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輛轎車旁的十幾個魁梧大漢全是漕幫收攏的東北打手,南方的爺們不夠剽悍這是不争的事實,即使是捅過不少人的狠茬子在氣勢上遠不如北方漢子兇猛彪悍,因此江湖幫會大多喜歡招收北方漢子充當馬仔,熱血、實在、下手狼,其中有幾個在那次華山路限行燃放煙花時見過郭淩飛,幾人一時間懵了。
蔡睿居然撤出馮曉東,在上海充其量是個不入流的小貨色,郭淩飛抛給馮曉東個眼神,這厮不傻,看不明白主子臉色那還叫走狗嗎,不言語地直起腰,臉色非常難看,眼角溢出的陰根餘光瞥着旁邊蔡睿,擺出嚣張模樣的蔡睿沒差距這其間的微妙變化。
小人物處心積慮拉攏大人物的走狗去吓唬大人物,本身就是一出鬧劇,奈何當局者迷,郭淩飛插着褲兜,從容注視着蔡睿,蔡氏财團這位唯一的繼承人資質太過一般,甚至經不起蘇妍抛出的幾個媚眼。
蔡睿對四人嚣張道:“你們劃了本少爺的車,原本要教幾,你們一頓,但看在你們是蘇妍的朋友,放你們一馬,不過記住,以後不要騷擾蘇妍,這是個警告,你們大概看出我身邊這些人不是好惹的,不想在上海出事兒就不要觸及我的忍耐底線。
”
馮曉東聽了蔡睿的話恨不得找塊闆磚把這不長眼的蠢豬砸死,沒主子的吩咐隻好心驚膽戰的忍着,硬着頭皮與蔡睿并肩站在一起,在北京軍區特戰大隊呆過一段時間的司徒少一同樣想上去狂扁蔡睿。
鬼迷心竅的男人,一門心思的想女人,蔡家不第一個倒黴那就真沒天理了,郭淩飛笑着走近蔡睿,兩個認識他的東北漢子慌忙閃到一邊,蔡睿錯愕,不明白兩個五大三粗很有氣勢的漢子為什麼如此狼狽。
“蘇妍那女人肯定留給你,我們不動,希望蔡少爺最終抱得美人歸。
“郭淩飛拍着蔡睿肩膀邪笑着,掃了眼跋扈神色中透出喜色的蔡睿,扭身離去,轉身的刹那,他那充斥着深沉玩味的黑眸中溢出一抹冰冷鋒芒。
馮曉東看着那令自己膽戰心驚的身影逐漸模糊,才長長出了一口氣,擡手擦抹着額頭上的冷汗,狼根瞪了蔡睿一眼,朝着十幾個東北漢子招手,頭也不回鑽進一輛黑色奔馳轎車,蔡睿莫名其妙,不清楚這位馮公了發什麼神經。
小廣場上的會面曆時不到兩分鐘便結束,二十五歲進入中央黨枚的甯天楠成天跟那些頂着省部級頭銜的精明家夥打交道,眼裡不掭沙子,一眼看出馮曉東和幾個東北漢了的異樣,走出小廣場問郭淩飛,“淩飛,剛才蔡睿身邊那小了是你的狗吧?”
“那小子還不佩做淩飛的狗,他老了勉強算是淩飛的一各狗。
“比較了解上海情況的齊白峰冷笑道。
“是狗的兒了啊,哈哈哈!”司徒少一放聲大笑,幾人都笑了,狂放豪邁,四個氣質不俗的男人并肩走在夜色下的上海銜頭無疑是懷春少女眼中的一道風景線。
第二天,蘇妍走進世界最奢華的維利斯酒店,與郭淩飛在帝王套房中單獨長談兩個小時,颠覆五大新興家族聯盟的計劃産生了,郭淩飛的優雅談吐,對每一個細節的缜密謀劃,看問題的犀利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