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香港,打算另外找人合作的消息後,立刻就派我設法跟楊先生接頭。
這并不是我們搶薛元福的生意,而是他既不能如期交貨,我們則希望每次成交的數量大些,所以才毛遂自薦來找楊先生談的。
如楊先生确實有意思另外找人合作,我們絕不吹牛,保證能如期交貨!”
楊少康故意不置可否他說:
“令兄的這番美意,我非常感謝。
不過我想請教宋小姐一個問題,據說薛元福方面一再誤期,是因為在海上接連出了事,被人把他們運的黃金半路上攔劫了去,那麼你們又有什麼把握能不出事?”
宋玲玲回答說:
“這并不是我們比姓薛的有辦法,或者比他吃得開,主要的是他們結怨太多,以緻樹大招風。
事實擺在面前,人家接二連三地專找他們麻煩,卻一次也沒找上我們,就足以證明一切了!”
楊少康遲疑了一下說:
“可是,薛元福今晚已向我保證,負責這次能如期交貨,如果我再找你們合作,豈不是有些……”
宋玲玲不屑他說:
“這又不是他們包辦的獨家生意,難道隻許他們獨霸,就不讓别人競争了嗎?哼!不是我吹牛,如果楊先生不信的話,不妨跟我們兩邊同時合作,看看究竟誰能如期交貨!”
楊少康想了想:
“他們已經答應,保證這次在十天之内交貨,如果萬一再出事,非但分文不取,還照當地的金價全部如數賠出,作為賠償我們的一切損失。
他們既敢開出這種條件,相信總有相當把握的,所以我想再給他們這一次機會。
假使他們還是不能如期交貨,我再找你們合作……”
宋玲玲志在必得他說:
“為什麼不能兩方面同時進行,看誰能如期交貨?”
楊少康面有難色他說:
“不瞞小姐說,今晚我已經同意,在這十天之内暫不另找其他人合作。
如果這次他們又不能如期交貨,那麼到時候我再找你們,薛元福就沒話可說了!”
宋玲玲頗覺失望,悻然他說:
“也好,反正我把話說在前面,不管姓薛的向你怎樣保證,假使他們能如期交貨,我就敢跟你賭任何東道!”
“真的嗎?”楊少康故意問。
宋玲玲忿聲說:
“當然是真的,如查他們十天之内,真能如期交貨,那麼我就算輸了,任憑你要我怎樣就怎樣!”
楊少康哂然一笑說:
“好!我們一言為定,如果他們不能交貨,我絕對找你們合作,一切條件聽你宋小姐的。
不過,萬一這個東道是我賭赢了,你打算給我什麼?”
宋玲玲口不擇言他說:
“我就把人輸給你!”
楊少康怔怔他說:
“把人輸給我?我把宋小姐赢過來怎麼處置呀?!”
宋玲玲赧然一笑說:
“那還不好辦,留着也可以,不留就賣掉,完全悉聽尊便!”
楊少康笑了笑說:
“留着我供養不起,賣嘛,我既舍不得,又怕背了販賣人口的罪名,你這不是存心給了我個難題?”
“那麼……”宋玲玲沉思了片刻說:“這樣好了,假使我們這次如期交貨,無論他們運交的數量是多少,我們就如數奉送,分文不取。
”
楊少康把手向她一伸說:
“好!我們一言為定!”
不料宋玲玲卻搖搖頭說:
“不!口說無憑,我們不能握個手就算一言為定了,必須鄭重其事些……”
“難道還要雙方立下字據?”楊少康詫異地問。
宋玲玲又搖了搖頭說:
“我不會那麼笨,白紙寫上黑字,一旦落在警方手裡,豈不成了犯法的證據!”
楊少康茫然地問:
“那麼宋小姐有什麼更好的辦法?”
宋玲玲毫無顧忌地說:
“一言為定太草率,我們應該變通一下,來個一吻為定!”
“一吻?……”楊少康意外地一怔。
誰知這女人竟一點也不在乎,突然坐到他身旁來,自動伏進他懷抱,雙臂舉起搭住他兩肩,勾住他的脖子就送上個火辣辣的熱吻!
這熱情而大膽的舉動,真使楊少康出乎意料之外,不禁感到受寵若驚起來。
雖然他心裡有數,知道這女人是為了想搶奪薛元福的生意,才使出這種手段的。
但他們畢竟是初次見面,認識還不到半個小時,就發展到熱吻的程度,足見她的作風非常大膽,根本不當回事!
可是有一點很令人費解,她憑什麼敢斷定薛元福這次絕對不能如期交貨?
房間裡隻有他們兩個人單獨相處,此刻不緻受到外來的幹擾,這一吻無異是“導火線”,如果繼續發展下去,豈不将爆發一場……
念猶未了,宋玲玲突然輕輕推開了他,嬌羞萬狀他說:
“我們已經一吻為定,不需要其他保證了吧?”
楊少康突然把她朝懷裡緊緊一摟,正色他說:
“其他的保證倒不需要,但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