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的道:“不錯,尊駕吃驚了?”
“全劇羽士”郝文清舐舐發幹的嘴層,不自在的聳聳肩道:“童令主,敝堡的金堡主火燒此谷可不是存心要對付你的,是你自己闖進來的。
”
童天罡冷然一笑道:“童某的确是自己闖進來的,至于貴堡主是不是存心對付童某的,有一個人與尊駕知道得同樣清楚。
”
郝文清-口道:“誰?”
商無華向前邁進一步道:“我,商無華。
”
臉色一陣劇變,郝文清又向後退了一大步,焦躁的道:“商無華,你……你……”
商無華陰狠的冷笑一聲道:“郝老大,老夫從“金家堡”領命出發之前的會商中,你也在場,這些我都告訴童令主了。
”
眼看沒有辯駁的機會了,郝文清一挺胸脯道:“童天罡,你想怎麼樣?”
童天罡冷冷的道:“童某想請尊駕告訴我金永泰此時在哪裡?”
看看童天罡,郝文清突然揚聲大笑道:“告訴了你以後呢?再殺我?”
童天罡冷聲道:“請尊駕帶童某去見他。
”
祁文清道:“然後呢?”
童天罡道:“找到金永泰我放了你。
”
郝文清道:“找不到呢?”
童天罡星目中冷光如電,冽聲道:“找多少時間,尊駕的死就會延長多少時間。
”
雖然是站在熱如火爐的谷地餘燼上,童天罡的目光仍然使郝文清的汗毛不寒而栗。
花了一段時間,郝文清才壓制住心中的恐懼。
“他在“君山金家堡”。
”
童天罡冷笑道:“他回去得可真快。
”
郝文清怨聲道:“如果不信,你可以現在就殺了我。
”
童天罡冷哼一聲道:“在沒有找到證據之前,童某不能說不信。
”
話落沉聲道:“咱們從東邊登崖上去。
”
郝文清臉色一變,沉聲道:“走狹谷出去。
”
童天罡冷然一笑道:“為什麼要走狹谷?”
郝文清強硬的道:“不為什麼,這是我的條件。
”
童天罡冷笑道:“尊駕沒有提條件的本錢。
”
話落沉聲道:“廢了這些奴才的武功,咱們走。
”
“火鳳凰”與商無華聞聲沖向周圍“金家堡”的徒衆,頓時響起一片慘吼聲。
郝文清睹狀大急,翻腕拔出身邊的金劍,劍才出鞘,遠在一丈開外的童天罡已到了他面前。
寒光一道,急如驚電一閃,郝文清握劍的四指連同金劍一齊落在腳邊。
因為驚怖而忘了疼痛,郝文清木然的瞪着面前的童天罡發愣。
聲音很平和,也很森冷,童天罡道:“金永泰不在“君山”,他就在東邊崖上不遠處,而且正在全力與“栖鳳宮”的人拼鬥。
”
郝文清冷聲道:“童天罡,你想詐我?”
童天罡冷冷的道:“童某的内功比尊駕高得多,因此,聽得也比尊駕遠得多。
”
眼看“金家堡”的徒衆,轉眼工夫,十有八九已躺在地上弓腰捧腹地滿地亂滾亂爬,号叫成一片。
郝文清由恐懼而轉為憤怒,大吼一聲,雙掌齊出,拍向面前的童天罡的小腹。
仍然是個先發後至的結局,童天罡的“天煞令”早一步點在郝文清的“氣海穴”上。
一陣散功的劇痛中,郝文清的雙掌軟弱無力的拍在童天罡身上,然後無力的彎下腰去許久才站直身體,怒目瞪視着童天罡,咬牙切齒的恨恨說道:“姓童的,你為什麼不殺了老夫?”
童天罡冷冰的道:“因為你還有點忠于主子的不二之心。
”
這時,“火鳳凰”與商無華已回到童天罡身邊。
郝文清厲聲道:“老夫不領你這個情。
”
童天罡冷笑道:“尊駕的劍就在腳邊,雖然尊駕的武功已盡失,相信自裁的力量總還有吧?”
話落轉向“火鳳凰”道:““栖鳳宮”的人就在東邊崖上不遠的地方,咱們得快去看看。
”
“火鳳凰”粉臉一變,脫口道:“真的?是郝文清說的?”
童天罡道:“我聽到有打鬥聲。
”
“火鳳凰”一言不發,轉身奔向東邊,童天罡與商無華相繼跟了過去。
郝文清真的俯身拾起了地上的金劍,當冰冷的劍刃接觸到咽喉的時候,卻又無力往下劃了,生命,畢竟是珍貴的。
“火鳳凰”首先登上崖頂,童天罡緊跟在她身後,商無華落後了一段相當遠的距離。
一登上崖頂,打鬥聲音聽起來就很清楚了。
在崖頂的正前方約五十丈外,有道橫伸的亂石嶺擋住了視線,聲音顯然是從石嶺後傳來的。
擔心手下人受害,“火鳳凰”沒等商無華登上崖頂,已提足功力,全速向石嶺奔過去。
商無華前腳才登上崖頂,童天罡也全力追著“火鳳凰”奔向石嶺,商無華喘了口氣,也發足奔去。
童天罡與“火鳳凰”幾乎是前後腳踏上石嶺的,戰鬥的确就在石嶺下面。
童天罡第一個尋找的目标金永泰并不在下面。
嶺下的戰況相當慘烈,地上