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他剛才一見伊瑪娃這身打扮,似乎就看出她是故意在以色為誘。
現在又付出五萬美金,無異是财色兼施,對他雙管齊下了。
并且她也說明了,有人想看她的笑話,希望把事情弄砸。
這與法朗哥派人來說的完全相符,更是證明這女人是志在必得,不擇手段,也不惜任何代價啦?
因此這突如其來的舉動,早就在鄭傑的意料之中了,而他所想知道的,卻是事态将如何發展下去?
由于白振飛的整個計劃已提前,伍月香今晚便以女豪客的姿态在賭場出現,将在午夜以後大顯身手,使賭國為轟動。
為了這個緣故,使鄭傑不得不投鼠忌器,目前既要敷衍法朗哥方面,也得跟伊瑪娃虛與委蛇一番。
否則任何一方面惱羞成怒起來,萬一采取什麼行動,事情一旦鬧開,他們的整個計劃就勢必受到嚴重影響,甚至徹底遭到破壞!
伊瑪娃自然更不簡單,她既不惜犧牲,絕不會毫無代價的。
像她這樣精明的女人,要不先把算盤打過了,怎會舍得下這麼大的本錢?
于是,她在一陣熱吻之後,忽然故作情不自禁地,緊緊摟抱住鄭傑說:
“你知道我為什麼親自來開了房間,由洋子小姐帶你上樓來嗎?老實告訴你吧,這是我個人的秘密,因為我非常喜歡你!”
“是嗎?”鄭傑也故作受寵若驚地問。
伊瑪娃顯得更沖動了,她說:
“你不相信的話,我可以用事實證明!”
随即放開鄭傑,卻動手要把他的上裝脫下,使他不禁詫然問:
“幹嘛?……”
伊瑪娃春風滿面地笑着,并不回答,竟不由分說地硬把上裝從他身上剝了下來。
她随手把上裝丢開,便依偎在他懷裡,以那雙十指塗着銀紅色閃光寇丹的纖纖玉手,替他松開了領結,接着從領口的鈕扣開始,一顆顆地解開……
鄭傑已知道了下文,但他無法斷然拒絕,事實上也禁不起眼前這女人無比魅力的誘惑。
尤其她身上穿的這件睡袍,簡直形同透明,胸前雙峰毫無掩護,僅靠那條打着蝴蝶結的緞帶聊作點綴,根本遮掩不到多大的面積,幾乎一目了然!
面對這熱情大膽的尤物,誰又能無動于衷?
于是,鄭傑在半推半就之下,被她剝掉了襯衫,而她卻并不到此為止,接着連他身上的背心也被解除,頓使他上身赤膊了。
伊瑪娃風情萬種,媚态畢呈地嫣然一笑,把鄭傑拖向了床邊,按他在床邊坐下。
然後用力一推,同時向他身上撲去,兩個人便在床上摟在一起。
一陣擁吻之後,雙方已漸漸沖動而情不自禁起來,鄭傑猶未采取更進一步的行動,想不到伊瑪娃已首先犯難,發動了攻勢!
她的大膽作風,簡直近乎放浪形骸,居然動手松開了鄭傑的皮帶,接着又替他拉開褲前的拉鍊……
這時候,伍月香以一萬美金換的籌碼,已輸掉了一大半,但她面不改色,仍然保持富婆的姿态,表示她輸幾個錢根本不在乎,完全是來花錢消遣和買刺激的!
照白振飛的計劃,她是要先把一萬美金全輸光,然後再買一萬籌碼,轉移陣地再大顯身手的。
因為摩洛哥賭場比較奉公守法,不在賭具上做手腳,玩花樣,伍月香也無法以毒攻毒,必須靠真實本領了。
她最有把握的是撲克牌,所以得在梭哈上大顯身手,來一個一鳴驚人。
但梭哈在賭場裡比較冷門的,必須向賭場的職員提出,表明自己希望賭多大的輸赢,經過賭場的安排,才能湊得成局。
當然,賭場也得看是什麼身份的人,把身份差不多的人安排在一桌,否則人不對,湊在一起就沒勁了。
伍月香的一萬美金剛要輸到底,忽聽播音器以英語播出:
“密司伍月香,密司伍月香,請注意,場外三号電話間有你的電話!密司伍月香請注意……”
伍月香不由暗自一怔,這時候是誰突然打電話到賭場來找她呢?
但除了自己人之外,似乎不可能打電話來,而且必然是有重要的事,或是臨時發生什麼情況,否則就不會冒這個險的。
由于有鄭傑在暗中擔任護花使者,播音器裡播出要她去接聽電話,他自然也會跟随出場。
因此使她認為有恃無恐,立即離開賭桌,匆匆走出了賭場。
賭場外面就是酒店的公用大廳,那一排八個電話,是供酒店的旅客,和賭場的賭客使用的。
伍月香走出賭場,并未發現有人監視,便不疑有他,毫不猶豫地直接走向了第三号電話間。
推開玻璃門進去,摘下挂着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