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使蘇妍對郭淩飛的了解又深了一點。
“打工的都希望自己老闆很牛逼很厲害,我也是,你能不能透露一點背景,這樣我會更踏實的為你辦事兒,不會胡思亂想。
“蘇妍拉開帝王套房會客室門并未直接走出去,而是扭頭凝視着郭淩飛,清淺笑容耐人尋味。
郭淩飛點了根煙,深吸兩口,清淡煙霧飄過臉頰,滄桑歲月磨砺出的憂郁俊臉愈發迷離,愈發的無法揣摩,他收回望向玻璃窗外的視線,仔細端詳渾身洋溢着驚人誘惑力的蘇妍,确實隻要有點龌龊心思的男人便會不知不覺的為她堕落,這世上見了如此尤物不産生龌龊想法的男人又能有幾個?
許久,他綻露人畜無害的微笑,道:“這個很重要嗎?”
蘇妍很堅決點頭,既然看不透這個男人的心思,那就一定得了解點這個男人的背景,以後才不會太被動。
郭淩飛再望向窗外,這次大緻猜到蘇妍是什麼心思,收斂笑意道:“那好我告訴你一點,我姓郭,有這點應該夠了。
”
“夠了”蘇妍平靜美眸一亮,笑容頓時燦爛,開門離去。
“女人太聰明不全走一件好事兒,太煩人。
”郭淩飛喃喃自語,抽着煙,一支煙抽完走出會客室,穿過套房最大最奢華的中廳進入了娛樂室,甯天楠、司徒少一、齊白峰三人正圍在标準的斯諾克球桌蘇
司徒少一和甯天楠不想錯過最驚心動魄的一場對決,決定在上海呆一段時間,既可以最大限度的出力,又可以親眼目睹淩飛與皇甫朝歌的巅峰對決,其實兩人想看的是郭淩飛最後要怎麼處置皇甫朝歌。
“淩飛單獨相處兩小時沒對蘇妍那娘們産生原始欲望?”
一向沉穩莊重貌似君了的甯天楠猥瑣的笑着問,展露男人本性的爺們都一個德性,女人常說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是有一些道理的。
“欲望我現在隻有一個欲望,不過不是女人。
”郭淩飛說着話走到司徒少一身邊,積分落後的司徒少一正皺着眉頭,很無奈的看着球桌上三顆相距很近且還排成一線的白球、紅球、黑球。
“少一,這杆我來。
”郭淩飛拿過少一手裡的球杆,微彎腰,一個幹脆利落的紮杆,急速旋轉的白球劃出一個驚豔弧度繞過紅球,将七号黑球擦進了臨近的底洞,為積分落後的司徒少一赢得了七分,三人目睹郭淩飛又一項變态技術,不得不佩服這厮精通的東西太駁雜。
司徒少一朝着郭淩飛豎起了大拇指,嬉笑道:“你幫我赢七分,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半個鐘頭前我家老頭子打來電話,成都軍區的政委和總參謀長分别調進北京,一個去了總裝備部,一個去了總參,職位升了,卻都沒實權了,明升暗降,接替他們原先職位的人是你太姥爺的門生,成都軍區大院那些追随皇甫朝歌的纨绔徹底散夥了。
”
“他老人家還是放不下我,我這個小孫孫卻沒為他老人家做過什麼,說起來慚憂啊。
”郭淩飛想起呂家老爺子不禁生出了愧疚感,當年父親打天下的二十四鐵衛是他老人家親自從金鷹特戰大隊挑選的,現在又默默的幫自己,延續三代的親情無以為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