!這令我産生了一個疑惑?幻相與境界有何不同?者說初定是幻相,極深定是境界,那麼瞬間即逝影像與連續動的影像是否有分别?天眼通是如何産生的?是否由一個思想輸入腦中産生幻相,當下智慧開通,超越時空而了然一切。
果若如此,應是轉識成境,轉境成智了?所以每有幻相境界顯現,便應轉為識(思考),若智慧通達,十方三世一切當下明白,對嗎?
九月二十三日
今日下午在佛堂共修自性加持法,初始覺得渾身表面似有一層護膜,麻麻熱熱的,内心則感到甯靜及微微涼意。
在觀人形時,卻觀到一容器,内盛一物,為白色球狀物。
晚上十一點半夥同招弟等六人繼續在家共修,仍做自性加持法。
初觀佛光加持時,非呈圓柱狀,而是呈椎狀投射下來,隐約中似為金黃色,又似為淡紫色,此時心中九字禅不斷,并以佛光及九字禅轉回向十方衆生,心念愈強時身體的麻感愈強。
而在觀人形時出現二種幻相(一)身中出現長條狀閃光,後則變為旋轉光柱,因為離心力關系,光柱旁有火花現象。
(二)有一三面立體尖狀物,不斷高聳入雲,終于穿破雲層,強烈的光焰射撒下來,籠罩全身。
後來要接着修感應遍十方及舍離心,但修不起來,于是改修歡喜心,此時全身細胞微微振動,心中感到無比欣喜,極其暢快。
事後彼此印證讨論,發現雖因宿世因緣不同,但其中善根發相卻是大同小異的。
大家也感認比佛堂共修坐的還好,不禁懷疑李師兄是否又大駕光臨加持過了呢?
九月二十四日
記得佛堂開第二次法會--九字禅實修十無量心時,修到歡喜心當兒,我曾出現一種幻相,覺得全身僅存輪廓體内裝滿圓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