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代掌舵人火候差了些,對世界最頂級豪門并不孤陋寡聞的司徒少一跟着點頭,不清楚郭淩飛底細的蘇妍雙手托着下巴,伏在餐桌上,笑眯眯注視着神秘的郭淩飛,她的印象中,他是個骨子裡流倘着世家子弟那種狂傲的男人,完全能控制自己的欲望,不露痕迹的收斂鋒芒,這種男人最可怕。
她笑道:“少一和天楠向你低頭就知道你是手眼通天的大人物,剛才是跟你開個玩笑,高考那年我媽做手術是天楠幫了大忙,保住了我媽的命,我一直欠他個人情,幫你就算是還他的人情,至于報酬嗎,我不着急,替你這樣的男人做事兒不愁權勢财富,日後想起該要什麼的時候再跟你要,我想你的切入點是蔡氏财團,怎麼做我明白。
”
“跟聰明女人打交道不費力,好,五大新興家族倒了是權勢還财富任你桃,我不食言。
”郭淩飛說完話,悠閑的抿了口劍南春,嘴角牽扯起的那抹深沉笑意是在座幾人無法揣測的,一個怪才夏羽再加一個高深莫測的絕世尤物,再不得天下自己就是個标準的廢物了。
晚飯吃了一個多小時,蘇妍埋單結賬,聞湘記的飯菜不算貴,加上一瓶二百八的劍南春一桌飯菜不到七百,開始甯天楠要付錢,被蘇妍一個媚眼瞪到了一邊,一行人出了走出酒樓,邯鄲路已是***輝煌。
蘇妍有事兒給郭淩飛留下電話,打車先回了複旦,絕色尤物不在了,齊白峰、司徒少一才輕松地喘了幾口氣,秀色可餐,而不可餐的秀色帶給男人的是巨大壓力,甯天楠、司徒少一、齊白峰是聰明人,都不想自己為一個不可駕馭的女人堕落。
郭淩飛正要拉開奧迪轎車的車門,一個青年跑了過來,擋在奧迪車前,擺出個欠揍姿态,對他們四人說:“我們蔡少在前邊的小廣場等你們,要是不去後果很嚴重,出了什麼事兒可不要怪我們蔡少。
”
“哦”郭淩飛與身邊三人相視一笑,同樣的不屑,越是不入流的小角色說話越是猖狂,大街上高喊着滅人家滿門揍人家全家的貨色,多半是上不了台面的小混混。
他甩手關上車門,用腳趾頭都能想到蔡少是誰,正好去見識一下蔡氏财團唯一繼承人的手段。
四人跟着氣焰嚣張的青年不走了兩百多米,來到一個差不多四百米标準體育場那麼大的小廣場。
廣場上有不少人散步,周圍的長椅上有十幾對情侶相擁而坐,還算熱鬧,北邊人少,停着五輛轎車,其中就有蔡睿的賓利,十幾個休型健碩的西裝漢子圍着賓利車,兩個青年靠着車身,左邊的是蔡睿,右邊神情倨傲的跋扈青年正是上海黑道公子馮曉東。
一個在郭淩飛眼裡連走狗算不上的上海公了哥。
廣場上的燈光有些朦胧,開始距離較遠,蔡睿和馮曉東看不清四人的面孔,直到相距四人五米時才看清楚,蔡睿揚起下巴,眯着雙眼,嚣張的不得了,而馮曉東的神色一個勁兒的變化,郭淩飛離他還有三米,他那吓軟的腰就開始顫抖着彎出卑賤的弧度,心裡頭已咒罵了蔡睿這蠢豬無數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